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临行前说什么很快就见面,原来只是隔一天半,还点了他的名!
想想也是的,堂堂太子殿下,不可能一直gui缩在一个乡村小田庄里,他既然公开南巡,就必须时不时的露面。
而作为解药备用的自己,很可能得跟着太子殿下到处去,随时贡献自己的血,或者,其他阳气,来为太子解毒。
掌星河想清楚了这一点,又有些担忧。
如果李乾坤需要带着他到处南巡,那他田庄的种田大计怎么办。
但,李乾坤位高权重,如果李乾坤要把他绑走,那他一个平民小官,也是很难抵抗。
田庄的种田计划得早早安排!
而且,如果跟着李乾坤到处去也不错,正好去看各地的水土和作物,证明自己不但是个阳气仓库,还是个不可多得农业之才!
掌星河很快就释然了,点头道:“谢谢邀请,太子殿下难得南巡,我也想觐见太子殿下。”
陈大人继而微笑道:“那请掌大人收拾好行李,太子殿下将会在城里逗留几天。”
果然要把他留在身边!
掌星河刚点头,县老爷也跟着说道:“应该的应该的,难得太子殿下来,我们应该都去陪同,啊,不是,应该受召出席,以便太子稽查考核!”
水车附近,内劲充沛、耳力很好的张劈日他们,听了陈大人他们的对话,张劈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低声道:“斩月的,你眼光竟然如此之好,随便一个田庄的男人,竟然被老陈亲自来邀请去觐见太子。”
张斩月满面苦涩:“他是太子殿下的密友!”
在失忆时撞破的直觉,太子殿下可能跟他抢男人什么的,张斩月不敢想,也不敢说。
张劈日继续摸下巴,忽然裂开嘴笑了起来:“斩月的,你拒婚太子,却和太子殿下的密友两情相悦,刺激!”
有种绿了太子殿下的微妙刺激感!
张斩月绷紧了脸:“……没有这回事,没有两情相悦!”
只有被坑!
张劈日却感觉自己很喜欢掌星河了,掌星河非常可爱,又人俊心善,他弟嘴硬心软,不可能不喜欢!
张劈日有些怜爱地道:“你说他是太子殿下的密友,将要和我们一起进城,觐见太子殿下,那么,我们的身份,都瞒不住了。”
张斩月:“!!!”
那他上头想开花的事,画妆夜闯房间的事,被谢无涯揍得脸肿抱头鼠窜的事,喊了掌星河当爹的事……全都和他张斩月本人对上号!
不行,太丢脸了。
一世英名,不能被就此被毁掉!
张斩月正想喊劈日的偷偷轻功飞走,别和掌星河他们一起进城。那边,陈大人却见到两位将军,惊喜地喊了一声:“两位张将军!你们也在!”
张斩月:“……”
终究是瞒不住了。
太丢人了。
偏偏事与愿违,掌星河马上就接着说道:“张将军?双胎将军,长得一样,难道你们是劈日斩月两位灭了明国的大将军!”
太明显了,都被认出来了,张斩月还在羞耻纠结之中,张劈日就干脆承认道:“是我们。”
张斩月在一旁别开脸,巨大的羞耻攥住了他的心脏,他脸都丢尽了。
掌星河却换了一种无比崇拜的语气,无比崇拜的眼神,说道:“两位张将军保家卫国,战功显赫,能来到我这田庄,真是蓬荜生辉!张将军,您看!看这田庄,我们都在你们的庇佑和保护之下过上了安稳的生活!非常谢谢你们!”
张斩月稍稍转过脸来,仿佛也没那么羞耻了,问道:“是吗?”
掌星河继续给张斩月戴高帽:“当然!没有你们,我们哪能有安稳的生活,种田多高产都要被明国搜刮走。现在,我们不但安稳生活,还努力种田,希望多交田税,养起边关的将领!”
张劈日听了望着掌星河,炙热的眼神丝毫不减,甚至,比之前献吻的时候,也更为热切了。
张劈日赞许道:“你一个小田庄的庄主,竟然会这样想的。”
掌星河微笑道:“而且,张将军也不愧是张将军,来到这里之后热心种田、乐于助人,农夫们都很喜欢他。我也很欣赏,之前送了张将军一对玄武,恰巧正好,盼望两位将军都能坚稳如泰山、刀枪不入、安安全全、长寿平安。”
掌星河对从前张斩月做过的羞耻的事,一件都没有提。
都恢复记忆了,张斩月要是记起过往的事,指不定要像原书里面的那样,恼羞成怒。
都要去边关镇守了,往事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当然,坑了人家画小guigui的事,也得找个借口揭过去翻篇。
掌星河高度赞赏、令人如沐春风的话语,令张斩月感到非常舒适。
既然过往羞耻的事一件不提,张斩月自己也不想提,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一对小gui,有些释然,说道:“谢谢了。”
陈大人却有些奇怪:“两位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