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军令在先,诋毁元首与政府在后,勾连外敌,出卖台弯的权益。”
机长语气平静:“所以当局认定我们的行为是叛国,要给我们处分咯?很抱歉,我们不能听你一面之言,如果当局发布公告,承认勺鱼岛是日本领土,亦或者台弯隶属于日本管辖,你再过来发布命令吧。”
特使被气的鼻掀嘴歪,走出集装箱房的时候,他抬脚就踢飞了一颗小石块。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已经先变成失声尖叫。
因为他准头太好,踢飞的石块砸到了大白鹅的身上。
在这片岛屿,哦不,在这一块岛屿上,大白鹅都是大爷般的存在。就连岛上占据半壁江山,将土著居民勺鱼台鼹鼠逼得无路可走的野山羊,碰到了鹅大爷,也只能退避三尺。
大白鹅原本就不稀罕台弯人,属于高冷睥睨天下派,作为早早上岛的物种,它们日常在后来者台弯人居住的集装箱屋附近晃来晃去,那也是巡视自己的领土。
专员的那颗石子成了导火索,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白鹅就猛的伸长了脖子,狠狠的朝他大腿上叼去。
那一下子堪比铁棍砸腿,而且是尖头对准大腿的那种。
专员整条腿都麻掉了,像是被人放火烧过。
他下意识地想拔木仓,没等他拿出木仓来,大白鹅就眼明嘴快地一嘴巴啄上他的手。
专员顿时感觉半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得手一抖,木仓就掉在了地上。
随从们还想过来帮忙,结果人越多,鹅群越愤怒,追着他们跑个不停。
情急之下,有人终于拔出了木仓,一木仓开出去没能击中大白鹅,只在地上溅起了火花。
那掏木仓的海巡署职员下意识地就丢下了木仓,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他开了第一木仓,他在勺鱼岛上开了第一木仓。
其他人也面色大变,就连大白鹅的攻击都顾不上抵抗。
木仓声惊扰了岛上的人,全副武装的解放军立刻过来查看情况。
见到他们被大白鹅撵得到处跑,满身狼藉的模样,邹鹏吹了声口哨。
那些愤怒的大鹅总算给主人面子,没有再继续教训不知好歹的双足兽,扑腾着翅膀,又姿态矜持地整理起羽喙来。
如果不是,地上还丢着两支木仓以及随风飘荡的鹅毛,任谁也看不出,这一片岁月静好背后的惊天动地。
邹鹏的目光落在地上的手木仓上,迟迟不发话。
专员喉咙发紧,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如果中公认定了他们开了第一木仓,以此为借口直接掀翻了他们的巡逻艇,那可如何是好?
专员忍不住一阵后悔,他们来之前就是太托大了,认定了大陆不可能对他们动手,所以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可是大陆对于台弯的狼子野心一贯昭然若揭,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就是缺乏一个人拿出手的借口。
万一这一次木仓支走火的事情,被他们抓住不放,岂不是要真的兵戎相见?
专员试图在心中为自己打气,真打起来他们才不怕呢。
且不说大陆穷困潦倒,军备都是苏联人淘汰的旧货色。
一旦打起来,只要美国的航母开进太平洋,大陆就只能乖乖退回头。
想到这一层,他的面色活泛了些,正琢磨着该怎样话里有话地撂点狠话。
年轻的小海军突然间笑了:“我说过了,大白鹅脾气不好,你们不要随便招惹。没事在大白鹅面前显摆什么木仓技,它们会以为你们想杀它们的,不叼你们才怪!”
他说到杀这个字的时候,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上突然间显出了腾腾的杀气,惊得那专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隔了半晌,官员想要反驳明明是大白鹅先袭击它们的时候,小海军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木仓,直接塞回到他们手上,似笑非笑:“擦木仓走火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再这么下去,恐怕也只好我们替你们保管了。”
特使心中一紧,总觉得这话里头有话。
他张张嘴巴,想措辞严厉的警告对方。
不想那小海军却突然笑了:“你们也不要想东想西。台弯是中国不可分裂的一部分,我们不是侵略者,不需要找任何借口。我们也不是美国佬打伊拉克,非得联合国同意。这是我们国家自己的事,我们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特使气得七窍生烟,连留饭的邀请都充耳不闻,带着随从怒气冲天地走了。
邹鹏叹了口气,语气含着点埋怨:“不吃饭吗?我们都把饭菜给做好了。”
岛上生活艰难,目前大部分生活必需品都要靠外援,丁点儿东西都不能浪费。
李伟豪心中嘀咕,都被这么当面打脸了,特使能留下来吃饭才怪。
不就是牛rou面吗?特使还稀罕一碗牛rou面不成,人家吃的都是顶级的神户牛排。
他扭过头,想获得自己朋友的支持,结果却看到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