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身上。
鞭梢卷着风声带着哨音地直落在了钱宁的脸上,幸亏钱宁一扭头,否则眼睛就有可能保不住了。
钱宁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赶快用胳膊挡住脸,哀哀的乞求着少爷:“少爷,不是,老公,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少爷根本就不听钱宁的任何哀求。他反锁上房间的门,发疯了似地把一腔怒火全发泄在了钱宁的身上。
房间里不停的腾起少爷的鞭声、钱宁的哀求声和鞭子落在皮rou上深入声。
钱宁本来不想哭,但是人被打的特别疼的时候,眼泪都是禁不住地流出来。
后来,钱宁钻在被子里,任凭少爷怎么拽都死活地不出来。
这顿打,能足足的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少爷开始觉得累,而且被子里的钱宁不动了为止。
少爷扔下了鞭子,喘着粗气地跌坐在旁边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重新站起来,抓住盖在钱宁头上的被子一掀。
被子里的钱宁早就被少爷打昏了过去。少爷有几下正好打在了他的后脑上。虽然有被子的缓冲,但不幸的是,被子的厚度还没达到能完全化解鞭子力度的地步。
少爷晃了晃钱宁,钱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苏醒过来的迹象。
少爷想了想,接了一杯冷水的泼在钱宁的脸上。但是一杯根本就没用。
这时候,保镖开始敲门了:“少爷,少爷?”
少爷疲惫地走过去打开了门,然后指了指沙发上的钱宁:“弄醒他。”
保镖快步地赶了过来,第一步就是用手指去掐钱宁的人中。
掐了好一会儿,钱宁的胸才明显地起伏了几下。终于醒过来了。
等钱宁彻底地清醒过来之后,少爷才叼着烟卷的说:“带他走,去老头子家。”
保镖给还没彻底醒过来的钱宁穿好了衣服,少爷在他们的身边来回地踱着步。突然钱宁的手机从钱宁的身下露了出来。
少爷看了眼手机,拿起来,走到床边,打开窗户就扔了出去。
钱宁在保镖的怀里任凭宝贝像摆弄玩具一样地摆弄着。
半昏半醒间,他居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发高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全身剧痛,持续不退的高烧让他的手指不时的抽动着。
但是爸爸上班去了,他只能抱着热水瓶地整天躺在小屋子的炕上,等着姐姐放学回来,等着爸爸下班回来。
爸爸的怀抱很有力,很温暖,钱宁禁不住的呻yin了出来:“爸~~~”
正在踱步的少爷听见钱宁的这一声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不时抽搐一下的钱宁,冷冷的说:“给他大点儿止痛针。”
保镖把钱宁身上的T恤下摆放了下来,拽了拽,又平整了一下,然后放下钱宁,转身出去,不一会拿来了一支装满透明药ye的肌rou中。
钱宁就觉得意志马蜂落在自己的胳膊上用蜂针在不停的刺自己。他痉挛式的一抽胳膊。保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钱宁,然后推进去针管里最后的那点药水,抽出了针头,抹了一下皮肤上微微渗出的血珠。
少爷看到保镖给钱宁注射完药ye后,也没说什么。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对着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背着钱宁跟少爷下了楼,他把钱宁放在了车的后座上。少爷Yin沉着脸地看着躺在他旁边的钱宁。就这样的看着,直到车开出去了很久。
书香录入(蓝紫瞳)
第三十章
车不知道开了多久,慢慢的,钱宁被全身锥心的疼痛给刺醒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保镖正好把车停在了某处。
耳边的少爷在非常冷的说:“给他扔车里,不用管。把车门锁好了就行。”
钱宁重新闭上了刚才只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他庆幸自己把自己的那点儿唯一财产都带了出来,这样找到机会就可以毫无牵挂地逃走了。
不知道伤没伤到自己的大脑,现在根本不敢多想太多的事儿,只要一想多了,脑组织就马上好像被打碎了一样的疼,而且打碎的同时,又有一支螺旋桨伸进来不停的搅,不停的搅……
车门“啪”的关严了,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
钱宁就觉得自己现在正躺在一片永远沉不下去的海面上。车座,车座靠背,甚至车身都在不停的一浪一浪的波动。晃啊,晃啊,晃得人想呕吐。
晃吧,晃够了就不晃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坠落着,钱宁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渐渐地,钱宁觉得又渴又饿了起来,他想吃喷香的米饭,浓香的红烧rou,酸甜的鱼香rou丝,还有那从小吃到大的天堂食品--锅包rou,甚至连钱宁最不喜欢喝的菠菜汤,现在都越想越美味,越想越性感了起来。
钱宁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手机。他记得自己真的是把手机揣在裤兜里了,可是翻遍了全身,根本就找不到手机的踪影。
本想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给自己送点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