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岩析这么一说,陈沫不由的陷入了沉思,“难道是最近的压力太大?”她伸手摸了摸额头,“我感觉我脑门儿上都闷痘儿了。”
“那敢情好,二次发育啊这是,”杜岩析借机手放在陈沫的前胸颠了颠,“说不定之后一只手都握不下。”
接着还丝毫不正经的yin诗送上:“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只手都握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一棍子都塞不下。”
这话一听,陈沫直接给泣笑了,“杜岩析你个老不正经!色不死你!”说完还伸手捶了他一下。
杜岩析将陈沫的小手握在手掌里亲了亲,他见终于把陈沫逗笑了,便松了口气,知道这茬子事儿也该是翻篇了,“色什么?我这叫英雄本色,再说,我把娘娘伺候的不爽?”
“开玩笑,本公公Cao持的那是宫廷御用的闺中御夫术,保准娘娘药到病除,心不慌了,头不痛了,晚上也不起夜了,每天三更半夜只唤奴才快点快点,”边说着,杜岩析还边惟妙惟肖的学着陈沫最近看的宫廷剧里的太监模样,手比着兰花指,嗓子捏的尖细,“娘娘,您可要体谅奴才,这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耕不死的牛啊。”
这话真是气得陈沫笑的肚痛,“杜岩析你丫的就是欠揍,揍你两下你就皮不痒了。”
说着还抡了他两拳。
只可惜,这种力气在杜岩析这儿不痛不痒的,就如同挠痒痒似的,他捉住乱动的陈沫,对她上下其手道,“娘娘,您可不能这么怪罪奴才,都是娘娘让奴才做的呀,您说您有点儿痒,说让奴才给您挠挠痒儿,现在却又说奴才欠揍,哎呀昨天晚上在床上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便顺势接着身高优势将陈沫压在了身下。
“重死了你,”陈沫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杜岩析你给我起来。”
说着还跟着推搡了几下。
杜岩析双手撑着,怕压着陈沫,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却也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宝贝儿,我们貌似……还没有在沙发上运动过?”
“现在孩子也睡下了,要不我们今晚上解锁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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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今天是吃rou的杜爷。
陈沫:杜岩析——
杜岩析:唉,怎么了老婆?
陈沫(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这个是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
杜岩析:那……要不我再给你咬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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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最佳损友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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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当杜岩析抱着陈沫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摞露在空气里的手臂,下巴抵着陈沫的头顶,而她则将腿自然的蜷缩在他的腿边,脚习惯的贴着他的小腿肚以蹭着他身上温热的体温。
静谧的夜里,谁也没有主动打破这样的平静。
不过越是深夜,陈沫这只夜猫子脑子越是思路清晰, “喂, 杜岩析, 我问你,”陈沫抬起下巴, “我觉得陈明昊这事儿吧现在就是个死局, 他妈妈病重躺在医院,学校那儿也态度不明确, 拖来拖去只能等他妈妈出了院才行。”
杜岩析倒是不这么认为,他说:“如果你能做通陈明昊的思想工作, 这也不见得是个死局, 死局死局,置死地才能后生,要想要盘活眼前的这盘局, 还需要陈明昊出马。”
听杜岩析这么一说,陈沫立马不困了,她来了Jing神, “那你说说看,怎么活络这盘棋?”
杜岩析给她冷静的分析道:“说简单也不简单,突破口就是陈明昊。”
“若是你能说服陈明昊站在公众面前接受曝光,那么他妈妈医疗费的事情不但可以解决,还可以避免他在学校受人欺负,毕竟若是有广泛的公众知名度的话,学校老师也会顾及到这一点,对他改变态度,稍稍公平对待点。”
说白了,现在的陈明昊就是分文不值的穷孩子,搁谁那儿谁嫌弃。
即使陈沫想要仗义疏财对他施以援手帮助他,但是也抵不上囊中羞涩。外加上现在学校里众口铄金,那些孩子道听途说便也信以为真,而本应该站出来说公道话的老师更是选择性无视,那么孤立无援的陈明昊只能任人诋毁。
却丝毫没有抵抗反击的能力。
但是若是拿起公众舆论的挡箭牌,则一切僵局便会使得局势逆转,而原本处于劣势的陈明昊,则会使万众瞩目的焦点,任谁也欺负不得。
“那你干嘛晚上说让我等到陈明昊妈妈醒过来再说,”陈沫问道,“你不是说随意曝光人家隐私这种事儿不太好嘛,怎么现在就同意了?”
不过杜岩析倒是振振有词,“我这不是看你连手机都拿手上了要打电话了所以才赶紧说出这样的话,”杜岩析最怕陈沫这一拍脑门子的热血,“你啊你,考虑事情还不够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