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坏事。”
“怎么不是坏事了?你们兄弟俩都只知道让我Cao心,阿殷如今也到了婚配年纪,我记起父亲曾经和蓬莱阁主定下过一门亲事的,是给阿殷和他小女儿青荇灵女,”江燕郦说完这句话,又想起了那件让她耿耿于怀的事,她冷淡地瞥了一眼江弈,“你做的事已经够让我寒心的了,我可不能让江家在你们这里绝后。”
江弈神色平淡,言语缓缓,“阿殷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情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阿姐不用太过担忧。”
江燕郦抿起嘴唇,忧心忡忡道:“父母去得早,我这个做大姐的自然考虑得多一些。想当年,父母在的时候,我们淮隐门,名震江湖,天下谁人不忌惮三分,可是如今,算了,不提也罢!”
江弈好生安慰了她几句,处理了些门中事务,缓缓走到房中,关好门,走到窗边,些许冷风从那Jing致镂空雕花的窗子中吹进来,他看着雾气氤氲的天空,估摸着时辰快到了,不过瞬间,一声鸽鸣,随即一只雪白大鸽随声而下,稳稳地站到窗边,江弈从鸽子脚边取下信,看完收好,突然觉得有些寒意,猛烈地咳嗽起来。
江淮迅速进来关好窗户,动作快得如同一道闪电。
“阿弈,”江淮脸埋在他的颈间,轻轻蹭着,声音嘶哑,“不关窗户,受凉了怎么办?”
江弈唇角微微翘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中靠得更紧,江淮蹲下来,一只手抱住江弈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他抗在肩上,另一只手往他股间重重拍去,语气严厉,刚刚的温柔撒娇好似从来都没有在这个冷峻男人身上出现过,“我怎么跟你说的?进门关窗,不许凉着自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不听话,该打!”
江弈挣扎着说道:“江淮,我手疼。”
江淮混浊的眼眸微微转动,连忙将江弈扛到床上,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这里。”
“好。”
“还有这里。”
“嗯。”
“这里也疼,我浑身都疼,江淮。”
“小骗子,骗我是不是?”
江弈愉快地轻笑,伸手勾住江淮的脖子吻了上去,唇齿交缠,江淮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俯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手指也不闲着,伸到江弈身侧去解他的衣带,动作娴熟,担心江弈着凉,拉过被子替未着寸缕的他盖好。
“江淮……”江弈吻得动情,气息也不稳了,他伸手向江淮身下摸去,直到摸到那如铁般坚硬的灼热处,江弈伸腿勾上他的腰身,往灼热处蹭了蹭,凑到他的耳边轻语道:“江淮,进来。”
喷洒的热气拂过江淮耳边,惹得江淮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江淮粗砺的手掌抚上江弈娇嫩的皮肤,好不容易解开了衣带,那处已经胀得受不了。
江弈咿咿呀呀的娇喘声刺激得江淮喘不过气来,他控制住自己,进入得更深,慢慢抽动起来,弄得江弈情难自禁,泪眼如丝,江淮一边抽动一边吸住他的娇舌,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旖旎一夜。
萧承亭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梦里那个可怖的女人狠狠扼住她的喉咙,让他呼吸不得,挣扎中醒过来,才发觉天色大白,身边那个男人还在熟睡,他小心翼翼地起身默默端详江殷的睡颜,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江殷是被萧承亭的起身吵醒的,他不由分说,长腿一伸,对着身边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孩就是一脚,将他踢下床去,随即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他最讨厌大早上被人扰清梦了。
萧承亭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江殷生气了。
待江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起身来不见萧承亭的身影,整理好衣衫走出山洞便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晾衣服,晾的正是他前几日换下来的衣服,以往他都要积攒一大堆带到山下给丫鬟洗,这下好了。
江殷吹了一下口哨,萧承亭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山洞门口伸着懒腰的他,江殷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么勤快啊!”
萧承亭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内心却因为他的夸奖欢喜起来。
“小……师叔……”
萧承亭第一次这么叫他,犹犹豫豫的叫出声来。
“嗯,”江殷回答得漫不经心,他看向萧承亭稚嫩的脸庞,“饿死了,等会去打只野兔考了吃了。”
萧承亭肚子早就饥肠辘辘了,他抬起眼眸看着闲庭信步的江殷雀跃地点点头。
江殷没少被扔上岫云峰关禁闭抄心经,这里就跟他第二个家一样,哪里野鸡多哪里野果丰富他都了如指掌。
“小师叔,”他又低声叫了一声,唇角微微翘起,不过声音太小,江殷并没有听到。
岫云峰里草木繁茂,江殷备了弓箭,带着萧承亭去打猎。
萧承亭只齐江殷胸膛,他实在是太害怕了,两只手紧紧拽着江殷的衣角,寸步不离。
“你这样我们今天就要饿肚子了,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