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两家相距的并不远,开了一会儿就到了。
孟亦禾是第一次来司翰飞家里,一进门就觉得很空,可能是司翰飞不经常住的原因,家具什么的都是只有最简单的配置,多以冷色调为主,叫人一眼望去便觉得这屋子太大太空了。
给他们开门的是司翰飞本人,他身上穿着昨天那件白色的衬衫,眼睛里睡意朦胧,“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他侧身让俩人进屋,自己去厨房里倒水。
秦煦洲把手里提的新鲜水果还有一些补品都放到了桌子上面,“不早了,都快能吃午饭了。”
“恩?”司翰飞这才有功夫看了眼钟,真的已经不早了,他昨儿个相当于一夜没睡,早上稍微眯了会儿就到这个点了。
孟亦禾很担心司冉,便问:“司冉在哪个房间,疼的还厉不厉害了?”
司翰飞手里端着两个杯子从厨房走出来,“上楼左拐第一个房间,昨天疼了半宿,应该还没醒。”
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招呼秦煦洲和孟亦禾喝水,孟亦禾急着想上楼去看司冉,便简单喝了两口,留下两个男人,自己去了二楼。
二楼左手边第一件房门紧闭着,孟亦禾没有敲门,小心翼翼的按下把手将门打开。
屋里入目便是张大床,其余的装修依旧是很简单,主要以黑白两色为主,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在里头,她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睡着的人。
孟亦禾轻手轻脚的朝大床走去,她不想吵醒司冉,所以迈步子的动作都不敢太大。
床边放置了一张椅子,孟亦禾走到椅子上坐下之后,这才看清,司冉是趴在那边睡的,背上露出了一块,有被灼伤的痕迹在上面。
她还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膏,自责与难受袭上心头,司冉本不必要受这样的伤,都是因为她才承受的痛苦。
“对不起。”孟亦禾喃喃的道了声歉,眼里有泪水,她捂住嘴,将哽咽咽了下去,静静的坐在那里陪着司冉。
司冉睡的很沉,还没有醒来。
楼下,司翰飞捏了捏眉心,昨儿个的事情把他吓得不轻,“那个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煦洲抱着双臂,提到黄静梅,他的眼中有寒芒闪现,“交给警察了,估计后半生都得吃牢饭。”
“就这样?那岂不是让她和她女儿在牢里相聚了?”司翰飞可不觉得秦煦洲会这么好心,送她们母女团聚。
“我是良好公民,当然得把事情交给警察解决,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被送去城西的监狱,在里面会让她好好改造改造。”
司翰飞听见“城西监狱”几个字,愣了愣,瞬间明白秦煦洲是什么意思了。
青城的城西监狱相当的有名,里面分为男子监狱和女子监狱,关的全都是穷凶极恶的恶人,黄静梅别看在外面能说能骂,在里面估计就是一只蚂蚁,能随时随地被碾死那种。
城西监狱一年会发生几起自杀事件,全部都是犯人不堪折磨想要了结生命的。
像黄静梅这样的人进了城西监狱估计就别想出来了,在里面不是一般人能待的了的。
司翰飞心里痛快了一点儿,这样的恶人,就应该送到城西监狱里去,不然她一定不知道活下去会有多么的艰难,而秦煦洲肯定不会让她活着出来。
“那她女儿呢?别告诉我你就把她关在那就算了。”
秦煦洲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道:“差不多吧,我都派人打点过了,只要不玩死,随便怎么玩。”
这两个人都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秦煦洲不想让孟亦禾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所以对外只说把人都送进了监狱,然而监狱里面才是她们噩梦的开始。
黄静梅,孟亦晴以后将永远不会出现在孟亦禾的面前。
司翰飞觉得秦煦洲的做法没毛病,这对母女就是他都有种想弄死的冲动,更别说现在还伤了司冉,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他们正在聊着这个不怎么让人愉快的问题,楼上的孟亦禾探出脑袋,对两个人说道:“司冉醒了,想喝水。”
司翰飞立马儿的站了起来,不要一分钟就端着水杯往楼上去,见秦煦洲要跟上来,他赶紧拦着,“你就在下面待着,阿十伤在背上。”
这会儿背都露在外边呢,不能给别人看见。
秦煦洲懂了,在第三层台阶上停下脚步,然后默默转身坐回了沙发上,嘴上没说,心里忍不住想着:按道理,他不能看的话,司翰飞也不能看吧。
司翰飞可没把自己划分到不能看的那一类里面,他端着杯子进了屋里,司冉正打算坐起来,见他来了,赶忙恢复成原来的姿势。
孟亦禾刚用棉签沾了药帮她抹好,怕她蹭到所以把被子全都给掀开了,司冉上半身空无一物,司翰飞进来的时候差点被那美景晃花了眼。
他定了定心神,这才走过去,杯子握在手里,想要喂司冉喝水。
司冉昨天在孟亦禾面前没有哭,但是被司翰飞带到医院去之后就哭成了一个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