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送回京中。”
掌星河继续道:“如果太子殿下直接把人送进京里,岂不是要把这四十九个老弱病残的男人直接送入东宫?殿下您贪图享乐的名声也会传回京中。且东宫在皇宫之内,有关圣上安危,他们的来历都要一个一个好好查明才是。弊大于利,不如不送。”
桌底下,李乾坤还在沉迷摸手,并未表态。
掌星河:“……”
你好歹说句话把你的皇子弟弟赶走啊?!
他人微言轻,说什么话都不及李乾坤一句有用。
李乾坤摸手手摸了许久,嘴角荡起温柔的笑意,望向他的皇子弟弟李乾培:“星河说得在理,孤就不收了,渭国年年交战,种地正当用人之时,四十九个男儿只用来表演,实在不妥,好男儿应该像星河这般,热心种地。”
掌星河:“……太子谬赞。”
如果赞他的时候没有反复摩挲他的手背,还顺着他的手腕摸上去的话,掌星河会更加开心。
掌星河反手握住李乾坤的手。
李乾坤却继续道:“好双儿也应该像在座的各位功臣一般,为朝廷、为渭国做实事,皇弟啊,集一两人、集十来人在庆典上歌舞,那没什么。可是,今日只是普通饮宴,孤身上还有要事,皇弟集足足七七四十九人献舞送礼,贪图享乐,太过了。”
说着,李乾坤摇了摇头,神情仿佛是被他的皇弟气伤:“罢了,孤乏了,先行一步。”
臣子们起身来送。
一直送到马车边上,李乾坤坐进马车,撩起帘子,望向掌星河:“星河,你再和孤说说神农恩典的事。”
臣子们:“???”
不是说乏了?
神农庙降了什么恩典他们不知道的?
掌星河会意,连忙爬上马车,关上帘子,关上车门,他松开了领口,把一截后颈送到李乾坤的嘴边。
李乾坤一扑过来,却把掌星河正面摁住了。
掌星河:“???”
李乾坤捧着掌星河的脸,哆嗦着把唇送了上去:“你刚刚给孤换了酒杯,孤就吃过了,有用。”
掌星河:“哦,但是,你确定,这个比血更有用吗。”
掌星河刚说完,他的唇一痛,竟然被李乾坤给咬破了。
柔软的舌在唇上伤口处来回舔舐,掌星河吃痛的盯着李乾坤。
密闭的车厢之内,气温徒然升高,掌星河闻到的,都是李乾坤腻得黏人的香气——
真的很难忍。
李乾坤那双凤眼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凌厉,他双眸迷蒙似水,嗔道:“别瞪眼。”
掌星河握拳,闭上了眼睛。
他的口腔正在被侵略。
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那柔软的舌扫荡过一遍,李乾坤显然还极其贪婪,不但要扫荡他,还要吸食他,把他的唾ye通通夺取过去。掌星河被他亲得头昏脑涨,可是,唾ye显然没有他的血有用。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李乾坤身上的甜腻之气也越发勾人了。
李乾坤显然也感知到了这一点,他的手——
掌星河瞪眼,及时地钳住了李乾坤的手腕。
只见李乾坤双眼迷离得不像话,脸上是醉人的酒色,shi润的唇难耐地张开:“我需要你——”
掌星河忍得辛苦,可还是钳住他的手,强硬道:“不行。”
李乾坤轻软地哀求:“你明明——”
“不可以!”掌星河他凑了过去,在李乾坤的耳边低声吼他:“醒醒,太子殿下,你是个男人!这样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今天舒服了,日后一定会后悔的!会成为你夜夜痛苦的噩梦——”
掌星河忽然记起,原书中,李乾坤登基之后,就把全国男人都阉割掉。
原文里,原身根本没有跟着李乾坤出来参加什么宴会。
可李乾坤是有出门的。
而这次宴会,出现了四十九个男人。
足足四十九个啊。
四十九个男人集合起来的阳气,异常浓郁,再加上那什么皇弟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最大限度地激起李乾坤的九春连环毒……
掌星河不敢细想下去,而此时,李乾坤眼角噙着泪:“我需要你——”
掌星河把颈侧放到李乾坤的嘴边,哄道:“乖,来,咬一口。”
李乾坤清醒了一瞬,手腕反转,反倒把掌星河的双手钳住,用马鞭绑住了掌星河的手,一边说道:“不行,这个不够,太不够了,今天吸血我就知道了,根本不够,只能是你——”
掌星河:“!!!”
……
李乾培目送着他的太子哥哥拉着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离开,嘴角全是得逞的笑意。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本人身上带着的、被腌制过的、充满了阳气的rou块,竟勾起了蚂蚁爬过的、丝丝密密的痒。这种感觉——
是他给太子哥哥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