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球。
大量无法抑制的口水涌了出来,滴在宋之和胸前的白T上。
“谁帮你绑的?”谈晏铭又问了一遍,眼睛里辩不出情绪。
宋之和用了几秒才慢慢缓和了酸痛的口腔肌rou,他跟谈晏铭的视线交缠起来:“……我自己。先绑了腿,然后再是手。”
谈晏铭点了点头,将他抱到二楼走廊,宋之和在他怀里不停地摇头。
谈晏铭没有理会他的拒绝。
“胡姨。”他冲楼下喊,听到胡姨回话后说,“把hund带出去遛几个小时。”
遛什么狗能遛几个小时?胡姨还有什么不懂的,估计今天都要带着hund外宿。一声门响,胡姨出去了。
于是谈晏铭稳稳抱着怀里的人下楼。
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表演给谈耀宗听。
第十九章
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谈晏铭把宋之和背朝下放在那里。
宋之和捆得很用力,但并不牢固,谈晏铭没用什么劲地用指腹往上蹭那绳结,整条迤逦的束缚就从宋之和洁白光润的膝盖滑脱在一边。
艳红的绳索勒痕在大腿小腿外侧环着,宋之和在谈晏铭狼一样的目光里抑制不住地发抖,晃得那一股缠一股的Jing细花纹像某种舞动献祭的图腾。
两个人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里相叠,混着一种腥热的水气将他们包裹。谈晏铭沉默着扯开宋之和手腕上的绳,也许是皮肤更薄的缘故,那里的勒痕更红润,血腥,清晰到激红了谈晏铭的眼球。
“怎么这么sao?”谈晏铭一把将宋之和的两只手臂按在头顶,又将绳子狠狠地绕了两圈绑上去,“嗯?”
宋之和惊喘两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往上掐住了下颌,他整个人无法自控地向上仰起头,从喉管里发出一种模糊的水声,又像求饶,眼睛如动物死前那般透亮,充盈着一层柔润悲惨的光,或许是眼泪,或许不是,瞳仁的底片上映出凶手情欲凶恶的脸,英俊的,让他心甘情愿死去。
吻,唇舌胶着在一起,那手仍然抵在他的下颌,但顶上去的力变成色情的抚慰,在唇舌交缠吮吸的水声里向下捏住宋之和Jing巧的喉结,揉弄,抑制不住的呻yin从声带振动到口腔,唾ye从唇角向颊边滴垂,滴垂进宋之和柔软漆黑的长发里,不停地满溢,不停地满溢,爱情像堵不住的泉眼,像滴垂的唾ye,不停地满溢在宋之和漆黑的长发里,到沙发,到地板,在胸腔不停跃动的心脏处炸成性欲的烟花。
吻不够,吻怎么能够?也许吻了一辈子,谈晏铭才将头稍稍抬起。他看到宋之和的嘴巴充血红肿,亮润的口水糊满了下巴。
宋之和已经神志不清,可能从最开始,那顶命运射出的棒球帽飘向后方的时刻就已经神志不清,直到今天,直到以后,永远沉迷下去。
此刻他无法忍受那吻的离开,追上去,向上抬起头,试图捉住爱人的唇舌,吻不到便会死,但谈晏铭要他死去——大手一把捂住他的口鼻,把他的头按在沙发里。宋之和痛苦地流出眼泪,为得不到的吻;但手在此刻也像唇舌,甚至像另一种器官,带着谈晏铭的味道,要宋之和从死中活过来。
他伸出舌头舔那只手,吸吮,在窒息的前一刻仍充满迷恋地用吻把口水涂满每一个指缝。
谈晏铭的手从他嘴巴上撤下来,带着黏糊的水ye钳住他。
“怎么这么sao?”他问了第二次,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裤链,昂然勃发的Yinjing像另一种跃跃欲试的刑具。
他没来得及洗澡,于是性器无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些腥臊的气息。他握住,将Yinjing凑在宋之和绯红yIn靡的唇角,在宋之和难以自控地伸出舌头时往后撤开。
“说话,宋之和,回答我。”钳住宋之和下巴的手向右一偏,宋之和的脸就面向勃起的Yinjing。
宋之和发出委屈的喘息和抽噎的低yin,他试图伸出舌头来缩短嘴唇与Yinjing的距离,但没能成功。
“因为……因为我……哈……”宋之和从情欲的海里捡回一丝讲话的力气,再没有理智供他选择脱口而出的内容,“……因为我是,我是你的礼物……”
谈晏铭握住Yinjing,啪地一声拍在宋之和面颊上,一股不同于唾ye的清亮水痕从前端的孔洞粘在宋之和一塌糊涂的唇角。
宋之和偏过头去捉,又被谈晏铭从另一面抽在脸上:“什么礼物?”
宋之和可怜透了,那味道浓郁的东西将他彻底染成了一个脏的,yIn荡的玩具,一个彻底沦丧了理智的荡妇:“……是sao……sao……”
在即将说出口那个字眼之前,谈晏铭又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不用说了……”
这怜惜被情欲掩盖,一触即分的吻后那根膨胀的Yinjing像赏赐一样贴住宋之和的嘴巴。
“舔。”
他听见谈晏铭低哑的声音,于是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去舔,婴儿吃nai一样去裹。谈晏铭薅住他额前的头发,粗鲁地将他的嘴巴捅开,捣进喉咙里的时候宋之和发出一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