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小脸因为刚舞了一场,带着些许薄粉,真真漂亮的像瓷娃娃似的,也让人心口软乎极了。
莫说是吃烤鸭,就是想吃龙肝凤髓,秦野也给她猎去!
姜媃是真又累又饿,舞一场峨眉刺,需要的体力不小,这里确定斗赢了息念念,她就没旁的心思了。
息九颜眼睛一亮,刚想自告奋勇请小姑娘吃烤鸭,冷不丁斜刺里熟悉的声音插进来——
“没丢为师的脸,甚好,”一身鸭蛋青斜纹袍衫的半玄施施然走出来,他也不上台,直接对姜媃和白栖梧道,“我在满香楼订了一桌,赶紧的,过了这村没这店,我只请这一回。”
姜媃喜笑颜开,促狭地撇了白栖梧一眼,靠着点秦野笑道:“老师没关系,下回学生请你,不过你给银子就成。”
半玄没好气哼了哼,领着人就要走,息九颜不干了,他跳出来道:“伯舜,先来后到的道理懂不懂?要请也是我请姜姜妹妹。”
闻言,半玄表情似笑非笑,他扫过息家三兄弟,似是而非的说:“你请?只怕我学生用不下的。”
姜媃猛点头,她不想跟息家人去吃饭,便一只手扯着大佬袖子,一只手去拽半玄:“我听老师的,老师我饿了,我们赶紧走!”
那模样,浑然把息家三兄弟给当成了洪水猛兽。
息九颜还想说什么,息重月一巴掌将人糊开,尔后甚是君子的笑着说:“姜姜说的也是,你们赶紧去用膳,别饿了,我看姜姜刚才跳了一场,应当很累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媃尴尬了,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相比之下,秦野就要恣情随性的多,他懒得跟息家人打太极,直接捉着小姑娘的指尖,带着人就走。
眼瞅着两人交握的手,息羽华差点没将酒葫芦给捏爆。
待几人走远了,息羽华深呼吸稳住心神道:“大哥,那个秦野小子是何意思,再是叔嫂,姜姜的手是他能牵的么?”
“噗嗤”留下来的双生子曲琴瑟忍不住笑了,实在是息羽华那模样就跟个妒夫一模一样。
她笑趴在曲丝竹身上,断断续续的说:“三表哥,姜姜和秦画师相依为命,关系自然好了,在云府的时候就这样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息羽华哼了哼,眯起眸子不晓得在思量什么。
息重月不怒声色,只对息九颜吩咐道:“不是想请姜姜吃饭么?你找个人跟上去,先东方伯舜一步,把账结了就是。”
息九颜抚掌大笑:“对,这样既让请了姜姜,还不会让她讨厌。”
息九颜风风火火地跑去办这事,斗艳胜负已分,高台下的看客陆陆续续地散了。
但今个发生的事,息家兄弟无故亲近扇面美人姜媃,为她还不惜斥责息念念,以及成魏紫四人舞弊的事,都以迅疾的速度在京中蔓延。
私底下,到底有甚难听的话,谁也不晓得。
息念念是最后下高台的,成魏紫三人还没走,眼见她怕是要被息家舍弃,当即都没好脸色,还一股脑的将错都推到她身上。
“息念念,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成魏紫张嘴就没好话。
刑部尚书之女跟着符合,御史家的贵女眼神闪烁,如今要想挽回名声,也有把舞弊的锅甩给息念念。
她遂道:“息念念,是你自己说有法子保证赢的,我等才没过问信了你,没想到你竟是打着我们三人的名头,差使仆役舞弊,我们鄙视你,往后也羞于和你这样的人为伍,你不配为世家贵女!”
“哼,”成魏紫讥笑一声,“她哪里还是世家贵女,根本就不晓得是哪里来的野种,被息家大夫人养了几年,就真当自个是凤凰了,我呸!”
这话说的既是恶毒又难听,对息念念来说,宛如雪上加霜。
她怎么都没想到,率先对自己落井下石的人,居然是平日里玩耍得最好的。
她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又怨毒:“你们以为自己又是什么货色,成魏紫你也不过是忠勇伯府养的一条狗,还有你们两个,狗仗爹势,想往我身上泼黑水是吧?你们休想!”
息念念豁出去了,总归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还怕这三个穿鞋的不成。
成魏紫三人面色越发铁青,到底不愿跟疯狗一样的息念念硬碰硬,成魏紫拂袖冷哼:“懒得跟你说,我们走!”
然,息念念却是不干了,她冲上去一把抓住成魏紫头发:“不准走!污蔑了我就想跑,没这么好的事!”
这还当着一些没走的看客,息念念竟是不管不顾,上手就要撕打成魏紫。
刑部尚书家的和御史家的两位贵女花容失色,赶紧往后退,哪里还敢上去帮忙。
成魏紫气坏了,素来都是她跋扈别人的份,今日简直Yin沟翻船。
她也是不客气,反手就抓息念念脸上。
从前响当当的世家贵女,竟像是市井泼妇,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动起手来。
到底忠勇伯府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