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就是不出来,霍萧想了想:“落,朕觉得你劳心劳力,瘦了。”
沈落扭头咬上那块糕点,她满意了。
霍萧:“……”
聂府
一丫鬟鬼鬼祟祟的爬上沈落墙头,四下找着,她总觉得陈青有古怪,忽然树影下,一尖嘴猴腮的男子露了个脑袋出来,张望着院门口,又立马缩了回去。
丫鬟惊的手下一松,“砰”的一声,摔下墙去,然后连滚带爬就跑了。
里头男子吓了一跳,又是个胆小的,估计也没什么类似经验,也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直接吼了句:“谁!”
霍元州听着外面声响,额前青筋跳了下,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想到什么,又立马平复下来,从陈青身上下来,再一手勾起一旁散落的衣服,慢条斯理穿着,看向床上躺着的人,人眼角划过泪水,昏暗中能发现人已经心如死灰,他嘴角勾了下,已经彻底玩腻了,他现在可不想被人当枪使。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黑成那样,他还以为躺在上面的是什么沈落,结果居然是陈青她自己?
霍元州摇了摇头,一个女人蠢成这样?看这副几乎动弹不得的模样,应该是种了自己的招?
“来。”
“王爷。”守门小厮偷偷进来,诚惶诚恐的,两天前他因偷了王府的东西,被管家发现,差点就送官法办了。
结果今天突然被放出来,还被带到这种地方,他有点慌,以前听闻人出去胡来得时候,带的都是另两个心腹的,为何今天要带他?
他只想赚点小钱,但不想死。
霍元州看着床上的人,嫌弃的擦了擦手:“送你了。”
她说不把人带来,当他会信?
一旦被发现,霍萧可不会放过他。
陈青原本僵着身子就起身,闻言,双眸猛的大睁:“你……你说什么?”
她视线挪向地上跪着的下人,那下人也恰好震惊抬头向她看去。
外面月光撒进,照映着那下人的脸,霍元州还细心一手给点了烛火,让两人看的更清楚。
陈青抖了下,那下人双颊凹陷,混浊双目再看清她脸后散发着恶心的光芒,那干裂唇齿兴奋的微颤。
“王爷!”
“陈青,最好别扯上本王,否则,我让你连死都死不了。”霍元州眼神冷冷扫过去,陈青忽然如坠冰窖,伸着只痕迹斑斑的手就要去勾住那身华服,声音发着颤,恐惧着:“求……王爷,奴家可以……永远侍奉王爷的。”
霍元洲想起刚刚外面声响,估计有人要来了,百无聊赖的理着自己衣服:“喂,地上的,偷我王府的东西,本来要弄死你的。”
那下人立马诚惶诚恐磕着头:“王爷饶命啊,王爷。小人下次不敢了!”
霍元州冷笑着:“本王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不过……”
他又看了眼床上挣扎着要下来的人,嘴角勾着:“横竖都是要死得人,死前送你一个。”
“当然,你要是能在聂穆手下活下去,本王也不追究你偷东西的事,自己爱上哪去上哪去。”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小厮一阵欣喜,头磕的“砰砰”作响。
陈青“砰”的一声,掉下来,一把抱住霍元州的大腿,不断向上:“求王爷不要啊!”
霍元州低头,一手塞了什么东西进陈青嘴里,他还得自己以防万一,他再一脚踹开人,恰好将人踢进那下人怀里,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走了。
下人忽然温香软玉在怀,懵了一瞬,反应过来,赶忙抱着人抓紧时间去,陈青回过神,抬手就要一巴掌打过去,可手心无力,终究被人一把抓住。
“姑娘,我劝你别挣扎了!”
陈青绝望着,她身体还没恢复,根本挣扎不开,男子又发着污言秽语,兴奋声不断,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柱香前,因着霍萧提前离宴,宫宴不久就散了,聂穆提前回家,一回来,就看到丫鬟一脸慌张,扶着他娘直往沈落院子方向走去。
“怎么回事?”他沉着声。
聂老夫人急的眼圈发红,见到他,一副难得想打他的模样:“你……你……要不是你护着人,她怎么……敢……”
“娘?”
“我就说在外流落一年多,怎么可能安安分分,敢情是带了野男人回来!”聂老夫人说完,立马急匆匆的继续赶过去。
聂穆浑身一怔,僵着身子跟了过去,大门被几个老妈子给撞开,屋内烛火点着,污秽声音传着,一老妈子立马掀开帘子,聂老夫人带着人围了一圈。
陈青含泪的脸露了出来,那下人赶忙滚下来,捡起衣裳裹好自己,几个丫鬟吓的立马扭过头不去看人。
聂老夫人吓的连退两步:“陈青?”
陈青伸着手就要去勾聂穆的衣角,可声音却不怎么能打出来:“大……人,救……我。”
聂穆面无表情的退了退,陈青心头凉了下。
“聂大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