吊和骨牌赋诗一首。”
弘皙想哭,双膝跪在车上,“玛法,孙儿给玛法磕头,愿玛法千秋万岁,年高望重,王之威仪,八方来贺。您饶了孙儿这回吧。”
刘彻愣住,这孩子玩的是哪一出?听到康熙的话,顿时恼怒,“小王八蛋!”朝他脑门上一巴掌,“活够了是不是?”
“弘皙又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胤禛眉头微皱,不赞同道,“您老怎么就打孩子。”回头不会也这样揍弘晖吧。
刘彻:“他说你是王八。”
胤禛面色不渝,“汗阿玛怎么可以——”
太子伸手拉住他,忍着笑说,“你是当儿子的,汗阿玛是父亲,骂你就受着。”
“滚!”刘彻放下车帘,“王以诚,走!”
王以诚看向太子,弘皙阿哥究竟说什么了?
太子抬抬手,赶紧走吧。
王以诚拿起马鞭,一声“驾”,马车转向东华门。
胤禛立刻看向太子,“汗阿玛他又怎么了?”
“弟弟也想知道。”十五阿哥问。
太子:“把弘皙说的那四句写出来横着念。”
十五阿哥在心里默写出来,陡然睁大眼,“那小子——他怎么就不怕汗阿玛一怒之下,把他踢下去啊。”
“大概没想到汗阿玛瞬间猜出来。”太子道,“老四,把心放回肚子里。汗阿玛有分寸。你没见老三家的那个,出去一趟爱哭的毛病没了,也没以往娇贵了。”
胤禛:“弘晖挺好,没什么需要改的。”
“那孩子太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也不好。”太子道,“他是你的嫡子,是要袭爵的,日后连句话都不会讲可不行。”
胤禛执拗道:“他会。”
“你现在把他追回来?”太子说累了,不想再跟他废话,“你敢吗?不敢少说些没用的。”
胤禛张了张口,看到十五阿哥深表赞同,“他们几时回来?”
“五月底。”太子道。
胤禛:“五月还好。”
太子听到这话又想笑,“咱们兄弟这么多,不说秉性如何,学识都不差吧。”
胤禛想想,他说的对,“可是,弟弟还是担心。”
“快出城了,你担心也晚了。”太子道,“孤那边还有事,你也回吧。”说着就往东宫去。
十五阿哥道,“弟弟去年跟汗阿玛出去过,真不是一天玩到晚,两天玩到黑,几乎是玩半天歇半天。四哥别不信,你想想阿玛都多大了。”
“他可真不像五十岁的人。”胤禛说完这句就转身往宫外走去。
十五阿哥摇摇头,回尚书房。
再说刘彻,给了弘皙一巴掌,还觉得不解气,就让弘皙把他的荷包拿出来,跟他玩骨牌。
东宫的钱都是刘彻给的,弘皙输个Jing光也不心疼。而刘彻忘记这一点,见弘皙还要管弘阳借钱,心里满意了,就招呼三个孙儿吃瓜子,吃坚果。
弘阳见他舒坦了,才开口,“皇玛法,咱们晌午是进城吃饭,还是在外面用?”
“小县城没什么好吃的。让你十四叔带着侍卫进去买点rou和菜,咱们在城外烤着吃。”刘彻道。
弘阳:“那别嗑瓜子了,吃多口渴。”
刘彻停下来,也明白过来,“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弘阳笑笑没承认也没否认,“咱们这次不从太原府,从真定府,那边有什么好玩的?”
刘彻看向康熙,你不是懂得多么?快说。
康熙笑笑,“朕还真知道。”
刘彻假装思考,随后说,“都是些古城古刹,西安都有。”
“吃的呢?”弘皙问。
刘彻瞪他一眼,不告诉你。
“玛法,孙儿错了。”弘皙道。
刘彻:“噢,哪儿错了?”
“孙儿不该自作聪明。”弘皙道,“不是孙儿想吃,弘晖也想。”
正在剥瓜子的弘晖抬起头,一脸茫然,他想什么?
“你这样就是自作聪明。”刘彻抓一把松子给弘晖,“吃这个,不渴。”
弘晖接过去继续拨。
刘彻正对着弘阳说,“听说驴rou不错。”
“天上龙rou,地下驴rou?”
刘彻点点头,“还有什么鸡、烧饼的,不过我没吃过,都是在书上看的。”
“玛法,这次是查案还是吃喝玩?”弘阳问。
刘彻:“有案子就查,没案子就玩儿。”低头一看,“哟,你的小手够快,一会儿剥这么一碟?”
碟子只有小孩拳头大,弘晖抿嘴笑笑,“不多。”端起来递给刘彻。
“给我?”
弘晖点一下头,“玛法。”
刘彻接过来,捏几个松仁塞嘴里,“想要什么赏赐?”
“不要。”弘晖道。
刘彻:“费劲剥出来的,该赏。”
“玛法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