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班跑去找季则。
他们那个综艺刚刚结束拍摄,所以两人都有点空闲时间,不过陆鸢很吃教训,自从有一次陆持之发现他进卧室找季则之后就给他吃了一大堆苦头,所以现在他都只站在门口喊季则:“季则快一点,我还喊了周俊他们,今天我们比一比。”陆鸢是急性子,还没在微信上说好,他就先来了。
季则很快就出来了,问了句:“这么多人吗?还要比赛啊?”他只是去玩玩,而且之前跑道上都没车,如果是比赛的话他就不上场了,不然陆持之会担心他。
而且他今天还有事,不能陪陆鸢去玩的。
“都练了这么久了,试一试嘛。”陆鸢胆子很大,又喜欢玩刺激的,还特别想带着季则一起玩。之前他还想和人约一个山路呢,但是怕陆持之杀了他,所以才只敢带着季则在训练场的跑道上玩一玩。
费姨上楼,看两人又要出去,好奇的问了句:“今天还要出门吗?”她这话是问的季则,“持之还在家呢。”
季则愣了愣:“学长没去上班吗?”
“没有啊,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他说要给你过生日。”费姨眉毛皱起,觉得陆持之办事不靠谱,自己说的要给季则过生日,结果一个蛋糕都没买,还是她打电话去定的。不过,礼物总要有的吧?连她都给季则准备了礼物。
季则愣了愣,他的生日不是对外公布的那个,因为他出生的时候没有及时上户口,所以户口上的生日不是真实的,这个事情他和陆持之说过一次,没想到他就上心了。
“我哥在家啊?”陆鸢苦着脸,那不是不能和季则出去玩了?说不定还要挨他哥的教训。
“在书房里,好像有客人。”费姨说完又交代季则,“小则,生日快乐,晚上阿姨亲自下厨,你们都要回来吃。”
季则点了点头:“知道了,费姨。”季则在这个家里总是受到最多的关注,所有人有好东西都是先想着他,连陆鸢受了陆持之的气在外面都最护着他,所以季则也总是很听话,想回报家里的所有人,可这些人似乎并不需要回报,他们只是想对他好而已。
“谁来了啊?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了?”陆鸢抱怨了一句,能进书房谈事情的,都是工作上的人,可他哥和他爸都不喜欢把工作上的人带回家里。
费姨想了想,说:“好像是姓年,叫什么想不起来了,还带了一堆礼物,说要拜访持之。”
陆鸢立刻看了看季则,季则和两人说了一声就朝着书房走过去,书房的门没关严实,他才刚靠近就听到年科恒的声音自书房里飘出来:“一直说要来拜见陆总的,但总是没机会。”
没有听到陆持之的声音,季则正想闯进去,被陆鸢拉住了,陆鸢小声说:“你别管,我哥会搞定的。”
季则站着没动,听到年科恒又说:“上次季则来公司说要解约,但是听了他父亲的事情之后就走了,也没再提起过,我合同都准备好了,就等他来。”
季则又想进去了,他和恒月的合同两个月都不到了,年科恒这是明晃晃的来打劫的,还是来打陆持之的劫。
“所以你是来找季则的?”陆持之问。
“不,我是来找您的,季则的合同我给您带来了。”年科恒想让自己的语气尽量不卑不亢一些,但是陆持之的眼神太具有威压性,他不自觉微微弯了身子。
“想换什么?”陆持之又问。
“什么都不要,就是交个朋友。”年科恒语气十分谦卑,还站在门外拉着季则的陆鸢心想,这哪里像是来交朋友的,就差认爹了。
陆持之没有看年科恒放下的合同,而是问了句:“当初你女儿到底有没有被霍其深带走?”
年科恒的脸色猛地就白了,陆持之知道了?
年科恒已经没有了交朋友的心,他现在只觉得害怕。
“就算霍其深当初带走了你女儿,你心里也很清楚他不会伤害你女儿,他和你一样自私自利、爱惜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背负人命债,更不可能去让人抓到自己绑架人的把柄,他从头到尾不过是为了出出气。而你,既了解季则,也了解霍其深,你知道自己带季则去不过是给霍其深出气的,好让他不要找恒月的麻烦,在这整个事情里,你从头到尾没有一点顾忌过季则,你想的全部都是自己的利益,还拿你女儿做筏子,一手的好算计。”陆持之声音很冷,眼神也很冷,他没有生气,只是在平静的诉说一件事。
年科恒不说话,也不敢说话,陆持之冷笑着反问:“我有一句说错吗?”
“季则对你先是朋友,再是老板,当初他进你公司的时候,你公司还什么都不是,他选你,不过是因为你帮了他。当初你是为了义气也好,为了利益也罢,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以你们公司当初是实力是配不上他的,恒月能做到现在的规模,有一大半都是他的功劳,他从来都不欠你的。”
年科恒呼吸变得有些轻,这么多年的事情,他早就忘了,那年季则刚红,他想签季则,季则怎么可能看得上恒月。但是季则身后又没什么靠山,到了酒席上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