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去江南还是去陕西?”
“看他们抽签,是十五、十六、弘阳、弘晖和弘皙就去你老家。如果是弘晟和弘昱,就带上十三去江南。”康熙道,“几个小的没去过。”
刘彻站起来,“我去看看。”话音落下,就已飘到尚书房。
康熙见他如此着急,无奈地笑笑,继续批奏章。
一本奏折看完,还不见他回来,康熙忍不住往外看,难不成几个孩子打起来了?
又过两刻,康熙准备亲自过去瞧瞧,刘彻才姗姗而来。
“什么情况?”
刘彻笑道,“弘昱和弘晟让弘阳和十六让给他们。”
“江南啊。还差一个是谁?”七个小孩,三个下次,四个下下次,还得有一个才对。
刘彻:“十五。”
“让了?”
刘彻点头,“弘阳说他不想和弘皙分开,就和弘晟换了。**概不想和弘晟一起,就跟弘昱换了。”
“那带上胤祥。”康熙道,“你再挑些人。别忘记把路线给太子,遇到要事也能及时联系到你我。”
这点刘彻已考虑进去,“我会安排好的。”
康熙四十三年,初春,紫禁城所有主子都移到畅春园。后妃还没来得及高兴,皇帝病了,朝政交给太子。
刘彻这个年纪生病实乃正常,他去年就生了几场病,而他病的时候喜净,连太后也不敢去打扰,前朝后宫也没在意。
连着三日不见好,太医不见着急,太子察觉到奇怪,他汗阿玛不会是不想上朝装病吧?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处理完一天政事,太子就去清溪书屋。
到院里感觉安静的非同寻常,太子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看到守在门外的是高三变,不是梁九功,更不是魏珠和王以诚,顾不得御前失仪,上去抓住高三变的衣裳,“汗阿玛哪去了?”
“这是皇上给殿下的信。”高三变处惊不变,从袖筒里掏出已焐出汗味的信,“皇上在哪儿,奴才也不知道,都在信上。”
太子拆开信,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三天前走的,还是大前天上午走的?”
“三天前吃过午膳走的。”高三变道,“同去的还有弘晟和弘昱阿哥。对了,弘阳阿哥知道。”
太子震惊道:“谁?”
“弘阳阿哥大概不知道殿下不知道。”高三变接着说。
太子张了张口,抬手想把信撕的七八烂,看到上面的地图又忙停下,“除了他还有谁?十五和十六?等等,汗阿玛带谁去的?”说出来,想到这几天没见到的人,“老十三?”
高三变点头,“只有奴才知道殿下不知情。他们都以为皇上和太子商议好的。”
其实提到弘阳时,见弘阳真没告诉太子,高三变才确定只有他知道。因为弘阳懂事,哪怕康熙不准他讲,他第一天不说,第二天不说,第三天也会说。
“汗阿玛,他,真是乱来!”太子想骂人,可惜不能大逆不道,“汗阿玛让孤帮他拖几天?”
高三变:“皇上说七天足矣。”
“从直隶,经庐州,越金陵,再到苏州。这个路线孤不帮他拖延时间,旁人也想不到。”太子盯着信,“体察民情?真是出游的好理由。”
高三变不想给他主子辩解,因为他主子的那封信,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人都老了十岁。但他更担心他主子在路上遇到什么意外,“皇上此行目的不是游玩。”
“跟你说什么了?”太子问。
高三变:“皇上没说,皇上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奴才,奴才担心坏了皇上的大事,就问梁公公,皇上到底去哪儿。奴才心里也有个底。
“皇上原本想从山东南下,在出发前一天收到直隶某个县的县令暴病而亡的奏章,请皇上再派个县令过去。”
县以上包括县在内的官员由朝廷任命。这点太子知道,便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高三变道:“现在才三月就死了三个县令,奴才觉得不对劲,梁公公说他也觉得不对劲,皇上也一样,就临时改变路线,从直隶南下。”
“哪个县?”太子问出来,推开门,“奏章还在不在?”
高三变:“奴才不知,奴才不识字。”
太子看到案几上有许多东西,“过来帮孤翻开。”
“嗻。”高三变一一翻开,“好像没有奏章。”
太子匆匆看一遍,确实没有,“再仔细找找。”
“咦,殿下,这个是不是地图?”高三变看到案几下面有张纸,捡起来一看弯弯曲曲不像是字,连忙递给太子。
太子仔细看看,笑道:“还真是。那天是不是汗阿玛一走,你就把这边关上了?”
“是的。奴才担心消息泄露出去,还让宫女都回去歇着,奴才亲自伺候皇上。”高三变道。
太子:“那就对了。”
“可信上那个不是吗?”高三变很奇怪。
太子点头,“也是。上面只有他们必去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