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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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从陈阿姨家里出来,是晚上八点钟。她教养小孩子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岑臻一直担心的梦梦性格问题,和她聊了以后放心不少。
到家,老爷子已经睡了。小丫头在车上也已经睡着,岑臻小心翼翼给她洗了澡,才让阿姨带她去睡觉。
等他回到房间,陆妄阎已洗好澡,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处理公司今天堆积的事。他正处于做事业的最好年龄,比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有经验,沉得住气,又比年长他的人有更多Jing力。他也没什么爱好,就是买买车。
岑臻从衣柜找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他今天在外头待的时间比较久,洗了头,出来时,陆妄阎已经躺在床上,看手里的书。
陆妄阎瞥了眼岑臻,“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岑臻不上他的当,不顺他的心,“我自己吹。”
陆妄阎没多说什么,继续看书,“行吧。”
岑臻没想到陆妄阎的劲儿全留在熄灯后对付他,他刚躺进被窝,陆妄阎就把灯关了。
手上的书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发出沉闷的声响,陆妄阎像在咬牙忍耐,“什么破书,没你好看。”岑臻的眼睛在黑暗里睁圆,被陆妄阎舔了颈窝。
推不动陆妄阎,他颤声,“陆妄阎……”
陆妄阎喘息稍重,抬起头来,在黑暗中俯视岑臻,“养条狗都得给点rou渣吃吃,好让它收敛爪牙。阿臻,你得赏些东西给我吃。”
陆妄阎话里的势在必得让岑臻心惊,好像他不给陆妄阎,陆妄阎也要从他身上生咬下些东西来尝尝。
“你是什么狗,你是人……”岑臻被他舔吻得微微发抖,“我没有养过你。”
陆妄阎低低笑一声,“我赖上你的。”暖shi的吻一路向下,陆妄阎狠狠亲了两口岑臻的肚皮,“真漂亮。”
陆妄阎很喜欢给岑臻舔,他喜欢看岑臻被他舔到高chao流水,两条腿软巴巴的被他抬高,乖乖用rouxue把他的Yinjing吃进去,失神淌泪的脸上浮现欢愉又痛苦的神情。岑臻猜到他要干嘛,开始小声求他,“别舔。”
陆妄阎抬头,躺下抱住岑臻,要用手,却还没摸到,就被岑臻抓住,“也不要摸。”陆妄阎开了床头灯,笑着打量岑臻,“什么也不要,真是娇气啊。”
岑臻侧头闭上眼睛,软声说:“你去另一间房自己一个人睡。”陆妄阎把灯灭了,亲岑臻的嘴,“娇气也没什么不好,我惯的,自食恶果,我活该。”岑臻不愿意回想的,想起来就觉得丢脸。两人的第一次,因为他怕痛,陆妄阎尝试了三次才成功。
陆妄阎放低了声音,“阿臻啊,你每天给我抱一下吧,权当行行好。”他简直不要脸,他刚才做的只是抱一下吗?
岑臻翻身,“我不养狗。”陆妄阎贴上来,沉声:“不行。”他毫不讲理。
岑臻不跟他掰扯这个,全身被陆妄阎抱得热,在黑暗里小声说:“明天的全身检查,吴阿姨会陪我去。”
“吴阿姨去就去,我也会去。”陆妄阎忍着自己舔岑臻后颈的冲动,打开了灯,“怀梦梦的时候我没参与,现在你别想让我不去。”
岑臻的声音明显低下来,听着有难过,“马后炮。”陆妄阎跳下床蹲在床侧,趴在岑臻跟前,“对不起。”他真挚情深,揉着岑臻微红的眼角,声音哑涩:“那时候…是,是怎么生的?”
岑臻低下头,“碰到位,很好……很好很好的女医生。”陆妄阎没有再问,他把灯的光度调暗,轻轻吻去岑臻眼角的泪,“那位老阿婆,你后来有打电话告诉她吗?我想,她会担心你。”
岑臻眼睫低垂,在脸颊上投出小片Yin影,“打了。”
“过年的时候,我们去看看她吧。”
“好。”岑臻抬头看陆妄阎,许久,道:“地上凉……”
陆妄阎也注视他良久,答道:“好。”
陆妄阎的性格怎么说,有点点极端的。
陆妄阎:我可以疯迷强迫,也可以做狗讨臻臻的好。
浮浪真心 - 有趣有品有点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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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陆妄阎还是陪岑臻做了全身检查。
进入12月,公司的事情很多,陆妄阎变得忙碌,中途还出差香港一个星期。陆擎东搬回老宅后,岑臻带着梦梦去看过他一次,近来秋雨多,老爷子免不得担心院里的花,怕雨水太多烂根,岑臻只能宽他的心,说阿姨们都照顾得挺好。
岑臻不常出门,在家也不无聊的。他教梦梦唱一些简单的儿歌,还有看图片式的故事书,从前他总觉得陪女儿的时间太少,现在终于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弥补。
倒是陆妄阎,虽然工作忙碌耗费Jing力,但他认为最难熬的是他Jing神的空虚,终于忍不住在一次下班后,打断正在给女儿讲故事的岑臻,“我也需要人陪伴。”
岑臻抬头看他,不解道:“你说什么刚刚?”陆妄阎不觉得有什么不行,他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晚上和岑臻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