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招惹他们。司云一声冷笑,很好,这两天他正憋屈得不行。
“你怎么一下子就说对了,我是真的舍不得。”司云轻笑,“我和封衡很穷,不像你们家里人那么能干,家里有钱。”
那人被司云的干脆弄得怔了下,随即被司云的好话吹捧得飘飘欲仙。
司云见状,再次开口,“现在正农忙,想来你们进城买的好东西也不少,想给家里人添几道rou菜。”说着,他就往那个人的背篼里看了一眼,却接着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你怎么只买了几个猪蹄和猪下水,没买猪rou?猪大腿也没买,Jing瘦rou也没有,这么点猪下水你们家里人够吃吗?”
古代猪蹄不值钱,猪下水同样不值钱,嫌脏,基本没人吃,只有那些家庭不好的才会买回去改善口味。
那人一怔,想要遮掩住背篼已经来不及,周围的人也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弄得那人面皮发红,抱着背篼颇有些不知所措。其他人见了,更是笑得不行,但他们笑着笑着却停了下来,看了眼面带笑容的司云,然后立刻别过了眼睛,心有余悸。
如果刚才是自己开了口,那现在被嘲笑的可能就是他们了。
接下来的一路,就没有人再说话了,来时那几个人还有说有笑互相聊天,回时则安静得像个鹌鹑,对此,司云表示他非常满意。
满意的结果就是回去这一路他心情很好,但司云没想到他的心情还能更好。就在他们拿着锅下驴车的时候,一路上没开口的陈叔突然说了话,“你什么时候请客?”
司云愣了一下,随即高兴的道:“今天傍晚,陈叔,你带着婶子他们早点来啊。”
“行。”陈叔应了一声,赶着驴子慢悠悠走了。
司云也不管陈叔为什么改变主意,回去的路上,他就在和封衡商量请哪些人。周婶和陈叔是要请的,但他又想起了之前帮忙抬过封衡回家的陈山那几个汉子,也想请他们。
“可以。”封衡道:“阿云,他们几个你不认识,一会儿你就在家准备,我去叫人。”
司云正愁不认识他们,封衡这决定正中下怀,“好。”
回了家,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准备晚饭了。今晚来得人比较多,司云就赶紧洗菜,等把菜洗完了才开始炒料加水。
等做得差不多,客人们也上门了。
分了家,拿着分家契约,司云心里的那口浊气终于吐了出去。
不在意封家人的遍地狼藉,司云在众村民的目光下,和封衡一起出了封家,回了他们自己的土坯房。或许是和封家分了家的原因,封衡的脸色看起来都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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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方便,不知两位哪位是郎中,对治疗心疾这方面有没有经验。”那个门房恭敬的问道。
司云微笑开口,说:“我是郎中,这位是我的哥哥。”他指着封衡介绍。
“心疾方面的经验我是有一点的,贵府夫人发病的时候是不是嘴唇发青,手脚冰冷,呼吸急促,胸闷心悸,甚至身体其他地方也伴随着疼痛,平日里也容易疲劳,Jing神不济。”司云慢慢说道,一副云游高人的模样。
那门房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症状,您太厉害了。”
厉害个啥,就是以前接触过心脏病病人,所以知道一点点症状而已啦。
司云表面风轻云淡,实际上心里乐得不行,看来他还是挺会装逼,没叫人看出破绽。
门房一听,更是忙说哪里哪里,连吹司云有本事,然后才问他的名字。
司云:“蔽姓司,单名一个云,这位小哥也不需要用您了,直接叫我司郎中就好,我哥姓封,单名一个衡,叫封衡。”
门房小哥很会说话,一听这个,连忙就叫了一声司郎中,然后就引他们进去,“司郎中,你请进,我们家现在有好几个郎中,不好意思好,还得让你们等。”
司云忙说:“没事没事。”
门房一听,真诚的笑了出来,他今天接待了不少的郎中,还没一个像司云这么随和的。说着说着,他突然笑了出来,见司云和封衡看过来,他赶紧解释,说:“司郎中,你哥哥的姓和我们主家的姓一样,都是姓封,这可真是缘分,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来的,说不定我们两家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等等,说起来你和我们家两位少爷也长得有点像,尤其是鼻子和耳垂,几乎一模一样,还有眼睛也是,哈哈哈,好有缘!”
可不就是一家人。
也亏了封老头姓封,而不是像什么更远的亲戚那样姓别的,否则封衡以后或许还得改名字。并不是亲戚都是一个姓,封衡算运气好了。但也不好,他是正正经经的封家人,可在别人面前,却不能说出来。
封衡显然也想到了这茬,眼神微动,表情有点黯然。
不过这门房小哥是不是脑子缺了一根筋,封衡都和他两个少爷长得相似了,还同一个姓,他怎么就没想多。
好在待客厅已经到了,门房小哥带着司云和封衡去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