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摇头,自己觉得哭的很难看,怕四爷笑话他,把头埋在四爷颈边用力蹭了蹭才敢再抬起头。
四爷瘦了,脸色也不好。
病房的门被人关上,屋内只留给他们两人。
楚逸问四爷,“伤的重不重?”
“一点轻伤,躺几天就好了。”
楚逸眼泪又往外流,四爷用手指给他擦掉那些眼泪,温柔的保证道:“以后都不会分开了。”
他已经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道劫,以后都不会再冒这样的风险了。
他诱惑着楚逸,让楚逸俯在他身下给他口|交。
楚逸乖乖应了,头埋在四爷身下细致的舔那根已经很久没被人如此照顾的Yin|jing。
四爷享受着楚逸口腔里的热度,思绪回到前一世,他第一次见楚逸,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
他受伤,下/身算是废了。性情也开始变得Yin郁狠戾,没什么人能近他的身。他不让任何人伺候,所有养的玩意儿都打发了。
没有不透风的消息,有人更想在这方面讨好他。越是难以得到的越是珍贵,对于一个废人来说有什么比让他的性/欲得到满足更加无价?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不计其数,有一天,一个人问四爷,养没养过狗。
“就算是最小的幼崽,它也会懂得讨好你,顺应你的呼唤,天生就是被驯化的。它的主人就是它的神。神可以做很多事,神可以有很多方法。”
四爷一开始没有兴趣,直到他看到被关在狗笼子里的楚逸,浑身赤|裸,漂亮的不像话,用shi漉漉的眼神看他。
那不是一味的顺从,而是观察,他在观察,在思考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是不是值得他永远臣服。
“这是个天生的宝贝,没有人碰过,只给四爷准备的。”介绍的人说。
四爷花了大价钱把楚逸买回了家,他要做楚逸的神,即使是个废人,他也是楚逸的神。
四爷用锁链拴住楚逸,用任何能想象的到的东西去艹楚逸,囚禁他,威慑他,让他臣服。每一次每一次,楚逸满身chao红的射出来,看向四爷的眼神里从来没有怯懦。那样炽热的眼神,四爷看不懂。
“真是贱啊,这样也能射。”四爷压抑着一股难言的快感,能轻易被他Cao控欲/望的楚逸让他不自觉沉迷,最后他成了被Cao控欲/望的人。
他不让楚逸离开他身边半步,任何时候,只要他想,他就能让楚逸跪在他脚下,用各种方式射出来。
楚逸成了他的救赎,成了他的命。他要命的宝贝,从他手里消失了,他也就活不下去了。
“我的宝贝。”四爷低喃着,感受着来自身下的快感,如chao水一般,他渐渐回了神,最后射了楚逸一脸。
楚逸满脸通红,眼神shi漉漉的看着四爷,把黏在嘴边的白色ye体舔进嘴里,艳红的舌头勾的四爷浑身燥热。
四爷的眼底里都是欲/望,他声音沙哑的命令道:“脱光了,自己弄,我要看你射出来。”
楚逸喘息着,一件件脱衣服,脱到完全赤|裸。他在四爷面前丝毫没有羞耻之心,甚至挺直了脊背,渴望四爷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让四爷看清楚他的一切。
他一手抚上自己的rou|棒,来回撸动,这样还不能让他满足,他又含住自己的手指,两指在口腔内玩弄着自己的舌头,搅的口水都流出来,他想象着四爷粗大的Yin|jing还在他嘴里,终于射了出来。
“四爷……”
“以后得叫我爸爸了。”
楚逸迷茫的去看四爷。
四爷带了点狡黠的笑意,说道:“以后,我就是你法律上的爸爸了,在外面你得喊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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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在医院只又住了几天就和楚逸一起搬到一处新的别墅。
这处房子比之前的要小一些,但周边更加繁华。
楚逸舍不得老房子里的很多东西,四爷就安慰他,说他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东西一点点搬,一点点适应就好。
家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进进出出很多人,一些熟悉的面孔,楚逸都没再见到。
倒是陈律师,又来了几次,每一次,都带着很多文件要楚逸签名,他签的手都酸了,不耐烦,四爷在旁边气的就打他的屁股。
这种时候陈律师就会低下头,一言不发,整理那些财产的文件。楚逸毫不在意的这些东西,是有些人几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
四爷在家养伤半月,把楚逸身上的皮rou也都给养回来了些。
楚逸趴在一个落地窗前看书的时候,四爷就在他身上细细密密的啃,从肩头啃到腰侧,嘴里还念叨着,哪里应该再多长点rou。
楚逸觉得痒,躲不过扭了几下/身子,最后变成被四爷压在身下慢慢的艹。
两人没羞没臊,几天不穿衣服在家也是有的,来了兴致,就滚到一处,发泄最原始的欲/望。原本木质的地板,因此铺了很多华贵的地毯。
以前那个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