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难的一件事,便是洗澡。
每次洗澡,纪秋都要挑他不在的时候,飞窜进浴室匆匆冲两把,便逃也似的爬到床上去。
有一回他刚下床就被高夜撞见了,纪秋披着条毯子,清凉得很。
高夜看了看他光着的大长腿,有些生气。纪秋头皮发麻,被他严厉地抱到温暖的浴室,坐在洗手台上。
“你出去吧。”
“我帮你洗。”高夜放着热水。
“不行。”
纪秋脱口而出。
高夜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反应,不明白地看着他。以往两人都是一起洗澡的,在浴室里更有很多荒唐的事发生。
眼前的一幕幕都像少时同居的时光,而眼前的人却不是少时那个人了。
气氛很尴尬,纪秋僵持着,一言不发。这些天,他已经答应高夜太多事了。如果这件事还要答应,高夜就会得寸进尺。
纪秋避开男人的目光。
高夜没有理会他的“不许”,过来想要拆开他的毯子。
纪秋正裹得严严实实想着怎么遮盖,不想他竟然动手。紧张的Omega顿时汗毛竖立,猛地后退打掉了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又是这样冰冷的目光!
又是这样全然抵触的姿态!
他做了那么多努力,也赢不来纪秋的万分柔软。
高夜的自尊心非常受挫,他瞪了纪秋很久,额头上的筋都爆了起来,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转身出去了。
临走,纪秋还是一副刺猬的状态,害怕他生起气来会伤到他。他怎么会?!他怎么忍心呢!
男人在沙发上坐着,纪秋洗了澡出来,房间里就是冷战的姿态。
纪秋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按耐住了。
夜里房间很静,九点多了,该睡觉了,高夜也不管他。纪秋默默地躺在被窝里,这些天,高夜就一直蜷缩在那张折叠床上。折叠床也没有比沙发好多少,但这已经是这房间唯一能塞下的东西了。
夜凉如水,两人一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个在折叠床上望着天花板。纪秋即便心里有些愧疚,还是很快睡着了。
他最近睡眠都很好,三个多月没有发.情期的sao扰,他感觉浑身都轻松了很多。
这一夜,他以为自己也会一觉睡到天亮。
却不想身体的好转,让压抑许久的发.情期猝然爆发。
万物复苏,春回大地,身体里突然发起一股涌流,汩汩浇灌着每条枯竭的河床,滋润着每根焦渴的骨骼,肌肤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叫嚣。纪秋在梦里呻yin着,茫然地摩擦着怀里的被子。而织物带给他的只有更深的渴望。
很快他就大口呼吸起来,身上发烫,梦里娇yin。饥渴的身子在被子里蠕动着,渴望着有根大家伙能深深地捣进来。
高夜被他的呻yin叫醒,他以为纪秋又疼了,却不想看到一副美丽yIn浪的春睡图。纪秋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藕一般的胳膊抱着被子,两条长腿夹在上面无意识的摩擦,睡衣大开,昏暗的灯光下春光乍泄,丰满白腻的胸脯汗津津地把衣服都撑大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几欲跳脱而出。
高夜想不到他的ru房变得那般大。
纪秋在梦里yin叫:“嗯……嗯……”
身下摩擦的动作更快。
高夜情不自禁地爬上床上,一手拢住那跳动的白兔。那对椒ru浑圆白腻,绵软无力地落在他的手中,一手都握不过来了。
高夜上去贴着他的身子喊:“纪秋……”
纪秋毫无动静,只是在他怀里磨蹭。ru房贴着男人凉一些的手掌,便自发地往他掌心上送。高夜如他所愿地揉捏起来,纪秋喟叹:“啊……”
而那浑圆的翘tun也顶在男人的跨上:“给我……呜……给我啊……”
纪秋身上热得不可思议,被窝里更是高温炙热,他贴着高夜的脸,渴求地索要着吻。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缠住男人温柔的唇舌,睡衣剥落,露出光裸的身体。
高夜一吻后分开,惊喜万分:“你是要我吗?是要我吗?”
白腻腻的屁股贴着他摇动,娇嫩的xue口收缩翕张着,分泌出晶亮的清ye。纪秋迷惘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高夜深深一吻,不再怀疑。方才所有的冷战悲伤都被这一吻抛之脑后了,纪秋还要他,纪秋想要他!
高夜耐心地稳住他的身姿,拨开浑圆的tun缝,往那shi滑的xue里顶进去。
“啊……”
纪秋仰着头痉挛哭泣。
Omega的xue里太热太shi软了,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咬着,高夜一顶开xue口就滑了进去,被四面八方的yInrou嘬咬着,爽得头皮发麻。
纪秋还能接受他,那就是没有被永久标记,高夜又高兴一分。
纪秋在撒谎!
说什么结婚,都是骗他的吧!
高夜忍着狂喜,竭力控制着自己不伤害纪秋。而纪秋却远远不满于此,他哭泣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