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共收得三万两,已送到账房。另外鹿园洛公子送来信件及一些土产玩意。”
管事将信件及一个竹篓子递给了人。
李濯掀开床幔,伸出纤白的手接下了信。
“过些时日再将东西送去。若然二少爷问起,找个理由推搪过去。”
“是的。”
李濯拿着信的手握得发白,冷笑了一声。
“主子,奴婢替你把信烧了吧。”
李濯恹恹地摆了摆手,两个婢女马上住了口,垂头退到屏风后。
卯时起,亥时歇。李扬除了睡觉吃饭那几个时辰外,几乎全部排满了课堂。
拖着极其疲累的身体,一进屋,便命仆人准备热水沐浴。
李扬迈进大浴桶里,今日练习骑射,浑身肌rou酸痛。泡在加了药粉的热水中,忍不住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小贱婢!是谁让你进屋的?”
然后是东西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姑姑饶命!姑姑!奴婢不是有心的!姑姑!”
半夜本就寂静无比,屋里发出的声音显得兀突。
李扬出了浴桶,屏风后的婢女替人擦身,穿衣。随声音走到书房,入眼的是个年纪稍大的仆妇拿着鞭子抽打一个婢女。
通房
“到底怎样了?大半夜在吵吵嚷嚷些什么。”
“二少爷......”妇人瞬即停手,低下头,退到一旁。
李扬见到地上一方破碎的砚台,又望到那个抽得满身红痕的婢女,大约知道事情因由。
“姑姑要管教下人也要注意点,莫要打扰主子休息。”伺候李扬的贴身婢女责问着人。
“姑娘说的是,但这贱婢犯了大错,不给点教训怕会坏了规矩。”
李扬喝了口热茶,瞥了一眼跪着的婢女,只觉有股熟悉感。
“奴婢知罪!奴婢只是在找寻跑失的兔子!”
“妳一个三等丫鬟根本不能进主子屋里!还砸了主子的砚台。找兔子?我看妳是找死?”说完,又一鞭子落下去。
那婢女被打也不敢躲避,只嘤嘤地泣着。
“够了!”李扬重重搁下了手中的茶盏,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婢女。
那婢女十四、五岁模样,身姿纤弱,杏目柳眉,怯怯弱弱的神情竟与春桃有七分相似。
“二少爷...奴婢该死,打扰了少爷休息。只是...奴婢养的兔子...不见了...呜...”那婢女断断续续的说着。
“别哭,没事了...妳叫什么名字。”李扬心里莫名鼓躁起来,握着婢女的手也紧了紧。
“奴婢...艷桃”
“桃儿...”男人伸手轻轻拭去了女子脸上的泪水。
婢女受惊,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不敢望人。
李扬收回了手,转身。
“云仲。”
为首的大丫鬟应了话。
“替艷桃找到那只兔子,叫大夫来看看她的伤。夜了,其他人都退下。”
李扬回到睡房,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心里想着春桃,下身那股燥热烧到全身,用手泄了次仍不得解决。
今夜,房里的熏香怎会如此浓重?
男人疑惑着,不久,门外有人叩门。
“谁?”
“少爷,是艷桃。”
李扬翻身下床,随手披上外衣。
值夜的丫鬟开门,将人带了进来。
“奴婢向少爷谢恩。刚姐姐已替艷桃寻回兔子。”说完,便跪下来给男人叩头。
“大夫看了吗?”李扬半瞇着眼,打量眼前的女子。
“回少爷,已看过了无大碍......”婢女抬起头,一张脸上画没Jing美的妆容,昏暗的烛光下,眼前的艷桃跟春桃竟如此相像。
李扬下身顿时涨热,一把拽过了人,带到自己怀里。
旁边的婢女自然识趣,放下床幔,带上门退了出去。
早上,李扬依然由四个贴身婢女伺候梳洗穿衣。
艷桃是李扬第一个的通房丫鬟,其他婢女自然点吃味,对她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云仲,今日起让艷桃搬到屋里跟妳们同住。安排一些轻活给她。”
“奴婢知道。”
艷桃听后,向李扬行了跪礼,垂着头,软软柔柔道谢一番。
不论动作神态,像极了春桃。
李扬摸着她的发,道:“昨晚妳受累了。今日不作活,到房里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婢女红了脸,含情脉脉的上前为男人正了正衣襟。
“奴婢知道,谢少爷关心。”
“下去吧。”
艷桃福了福身,俏声退下。
转身就往别的院子走去。
“事成了吗?”李濯倚在榻上,手中执起一本书画,下巴扬起,一眼也没抬过,等着跪地的人回话。
“回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