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采访的记者无不目瞪口呆。
中国人居然能够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下,顽强地生存,而且真的是从满目荒芜建设成瓜果飘香。
“其实真是机会。俄罗斯现在缺的东西实在太多,市场广袤的很。”大使感慨,“我这个把月的功夫,已经接待了好几拨国内来的考察商团。不得不承认啊,要说最敏锐的还是商人。”
领队笑了起来:“不是有种说法,美国政府一直在做生意,所以他们才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说话间的功夫,车子驶进克林姆林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色掩盖,经过飞机轰炸的克林姆林宫从外貌上来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据说,当时炸弹是进行了Jing准袭击,目标就是总统。
但刚好总统有事不在,所以逃过一劫。
总统的侍从官已经等在台阶下,相当客气地将他们迎进去,表示马上会通告总统。
结果等他们进入克里姆林宫足足呆坐了半个多小时后,也不见总统的身影。
领队与大使交换了个眼神,心头开始忐忑不安,害怕这位以出尔反尔而著称的总统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毕竟,从他上任以来的表现看,他几乎没有什么坚定的政治信念,好像完全被他的美国顾问牵着鼻子走。
休克疗法已经如此之糟糕,他提名的那位总理被人戏称为yes先生,(因为总理毫无主见,只会对美国人说yes),但是,他依然没有放弃休克疗法与这位总理的意思。
他仍旧将俄罗斯经济复兴的希望放在美国人身上,并且以自己跟美国总统良好的私人关系而自豪。
很显然,俄罗斯想要解决领土争端问题并不符合美国的利益要求。
俄罗斯跟周围国家始终剑拔弩张才更能如美国的意。
就好像中日因为钓鱼岛问题,双方政府已经隔空打了无数场口水仗一样。
如果大家能够直接挥拳头打到对方的首都去,美国肯定更加兴高采烈。
这一次如果不是人民代表大会坚持,俄罗斯方面考虑出手的岛屿只有从日本人手上抢过来的北方四岛。
后来据说是双方吵了一架,交易的名单才增加了中国。
房间里头还有俄方人员在,大家只能彼此用眼神交流。
郑舅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目光刚落到台灯上时,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跌落到地上。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房间里头的何方工作人员:“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方坚定地摇摇头:“没有任何问题,先生。”
然而总统迟迟不来。
时针走向晚上10:00的时候,终于有人匆匆露面,表达歉意:“抱歉,总统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请回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明白这位总统红里头究竟卖的什么药,居然会玩这么一出。
等到出了克里姆林宫,领队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简直是耍人玩啊。”
郑舅舅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哭笑不得道:“俄罗斯人还真有趣,说是总统与我们共进晚餐。结果总统有事,晚饭也省了。”
车上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总算轻松了一些。
领队作总结:“不怕,咱们是堂堂正正过来谈判的,有什么幺蛾子,咱们接着就是。”
车子回到领事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众人赶紧吃饭。
郑军刚吃完饭回房间休息,还没有来得及洗澡,房门就被敲响了。
周崇斌神色微妙:“老叶可能出事了。”
“什么?”郑军有些惊讶,“今天他还主动邀请我们吃晚饭来着。”
虽然最后没有吃成,但走的时候也没发现克里姆林宫有什么异动呀。
周崇斌笑着摇摇头:“舅舅您恐怕对他还不够了解,老叶就是个酒鬼,标准的酒鬼。”
难听点儿的话讲就是几瓶马尿下肚子,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闹出的笑话成串。
俄罗斯人好酒,他这个缺点似乎不明显。
但对于一国元首而言,不加节制的贪杯可以说是灾难。
“他一般从上午十一点就开始喝酒,有的时候一直喝到晚上都不会停下来。”周崇斌轻轻敲了下桌子,“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心梗发作了。他6年前就查出来有冠心病。这么多年下来根本毫无节制,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
国家领导人的身体状况其实应当属于国家机密。
只可惜老叶上台时间不久,既往的基础保密工作没有做好。现在的俄罗斯政府又分属两派,彼此间明争暗斗得厉害,对于外人来说是秘密的事情,内部就是公开的新闻。
郑军立刻站起身,神情严肃:“这件事很重要,很可能会影响谈判。”
周崇斌微微地笑,挑高眉毛道:“这也许是次机会。”
第二天,双方事先约定好的谈判时间到了,克林姆林宫方面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