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暗,一个高大的身躯挡在他面前,将地上的秦翘楚痛惜而温柔地搂进了怀里。
“卿卿,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彻——”
秦翘楚呆愣片刻,扔了手中发钗,揪着沈彻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么才来呀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你再晚来一步,就真的见不到我了。”
秦翘楚见秦琼救她无望,就暗暗下了赴死的决心,她费了好大劲才从头上取下发钗,刚刚准备朝自己脖子刺下去,沈彻就来了。
沈彻的眸子黑沉无光,似藏着火,又似蕴着冰,还似酿着狂风骤雨,他只回头看了张丹臣一眼,张丹臣立刻会意,令龙卫将俘虏压到秦翘楚跟前跪好,自己走到馆丞身后,将他从墙里抠了出来。
“说,幕后主使是谁”
馆丞满脸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喘着粗气哀哀叫唤:“是主上,是我们主上。”
“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丹臣面无表情地将他翻过来,对准他的裆.部,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斩掉了他的命根子。馆丞痛得满地打滚,所经之处惨叫连连、血水满地,既血腥又狰狞又恐怖,在场的俘虏们全都吓住了。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否则下场比他还惨。”
俘虏们低头互相看了看,一人抢着说道:“我说,我说,是戚家大小姐,是她让我们这么做的。她家是楚国第一世家,有从龙之功,除了主上,没人敢违逆他们。”
“好,很好。”张丹臣一边拭着剑,一边问,“你们想活命吗”
“想,当然想!”众俘虏这回乖觉了。
“去个人,给戚大小姐带句话,就说戏已开场,特别Jing彩,连慕容霄都惊动了,请她也来看看。”
“等她来了之后,你们每个人都要用她对付韫玉公主的法子还回去,如此方能活命,记住了吗”
“记住了!”
众俘虏应得更大声了,原本以为难逃一死,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等好事。就算真的睡了戚瑟瑟,追查下来他们也是无罪的,因为禁药不是他们这种身份能接触到的,吃了禁药的女子必须找人交欢也是众所周知的。
话说回来,能睡到第一世家的嫡女,死了也不亏。
……
秦翘楚眯着眼看了会儿戏,后来受不了沈彻身上的沉水香味和他硬朗的男子气息,叹息一声,趴在他的肩头,啃起了他的脖子。shi漉漉的小舌滑过肌肤,带来陌生又熟悉的悸动,沈彻身子一僵,打横抱起她越上了屋顶。
“阿彻,你好香,好好吃。”
秦翘楚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乱摸,调皮的小手四处点火,差点儿没把他逼疯。他加快脚步,带她来到落脚的地方,将人紧紧把住,哄道:“乖,我让薛已给你看看。”
秦翘楚双手不能动,就用唇去挑逗他,她含住他的耳垂,裹在小嘴里轻怜蜜爱,沈彻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她笑着爬到他腿上坐下,伸舌去舔他的喉结,小手往他衣襟里钻:“不看,我只要你,你就是我的药。”
“轰——”
沈太傅,哦不,齐王燃了。
他反客为主,将秦翘楚压在身下,用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手一诉思念之苦。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明中药的是秦翘楚,可为什么猴急的却是他,一路上秦翘楚对他做的事,比不上他现在的一成……
可是,看着她为他绽放,听着她为他yin哦,他心里激动又自豪,比他报仇雪恨、夺回国君之位还要快活。
沈彻撑起身子,强行从秦翘楚身上挪开视线,艰难说道:“卿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若不……”
“别说话,好好爱我。”
他长年习武,身材好得没话说,肩是肩,腰是腰,tun是tun,腿是腿,紧绷的皮肤上挂着细细密密的汗水,其中一滴悄然落到秦翘楚身上,心窝处一烫,激得她浑身一颤,闭着眼送上了自己的唇。
沈彻以最后一丝清明拉开她,信誓旦旦道:“卿卿,以后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嗯。”秦翘楚又缠了上来。
沈彻按着她不准她动,再次声明:“我说真的,以后永远不吵架,一辈子都让着你。”
“嗯。”
秦翘楚扭起了腰,沈彻看得眼都直了,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不许怪我先洞房后拜堂。”
秦翘楚终于清醒了一些,坏心眼地蹭了蹭,笑道:“唐僧,你再啰嗦,箭就崩断了。”
沈彻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一声,差点就交代了。他咬紧Jing关,哦不,是牙关,朝那可恶的小东西俯下身去,粗声粗气道:“唐僧是谁”
“他呀,一个聪明的傻子。”
秦翘楚的四肢紧紧缠上沈彻,粉唇堵住他的唇,将自己的思念和情意付诸行动,室内很快沉寂,随后便是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魂魄出窍的各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