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9年11月13日
沈悦见他把老爹的遗物怎么不当回事,心下感觉到了一阵儿凄凉,想当年孟焱也是叱咤风云,纵横江湖的大能,一柄归真,一招混元真气,不知有几多豪杰败在其手下。
如今生出来的儿子却是个草包,他父亲还在时也就容着他胡作非为了,如今他父亲已经离世,儿子这般不孝,竟然想把家传剑法送人,仅仅是为了趋祸避灾,沈悦不禁感叹一声:“虎父犬子啊……”
孟康听了这话老大的不高兴,当即回嘴:“干娘说的哪门子的话,常言道强者为尊,江湖如此,庙堂如此,就连这小小的白鹤村亦是如此,干娘的武功仅次于聂大叔,其他人可不就敬着二位吗?这么多年仇家没有找上门来,那不也是因为我爹爹的威名?”说完又见沈悦一言不发,他仿佛上了瘾似的,又道:“敢问一句,我就算此刻下决心习武,百年之内可能胜过魔教教主否?”
沈悦闭目摇头,说道:“莫说百年,千年万年你也不是对手。”
孟康听得此言,心里也有些怨气,一拍桌面,大声说道:“那不就结了!古人言人生七十古来稀,小子不想活什么百八十年,能苟且到五十岁这要求不过分吧?我如今十六岁,我自今日起不眠不饮不用至五十岁,这便是三十四年的光Yin,我家传剑法我父亲已经练到登峰造极,最后呢?还不是被一个小小的堂主给杀了?什么江湖恩怨,什么庙堂上的勾心斗角,干娘,我问你一句,你如果喜欢江湖上的仇杀,胜者为尊的道理,你今日何故会隐居于此?!”
沈悦哑口无言,她也的确无法反驳,当年就是因为丈夫离世,对她造成的打击太大,这才隐居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之前说什么虎父犬子,她不也没给自己的丈夫报仇吗?
张若水却是心有不服,反驳道:“那我问你,有朝一日大宋国灭,家不成家,国不成国,百姓流离失所,你我就苟且偷生在这白鹤村吗?难道就眼看着国破山河不再,后世子孙年年为奴,岁岁为婢吗?”
她本意并不是要反驳几句痛快嘴,而是想要激怒孟康,让他把剑谱与归真剑交给自己,让自己去报仇,这样就不必求人了,她算盘倒是打的响,却未曾想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已经出卖了她,孟康眼神狡诈,只一瞬间便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
孟康摩拳擦掌,脚跟往后一踢,木箱又被踢回了床底,他直勾勾地盯着张若水,缓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渐渐地伸头向她的耳边,轻声道:“你陪我一夜,只要你还是个雏儿,待我破了你的身子后,剑谱与归真剑我都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归真剑主,我嘛……粗茶淡饭吃得,锦衣玉食我也过得,这剑谱与剑却只有我一人有之,别处你找不来!”
张若水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低着头,似乎还在思考,沈悦见他这般无耻,竟然以剑谱相要挟,想要哄骗人家的身子,她也是一个女子,对这类事情十分不耻,于是乎出声劝道:“小娘子莫要受了这小畜生的哄骗,你就算学了天绝剑法,天地Yin阳十二重天,内外兼修之下,的确可以跻身进入二流,但是比之我教圣主,你始终不是敌手,还是早日找个好人嫁了吧,有怎么好的容貌,身子也还没被破,你这是何苦呢,赶紧走吧!”
张若水本还在犹豫之际,忽然听到沈悦这一番劝导,她错吧关心当作了怜悯,而她的性子刚烈,如今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被怎么一说她忽然有些动摇了。
孟康站在一旁十分淡然,一来没有怪干娘坏了自己的好事,二来也没再出言诱导张若水,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等候她的答复。他双手背过身去,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显然是依旧捏住了张若水的性子,过了良久,张若水双齿一合,涨红着脸,似乎下定了决心,走到床边直接躺在床上,说道:“你莫要言而无信!”
沈悦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孟康则是大笑不止,对他而言,今日虽有丧父之痛,但是转眼间就得到了一个没破瓜的小娘子,这非但不亏反而还觉得赚了,毕竟爹娘不能护着一辈子,再强的人也有老的一天,可这瓜是一天比一天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如就活的随行一些。
孟康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干娘,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沈悦一指儿子,怨声道:“你就缺德吧!你爹生了你,也是他倒霉!”说罢转身离去。
见自己的干娘离去,已经没有谁可以阻止自己了,孟康越想越美滋滋的,什么报仇,什么习武,什么儿孙满堂,他一点都不在乎!他现在想的就是把眼前的小娘子,立即扒个Jing光,然后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把她cao到高chao!让她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性奴。
孟康顺势解开腰带,还没来得及脱裤子呢,就听张若水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一滴接着一滴,就像一条小河一样,哭了一会儿就变得眼睛红红的了,孟康虽说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却也有一些怜香惜玉之情,看了这幅场景就有些心疼。
他又不会哄人儿,只能赶紧系上腰带,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有些无奈地道:“我又没逼你,这不是你我心甘情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