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琮还有点担忧,他像只在热锅上行走的蚂蚁焦躁不已,“真的吗?”
这回贺闻对上他的目光了,淡定而含着笑意般,“你连我都不信吗?”
许琮悬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缓缓落下,是了,如果连贺闻都不能相信的话,那在这世间上他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许琮这才勉强笑了下,“我信你的。”
贺闻抚摸他微凉的脸,安慰道,“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我安排你去度个假放松一下,好吗?”
许琮恍惚的点点头,想起什么又摇头,眼里有了光彩,“贺闻,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你还记得孙奇吗?”
贺闻不是会刻意去记人的性格,只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许琮接着道,“就是我以前的同班同学,再过两天他的公司就上市了,想要我过去帮忙,我不能总是闲在家里,元宵后我就去他那儿上班。”
贺闻下意识皱了眉,“在家待着不好吗?”
许琮以为贺闻会支持他,但他敏锐的发现贺闻似乎不是很满意他这个决定,刚升腾起的热情犹如兜头冷水被浇灭了一半,他眨了下眼睛,怅然道,“我学的东西快忘得差不多了,再不捡起来,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他直直看向贺闻,眼里有迷惑不解,“贺闻,我出去工作不好吗?”
贺闻以前养过的小情全身心尽用在讨好他身上了,许琮对贺闻而言,大抵与那些小情无异,但又多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里头。
他确实不想许琮出去抛头露面,加之许琮以前的工作特殊,贺闻就更是不愿意许琮出去见人,最好是永远都藏在他安排的金屋里,迎接他的到来,再用尽全身解数伺候好他。
可许琮到底是不一样的,对比其他小情,许琮是贺闻费了些心思才上手的,加之他现在知道许琮的经历不免多了些同情和怜悯,他虽冷情不代表完全没有心,拒绝的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变成一句哄人的话,“你喜欢就好,我没意见。”
便见到许琮顿时松口气对他露出个乖巧的笑容来,撩得他心痒痒的,贺闻索性也就想开了,有时候放养也未必不是一种情趣。
一切事情说明白后,许琮的心情显然轻松了很多,晚上贺闻求欢他也没有拒绝,甚至主动为贺闻口、交,这些日子在贺闻的调教下,他的技术有些长进,贺闻被他伺候得舒坦,将人从沙发做到床上又辗转浴室,酣战一番浑身舒畅。
晚些时候助理的电话打来,贺闻望着已经睡下的许琮,悄然的到阳台去听电话。
他吩咐的事情助理已经全部办妥——得知徐媛欠债那一刻,贺闻心中便有了打算,如今许琮已经不是WAH的人,他需得想点其他什么办法让许琮亏欠他以继续对他百依百顺。
徐媛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切入口,即使许琮让他放手不管,但贺闻还是不顾许琮的意愿瞒着许琮替徐媛还清所有的债务,又给了一笔钱让徐媛离开这个地方。
自然,那张没有法律效力的欠条上的负责人填的是许琮的名字——即使没有法律效力,贺闻也总有办法让那张轻飘飘的东西具有束缚住许琮的功效。
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