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你母亲知道你要来,早就惦念着。”
沈余他们准备的见面礼都在车上,东西加起来虽然不是十分名贵,却很多,足足装了三车。
长公主早就听慕景来了,只是人都在庄子上,她倒是想过去看看,被身边伺候的嬷嬷给拦住了,“侯爷和世子都去了庄子,您不妨在府里准备好晚宴,好给大爷和庆丰候接风洗尘。”
嬷嬷这话说的十分在理,长公主当即就吩咐人准备好了客房,然后又安排厨下准备丰盛的饭食,就等着儿子和丈夫他们回来。
只是,天色将暗,依旧不见人回来。就在她忍不住想派人去催的时候,就听见小厮来通禀,“侯爷和世子他们回来了。”
长公主哪里还等得及,匆匆就跑了出去,“你还知道回来?”说着眼睛就红了。
“母亲,我带着余哥儿回来看您了。”
“回来就好,怎么不往府里来,跑去庄子上作何?”长公主有些怨念。
“这是等下再谈,娘,开饭了没?”
长公主恍然,“景哥儿和余哥儿一路都车劳顿怕是累坏了,黄嬷嬷,快去让人把膳食端上来。”
沈余送了一口气,长公主全程都把注意力放在慕景身上,对他的关注不多,让他自在了不少。
顿饭吃得相安无事,然后就有人带着他们去休息。
沈余大概是有些认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余翻来覆去的,慕景自然也睡不着,“这是怎么了?”
“睡不着,我觉得我好像是认床。”
“得了,我看你村里镇上县里都是睡得踏实着呢?你这叫认床?”
被人拆穿,沈余也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嘿,这里不是京城呢吧!早点儿睡,明天我带你好好逛逛,过年的时候,京城最是热闹。”
“睡不着。”沈余这是真的睡不着,Jing神奕奕的。
“那成,睡不着是吧,我们来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说完,就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哎,你干嘛呢?睡觉睡觉。”
“这不就在睡?”
……
第二天慕景神经气爽的起来,沈余倒是起来得稍稍晚了一些。
有仆人端了洗漱的用品来,两人清洗了一下,然后往长公主住的院子去。这是他们来的第一天,应该是要去跟府里长辈请安的。景阳的老太太去了有好些年,长公主是当家主母,自然是该去她的院子。
长公主自然是起来了,她坐在首位,倒是她右下首坐着一名年轻女子,大概二十四五的年纪,隐约看着长得甚美。
沈余也不敢多看,不过他猜测这是萧泓戰的夫人。他来的时候被慕景科普过,萧泓戰成亲已有八载,膝下有一子一女。
给长公主请过安,吃了饭,沈余就把他们送给长公主的礼物送了上来,给长公主的最多最复杂,但是都是女子送的脂粉一类的,还有一些首饰,都是他花了心思弄的。当时慕景还吃了好大的醋,说他怎么这么会女子的饰品。天地良心,他不爱这些的好吧,还不是他有个难缠的娘?
“母亲,这些都是我那工坊里面新出的粉盒,带起来十分方便,颜色也多达二十四种,还有水晶口红,涂抹起来也方便,带去参加宴会,也不用担心妆散了,十分受女子喜爱。”沈余给长公主一一说明,再说到妆散了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还可以研究一下有防水的妆粉啊,瞧他怎么以前没有想到?
长公主满意之余,又觉得担心了,这小子怎么对胭脂水粉的这么了解?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吧?
送给景阳候的是一把剑,陨铁剑,削铁如泥的陨铁。萧泓戰的也是差不多的,萧泓戰妻子的也是一些首饰胭脂水粉,都是铺子镜面新出来的样品,在东林十分受欢迎的一类。至于两个娃子,都送的上好的玉佩,价值五百多两,也算不得什么便宜货。
“景哥儿和余哥儿有心了。”景阳候是武将,成天都与这些兵器打交道,哪里分不清这陨铁剑的好坏。
慕景和沈余陪着长公主聊了一会儿天,啥心思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回乡下,虽然说长公主比他之前想的跋扈丈母娘不一样,但是在这候府里面的规矩也太严,也惯了的沈余表示,他有一点适应不来。
“想回去?”
沈余伸伸懒腰,“嗯,母亲还是挺好说话的哈,并不像是你说的那样啊!”
慕景摸摸沈余的脑袋,“我们这不都成亲了吗?她就少了那许多心思,等过两年,或许不用两年,她就该催着纳妾了。”
沈余瞬间惊悚脸,“啥?要不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看沈余被自己说的话吓住了,慕景才满意了,也是让他提防着一些,免得掉进了他娘的陷阱里。
“你不用担心,今年应该她不会提,过了年我们就走,她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慕景安抚好人,“我们去城里逛逛,现在还早着。”
沈余被慕景这么一吓,逛街都不想去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这京城水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