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观慢用。”
夜逐律给了赏钱,那店小二更加用心,笑着下去了。
宋白找到他们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摸着鼓鼓点肚子出来,夜逐律越发可爱,皮肤越发白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模。
“相公相公,我们在这里。”
宋白上去,扶着夜逐律,深怕他毛毛躁躁的摔倒,“别跑,小心些。”
“好。”
远处的轻雪笑着,眼睛却没有笑意,看,是不是很虚幻,哪个王爷会这般宠爱一个双儿,还发誓不纳妾,只一妻。
如果宋家人是他的梦,老天爷,别让他醒来好不好。
……
第二天大理寺审案,去的人不多,公堂上站着的坐着的都是熟人,站着的比如对皇甫乐恨之入骨的皇甫一家人,坐着的好似看戏的平王。审理一介妇人杀人一案,身份高贵的平王不应该到场,可谁让皇甫乐是平王的徒弟弟呢。
审理徐焉柔,证据确凿,人证是她的小情夫辛大夫辛予。这就是为什么徐焉柔没灭口的原因了。徐焉柔抵死不认自己杀害柳夫人,在大理寺这样的犯人徐花朵见多了,一个晚上时间,徐焉柔不招也得招了。
徐焉柔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双脚皆有被用刑,原本一双白皙的贵妇人的手如今鲜血淋漓,血rou模糊。皇甫单哪里不知道的,凡是进了大理寺,徐花朵怎么会不对她用刑。
“大人,念在我母亲初犯,求您饶恕她一次吧,我保证她再也不犯。”皇甫嘉噗通一声跪下,跪在大堂中央,话语楚楚可怜,“这人我都不认识,都未曾见过,我母亲怎会于他......大人,请您查明真相啊。”
她母亲杀了前将军夫人?她怎不知!那柳氏分明是病死的啊,还有皇甫乐,他弑母在先,伤了她母亲的眼睛,为何不抓他,难道就因为他是平寇将军,那她母亲还是皇甫将军府的将军夫人。
皇甫嘉的话,皇甫乐差点没笑出来,她是不是傻小,以为这是哪里,你家?还初犯!求放过,呵呵,皇甫乐鸣冤道:“徐大人,这辛予与徐焉柔从小青梅竹马,不是什么隐晦,皇甫将军是知晓的,可她竟敢出出格的事来。皇甫将军,你不会任由徐氏诋毁皇甫将军府的名声吧。”
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皇甫单顾及皇甫将军府的名声,也不会姑息了徐焉柔吧。他可是对他性子清楚得很呢。
皇甫单怎么也想不到,徐焉柔竟敢在外面偷男人,“徐大人,罪妇罪恶滔天,你恪尽职守,请秉公执法,皇甫将军府绝不干涉。”
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反驳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皇甫嘉急了,“父亲,你怎见死不救,母亲是冤枉的。”
皇甫单一双冷眼盯得皇甫嘉一个寒战,徐焉柔认识了辛予二十几年,他都怀孕皇甫嘉是不是他女儿了……皇甫府所有下人都说,皇甫嘉长得不像他,莫非……
许花朵一道令下,“徐焉柔不守妇道,与平民辛予联和谋害将军夫人柳氏,证据确凿,即日起发配边塞,永得回京。”
皇甫单在,没有处死徐焉柔,给了皇甫府足够的面子。发配边塞,让她用不回京,路途遥远,再则她已被打得奄奄一息,谁知道会不会死在路上,反正大理寺给足了皇甫乐面子。先两两不得罪。
一听,皇甫嘉和皇甫燕傻了,皇甫乐高兴了,皮笑rou也笑,整个仿佛爽朗许多,“多谢大人为我娘平冤。”
“退堂。”
徐焉柔和辛予被拖了下去,皇甫嘉恶狠狠的瞪着笑开了花的皇甫乐,“皇甫乐,你诬陷我母亲,你会不得好死。”
“呵呵,别把自己想成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母亲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谁,要怪就怪她自己作死。”
抢了他母亲的东西,她要一点一点吐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魔鬼般的防狼喷雾剂
冬天, 过年前不太冷,过完年后冬天越来越冷, 大明百姓深有体会。二月初时街上除了零零散散卖菜的, 或者开门的商铺外就没多少行人了。
地上的雪越来越厚,行人裹紧身上的衣服赶路回家。这样的雪天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天。富人们是喜欢了,难得见到这美景,文人们齐聚一堂把酒言欢, 一首首诗歌信手沾来。
一身清紫色便服的太子奉命来研究院拿东西,宋白站在屋外,也不见他是在赏雪,好像在想些什么。
东皇明熙道:“阁下在赏雪,这雪景甚是好看,京城一片纯白,阁下可以站到城墙上去看。”
宋白被说得一愣,他没有在赏雪吧, 东皇明熙都看出来了, 怎还说他赏雪呢,皇子们的心思难懂难懂。
出来揪宋白回去的苏阁老吹胡子瞪眼:“他在那站了许久,也不知道冷, 穿得这般少。不得风寒还好, 若是得了风寒, 回家养病,我找谁去?”
宋白轻笑:“我跟你们说个故事,说一场大雪。以前有四个互相不认识的人因一场雪雨躲进一间寺庙, 雪雨后来变成纷纷大雪,闲来无事之际,于是四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