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毕竟是雌性,既有男物,也是插着东西,当作yInxue使用的。男物之下则是寻常的花xue,女蕊的尿口还在滴着尿,菊门则是使用过度了,嵌着一枚玄铁的肛环,豪放地大张着。
“这不是那柄焠雪剑么?”有人发现了那肛环的来历——许是太过想要被Cao弄,这雌畜竟然将玉墟君赐予的佩剑都纳入了肛xue。
“实在荒谬!”众仙只觉目不忍视。
此畜倒是浑然不觉,只挺着巨腹,踮着脚尖,骑在一条粗糙的黑色缆绳上,慢悠悠地行走着。它口含一根粗大的roujing,身披一条绘着yIn乱春宫的艳红肚兜。哪怕在给roujing口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yIn叫着,那声音放荡极了,即便是魔界最yIn乱的鬼ji,听了也要红了双颊,心中自愧不如。
幸而昆仑诸仙,修的都是抛却欲念的清净之道,倒是不受引诱,只是不免啧啧称奇,感叹世间竟有如此肮脏的yIn物。
六殿君从前与七殿君交好,彼此情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钦点监刑,正是要压着这yIn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瑶池之上的璇玑殿,将其正法。
“殿君可知,这yIn畜为何腰系红兜,口含兽jing呢?”有人实在好奇,不由开口询问。
知晓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当初被这yIn畜欺骗,竟然曾经将它当作自己的亲弟看待。此时心中恼怒,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众人袒露这yIn畜的斑斑劣迹,“此畜仗着君上宽仁,先前擅离职守,竟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与貔貅交合。”
发问之人咋舌道:“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义愤填膺,“还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yIn迹败露之时,君上已再容不下它,却还心存善念,问它临刑以前,是否仍有遗愿。”
“怎料这yIn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说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兽jing,又想要穿着绘有它开苞图景的肚兜,让众人都瞧一瞧它被破身时的模样。”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不已,“果真是yIn乱得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入了青年的耳中。
自从离开玉室以后,青年虽然被封闭在头套之中,却没有再被剥夺听力和视力。
他想要辩驳,可那兽jing狠狠Cao弄着他的喉咙,Cao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浪叫不断,倒像是应和着六殿君,对自己的yIn迹颇为自傲似的。
六殿君见他死到临头,竟还如此yIn乱,不由怒极反笑,“快些走罢!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仑之巅,夜尽天明之时,便是你这yIn畜丧命之刻。”
昆仑之虚有九层,每层相去万仞,有玉阶六万八千级。青年需在九日之内,爬完这六十一万两千多级玉阶。这本不算什么。毕竟当初,他为了拜入玉墟座下,也曾以凡人之躯,三拜九叩,一级一级,爬上这万仞昆仑。
只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脚掌早被穿上了玉环,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点堪堪能够着地,连站立都困难。两只脚腕间,又被锁上了不足三尺的玉棍,玉棍之上扣着锁链,挂着九只极为沉重的玉球,远远地拖在身后。
如此一来,青年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动着,将自己扭上玉阶。他胯下夹着玄缆,摇摆着routun,每走一步,便有yInye渗漏,尿水滴下,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众人指点唾骂,说他不知廉耻。
然而个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在离开玉室以前,他的菊xue里,被玉墟君填进了整整七颗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时玉墟君一边玩弄他,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当年在苍茫幻海,平定鲛族之乱时,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纳入肛xue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辩。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便算是诚心悔过,可将他终生收入玉室调教。若是掉出了哪怕一颗,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那也只能顺应人心,将他这只yIn畜当众处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滑无比,青年的菊门又被玄铁肛环撑开,无法回缩,只能拼尽全力,夹紧肠壁,含住那些冰冷的圆球。
ru头和后xue处的敏感,被玉链扯得爽痛难耐,无论弓腰还是挺背,总有一处饱受折磨。小花唇则更为凄惨,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道玉锁,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
那缆绳乃是玄夔的牛筋,曾为青年守菊xue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物件,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三步一结,九步一扣,实在可怖至极。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花唇便被凌虐得红肿滚烫,媚rou翻卷。菊xue里更是yIn水四溅,shi滑无比,根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关头,青年再顾不得菊xue里玉链的牵扯,连忙塌腰弓背,高高翘起屁股,收紧了菊庭,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这yIn畜自这刑罚之中得了乐子,忍不住撅tun求Cao,又企图秽乱四方。
“你这yIn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