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那样还能学别人的东西,就他们会。不过他们家虽说生意做得好,后来那两个儿子也取了商人之女,生意更是好,可是他们家儿子没了一个啊,找了二十多年了,都没信。”
“哎,很有可能是找不到咯,吉月县好多人都知道他们家丢了一个儿子,周边县城的也知道,这些年没少人去他们家认亲,结果全部都被赶出来了,哎,你们两个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也要去认亲?”
被询问的那人笑得不怀好意,两个差役眉目一竖,带着点官威的怒斥,“你这污糟脑袋乱想什么呢!给我老实说!”
说完,两个差役就给了那人几文钱,那人笑呵呵的,搂着钱就不放手了,不仅如此,还特嬉皮笑脸的拿出怀中的碗,递到两个差役面前,笑呵呵的说:“两位大爷,再赏两个馒头吧。”
两差役:“……”
他们额头冒出一根根青筋,最后还是赏了那厚脸皮乞丐两个馒头。小道消息,三教九流的地方最方便,混迹在那里的人多,打听到的消息也最全面,正面消息有,□□也有,既然为司云封衡着想,那一定要全面打探清楚,否则只打听到正面消息,□□没打听到,让司云封衡吃亏了怎么半?
以防万一嘛。
不过有一点不好,就是这些人贪婪得很,是不见银子不撒鹰,他们也没穿差役的衣服,否则哪能被这个小乞丐敲诈。
“我且问你,那家人是真相把他们那个丢失的儿子找回来?”差役问,上次他们从正当途径打听,得到的消息是这个,这次他们换个角度打听。
乞丐闻言,神秘一笑,朝两个差役勾勾手指头,“据说那封元章一家人是真切想把自己的儿子找回来,他们那家的娘得了重病,心病,就是因为小儿子不见了,这些年别看封家有钱,可再有钱也没治好她,大夫说了,心病还得心药医,只是这心药哪里能找得到。”
“另外就是,封元章那两个儿子取的妻子,虽说他们妻子没什么意见,可他们妻子的娘家有意见,封元章夫妻早晚会走,留下的财产就是他们两兄弟的,如果多了一个兄弟,不就是要多一份出来?所以啊,这小儿子是找到的好,还是不找到的好,谁能说得清楚。”
两个差役听了,同时皱紧了眉。
“这算什么话!”他们喝到,“人封家的事,他们做亲家的插什么手,总之封家是想小儿子回来就对了,是吧。”
“两位爷,是是是。”
“算了,这个我们不管了,我再问你,封家那两个兄弟和嫂子有什么爱好没有,比较私密的爱好,能让人讨好的。”
“这个倒是有,我听说封家老大喜欢喝酒,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寻摸好酒来喝,封家老二喜欢玩乐,不是那种去烟花之地的玩乐,而是喜欢去外面野地玩,有空闲时间就架着马车出门,什么钓鱼啊打鸟啊,全都干,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玩的。”
“至于那两个嫂子……嗯,这女人家私密的爱好,嘿嘿,小的就不知道了。”
“算你知道的多,这些钱赏给你,今天我们问的这些不准说出去,否则以后有你好看。”给了那乞丐又几文钱,两个差役回了落脚的客栈。
“总的来说,封家人还是希望把封衡找回去的,这样一来,封衡去拜访封家,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两个差役在屋里商量。
“是啊,那我们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来,把这些记下来,等封衡他们来了,就把这些给他们。”
接下来,两个差役继续在吉月县偷偷打听,得到的消息和他们第一天打听到的差不多,没多少出入,看来那就是真的情况了。
虽然有人不想封衡回来,可那又不是封家人,不用管,不就是亲家关系,哪能管那么宽,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两个嫂子会不会暗地里也不想封衡回来。
哎,有钱人门前就是非多。
封元章家。
“哥,你有没有感觉最近县里面好像有点动静?”封成丰对封成元道,“好像有人在打听我们家的消息。”
两个差役见天的打听,怎么也有一点动静传到封家。
封成元把手里的账簿放下,捏了捏眉心,说:“应该又是一个想来认亲的,不用管。娘的身体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好些了吗?”
封成丰叹了口气,满脸担忧,“没有,还是老样子。”
封家在吉月县发展近二十年,也算是家大业大,颇有家底,他们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找到小弟,娘也因为这件事得了心疾,每每想到被偷走的小弟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就心疼得不行。
这些年,没少有人到他们家认亲,可全部都是骗人的,为了他们家的家产,他们最初很是期待,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也渐渐变得麻木,唯有他们的娘,一日复一日的期待着,最近县里有点波动,他们就感觉应该又是一个要上门认亲的。
娘因为这事儿又激动了一番,今天犯了病,爹匆忙把大夫叫来,大夫才刚刚走。封成元昨天陪着妻子回娘家了,她母亲过小寿,她这个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