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岳母的胴体丰腴修长,体态撩人,十分勾魂,我以前幻想她的肉体打了很多次飞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狭窄的幽谷,在我看来女警察是最难攻略的,她们既有原则,又有手段,我之前被臭骂和痛揍了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只是她的动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她会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悄悄地去流产,就像妈妈第一次被我搞得怀孕了那样,想不到她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打算组建一个幸福家庭,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爱,您不用一见到我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性感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但怕她说我是欲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色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的肉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性交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肉体就已经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欲火焚身,她的胴体泛着别致的粉红色,柔媚的双眼放射出浓烈的爱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射精后我搂着蓉阿姨说了一会子话儿,她对未来的生法充满了憧憬,似乎对这边的工作没什么留恋的了,我一个劲劝她冷静思考,先别急着下结论。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我的鸡巴再次挺立起来,于是笑着对她说:“小鸟想去拜访一下您的巢穴,您同意吗?”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爱,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为我要来求欢,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也不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爱人,甚至是赤裸裸的性交对象,我们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性交”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参加补考。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孕胡行房的事颇有心得,所以一句吹牛的话也不敢多说,只管埋头做爱,把那花样的玉体插得肉花翻飞,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显怀,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光滑的大腿,尽量减少对她小腹的冲击,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两只豪乳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打,好似两个大锤在敲击,两只脚ㄚ绷得紧紧的,曼妙的身躯无力地随着我的撞击上下弹动。
最后要到快乐顶峰的时候她异常亢奋地抖着身子,细腻的肌肤跟着一起颤抖,我想告诉她慢一点,但她夹住我的腰用力晃,似在催促我快马加鞭,我只好伴随着她快乐的波婊加了把力,终于在她狂热的抖动中把精液喷了出去。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水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空气中也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变成了肉欲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直到完成肉枪在花径内的射精才算告一段落。
声娇吁吁地愈来愈响,仅有的矜持也保不住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挺动肉棒缓缓刺入鲜红的肉缝,蓉阿姨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显然这一枪甚是解痒,她所需要的一切快乐都在这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就知道你没够儿,你来吧。”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我搬起一条腿,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点触着,上面很快沾了一层黏滑的液体。
不客气地说,跟孕胡做爱我也算是很有经验了,妈妈在生产之前没少跟我翻云覆雨,每次都销魂至极,我对她们身体的保护别有一套,绝对不会伤到腹中的胎儿。就在我的一波波攻势下,蓉阿姨的娇呼声逐渐响成一片,我听得出她想压住自己的声音,就像上次跟依依双飞那次,但是眼前没有危机临头,她的意志力渐渐松懈,此刻只想忘情地畅游性海,该有的警觉意识也不复存在了。
不光是我诧异,蓉阿姨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惊恐了,以前她还能顾忌身份有所控制,现在却几乎完全失控了,这种失控之可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判,现在她最怕我将身子靠近,我甚至不需要抚摸乳房和小穴,只需在脸上亲一下就能让她的蜜道变得光滑湿润,这似乎成了条件反射,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春药,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欲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是来找她做爱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了。
因为想得入神了,蘸满浆汁的龟头就在洞口徘徊而
高潮时候的岳母大人非常迷人,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晕,她的哼喘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这次显得更投入,好像歌手在浅吟低唱,两只玉手也把我的胳膊抠出了指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舒服。我觉得她肯定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高潮,非要有我这样的体力才能给她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力冲击。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