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多福多寿。”云仲望了春桃一眼,她早已听闻少年得宠,今日借故过来看看。
春桃回了个浅笑,心细地注意到艷桃红肿的眼眶。
“李姨娘是否有伤心事,何以双眼哭红了?”
“哦?艷桃,有人给人委屈了?”男人这时才认真看见女人。
艷桃吸吸鼻子,手执帕子捂嘴,咽泣着道:“回国公爷,奴婢养着的小白兔得病了,好几天没吃食,奴婢...呜...”
一旁的云仲轻抚着艷桃的手,用帕子拭了她的泪。
李扬想了一会,好像的确有只白兔,平日艷桃很是宝贝。
“有找人看过了吗?”
“看了,也看不出所以来。”
春桃为李扬倒了热茶,眉眼温和,道:“爷,小人以前养过兔子,可叫李姨娘抱来给小人看看?”
李扬准了人的要求。不一会,艷桃屋里的小婢女抱来一只圆滚滚的白兔子。
那兔子双耳下垂,眼中合水气,鼻子干燥,肛门边的毛沾着shi便。
春桃拧眉,抱了过来,摸了摸兔子的肚皮,又翻看了耳朵检查。
“没事,李姨娘太宠爱这小家伙了。兔子不能喝凉水,饮食万不能只喂水果蔬菜。山里头有种草,都叫作兔草,晒干了喂食,兔子不会病。平日莫要常抱,让他多跑动,才健康。”
艷桃连连点头。
“原来如此,谢公子赐教!”
上前,抱过了兔子,向李扬跪安后,二人便退下。
“没想到你连兔子都会治了。”李扬啧喷两声,调侃着人。
“我以前有养过,就知道些。”
“想养吗?”男人瞇起眼,拉着人坐到腿上。
春桃垂眸,轻道:“不了,怕养不好,死了伤心。世上所有生灵都是脆弱的。”
男人将人揣进怀中,亲了人一口,道:“以后让艷桃多抱来让你玩玩,这样可好?”
少年笑着回了句“好”,声音软软酥酥,听得李扬心痒得很。
“怎答谢我?”李扬调笑着,手又游到了人的腿间。
春桃羞赧一笑,一手勾上男人脖子,一手执起了茶盏,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嘴里,低头以唇哺茶。
二人交吻了好一会,茶水濡shi了少年的衣领。
“听说nai茶养人。爷要不要尝尝?”
春桃拉开了上衣,将红缨送到男人唇边。
“那来的nai水呢?”男人伸手,捏弄着少年的ru首。
“吸吸就会有,嗯...对...啊!讨厌,别咬啦!”
书房内的仆人见状,稍然退下,留下二人在屋中尽情欢好作乐。
春桃没有被男人的宠爱冲昏了头脑。若是锋芒太露,必定是折损自己。求了李扬几天,终是让男人答应放自己回去静心苑。
秋棠几个,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管事除了派人重新修葺屋院外,更是加了分例。另外,李扬还多派了两个小厮来专门伺候少年起居。
虽然春桃在国公府内没有名份,可男人的动作,正是告诉众人,春桃在府内地位不低。按照例分,可是按照妾室的位份来发。另外男人私下赏赐的,是直迫侧室的数量。
一个男色能让李扬看重宠爱如此,国公府对少年实在是要另眼相看,不敢怠慢了半分。
秋棠站在少年身后,倒了发油替少年梳理着一头丝绸般的墨发。
“你现下倒是守得云开了。”
春桃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似笑非笑,脸上带了几分凉薄道:“哥哥喜欢我,喜欢我的身子,喜欢我的姿色,也仅是现在,府里最不缺貌美年轻的人呀。”
“净胡说!”秋棠手上用力,把缠着的发丝梳开,扯痛了少年。
“嘶!轻一点,轻一点!”
“反正你本来就想守在李扬身边,现在得愿了,还想求什么?劝你守好自己的本份!王氏不是个善良的主母。”
“我省得。我早晚是个会被正室收拾的男宠,就衬着哥哥还宠我,多快活几天而已。”
秋棠没有接话。他知道,有天李扬厌了少年,等着人的,绝对是个悲惨下场。
李扬今日难得不用上早朝,陪着王氏吃了早点,练过字,心里又想起了那个软糯好甜的小妖Jing,便叫人带了几道宫中赐下的点心鲜果,去找人。
静心苑经李管事安排,已无以前的简陋,可少年朴素喜静,也就顺他的心意,不太过装饰。
“哈哈,我就说!”
“害我以为牠是不是要死了,哭了整宿。”
“是谁害妳哭了整宿?”
李扬负手,踱步到厅堂中,见到春桃及两个姨娘坐在高背椅上,旁边有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在吃着点心。地上还伏着一只胖白兔,啃着干草,知道有人进来,赶忙扑到艷桃脚边要人抱着。
“哈,哈!这白毛球胆子太小了!”春桃见到这幕,笑弯了腰。
屋里的人见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