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私`处的手滑至tun间的小洞,那里久未开拓,如今变得很紧,叶简青伸手按压xue`口周围的褶皱,引起那里一阵敏感的收缩。中指往洞口刚伸进去半节,就遭到了强烈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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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侵入体内的异物感让叶槐西大喘了一口气,他用尽力气蹬脚挺着腰往上挪了几分,根本没插入多少的手指立刻脱了出来。被捅过的xue`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几下又紧紧闭合了。
叶简青伸手从床头柜翻了一瓶润手霜,然后拽着叶槐西的脚腕把人拖了回来,铁链被压在腿下,发出叮当碰撞的声音。
几乎半瓶润手霜被叶简青挤了出来,叶槐西下面顿时变得一塌糊涂。白色的粘稠ye体顺着会Yin往下流。润手霜冰凉,那里热而敏感,被刺激得收缩蠕动,顿时把这白色的ye体也吞进去了一些。随着xue`口的张合,竟给人一种这白色的浊ye像是从里面吐出来的错觉。
叶简青看得眼睛冒火,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紫胀粗大的Yin`jing立刻跳了出来,他把剩下的半瓶润手霜倒在上面,扶着jing身对着洞口往里面插。
后面被巨物顶住了,叶槐西惊得挺起了腰身,下一刻就被叶简青用力抓住了胯骨,不容许他有丝毫抗拒。
gui`头不顾肠壁的推拒缓缓捅了进来,疼痛让两个人都不太舒服,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叶简青伸手抬起叶槐西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另一只手掰开他的一瓣tunrou,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肠rou紧紧的包裹让叶简青的呼吸变得急促,还没等叶槐西缓过劲来,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他们不止一次发生关系,叶简青十分清楚他的敏感点,他的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了那处。前列腺每被撞击一下,快感就强烈一分。叶槐西极力忍住的呻yin终于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
粗红的Yin`jing在白色的tunrou间进出,两瓣圆润的tunrou被囊袋撞得通红。润手霜因为摩擦在xue`口起了一圈泡沫,随着叶简青的顶撞不停被带进去一些,又变成ye体缓缓流出来。
叶槐西整个人都被插得一拱一拱的,身上的裙摆早被胡乱蹂躏成了一团。原本因为疼痛软下来的Yin`jing再次竖了起来,随着叶简青的进出一晃一晃地拍打着小腹,Jing口因为快感艰难地出着水,顺着gui`头流下来,沾shi了绑在根部的粉色蝴蝶结。
叶简青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槐西,你的屁股在被我`Cao呢。”他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嘶哑,“你真的有像我`Cao`你一样Cao那个女人吗?”
叶槐西嘴里吐着呻yin,死死地盯着他。叶简青似乎也不想听他的回答,低下头咬住他的唇,把他的呻yin全吞进了嘴里,黏膜和齿列被凶狠地啃咬舔舐,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脸颊流下。
上下的口都被人侵犯着,羞耻和快感让叶槐西感觉眼前发蒙。快感的叠加让Yin`jing被绑住的痛苦逐渐放大,那里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之前涨大了一圈。
叶槐西想伸手解开Yin`jing上的绸带,绑在手腕上的铁链立刻被叶简青抓住了,他死死地拽着不让他动,然后松开叶槐西的唇,往下一口叼住了他挺立的ru`头。
叶槐西的嘴唇被亲得充血红肿,他挺着腰,一只脚也不自觉地在裙摆上滑动。“让我射……你让我射……”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着哭腔。
没想到他的哀求却让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抽`插变得比之前更用力了。
不知被干了多久,叶槐西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叶简青终于把绸带解开了,同一个瞬间,他的身体里也被灌进了满满的Jing`ye。
可是他这时候已经射不出来了,白色的ye体像水一样从马眼流出来,伴着疼痛,竟像是尿了。
插在屁股里的Yin`jing缓缓拔了出来,白色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ue`口淌下来,沿着大腿根往下弄脏了婚纱上的月季花。
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去,叶槐西似乎整个人都有些灵魂出窍,躺着一动不动。
他原本以为这场折磨人的性`事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叶简青将他翻过来,让他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屁股难看地撅起来,然后叶简青提着他的胯骨再次进入了他。
一种像是要被让生吞活剥的恐惧感让叶槐忍不住往前爬,Yin`jing刚滑出一小节就被叶简青抓着脚踝托了回去,然后进得更深。
若是有镜子,叶槐西就会发现自己正穿着一件沾满Jing`ye、汗ye,纠缠成一团的婚纱,光着屁股被人干。
他们在床上纠缠了一夜,换了无数个姿势,叶槐西一边被干一边被叶简青逼着喊“哥哥”,直到最后连Jing`ye都射不出来,尿了叶简青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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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槐西失踪了,许婉莉的订婚典礼又一次毁了。
她神经质地咬着手指不停打电话,叶家三兄弟却如同约好了似的,没有一个人能联系得上。
那天晚上,她穿着华丽的裙子,戴着贵重的首饰,死死地守着她的尊严,在叶宅等了叶槐西一个晚上。可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出现。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