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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儿子比老子棒,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三川充当接线传声筒也是十分的乐意。
只是,一个电话是来找三川买焦糖画的,且给了一个很牛轰轰的价格,焦糖的大部分画也确实是由三川在处理,买画自然不是难事儿,难就难在要的这副画,又另一个人在问,也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幸亏三川处理得当,照他这脾气直接撂下一句“此画不卖”,别人拿他一点折都没有。
三川很早就觉得焦糖的画早晚会有大成就,只是以他现在的画,价格这么高,看起来似乎有些虚高。
虽说艺术品的事情,都是见仁见智,看对眼的,即便是天价也想拥有,要是看不对眼,天价物品在人眼里也是狗屎。
只是焦糖的事情让三川有些隐隐担忧,这里头貌似好像有事情。
可气的是,他现在还联络不上焦糖。
三川摁着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焦糖,等着他开机的时候能回消息回来。
焦糖此刻正从雪山上下来,虽然身体很疲乏和难受,但是心灵却极为丰富。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依旧没有开手机,等他到达暂住的民宿之后,先是洗了一个温水澡,然后吃了点热食,这才拿过手机开机。
【最崇拜的艺术家:儿子,看到消息回电话给我。】
焦糖看了一下时间,国内都凌晨四点了,老爸应该睡了,打电话不方便,索性只回了一个消息。
【焦糖:爸,怎么了?我手机恢复使用了,你睡醒电话我。】
到两父子通上电话,已经是第二天的事儿,一经详谈,焦糖才知道自己画的价格飙成了这样,他将事情全交给老爸帮忙处理,自己并不想管这些事儿。
简单问候了近况,父子俩便挂断了电话。
焦糖失踪
三川和姗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已经提心吊胆了两天两夜了,从焦糖说要去战乱地走走看看的时候,两个人就没吃好睡好过。
直到两天前,焦糖突然断了联系,这让两个人紧张到了极点,战战兢兢的度日如年,时刻都拿着手机,生怕错过焦糖的电话和消息。
姗姗和王文雅说起过焦糖的事情,想让她看看有没有办法打听一下消息。
王文雅虽然已经退伍很久,但是在军中还是有一定关系在的,毕竟储家人现在还都在军中,可是,关于焦糖的消息却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在那样混乱的地方,真的什么可能都会有,所以安慰也有些徒劳。
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全都跟着担心,生怕焦糖有个三长两短的,单竹祈福都祈了不知道多少趟了,就是不敢卜算,越是家人,越不敢卜算,生怕卜出来不好的事儿。
第四天的深夜,王文雅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储家人传来了消息,说是有避难不及的死伤者,其中一个服装和外貌和描述的焦糖极其相似,因为已经被炸的血rou模糊,完全看不出长相,只能联系家里来确认死者DNA。
只是这件事太残忍,储家人只能先联系王文雅,商量着怎么和三川、姗姗两口子说。
这事情,怎么婉转都没有用,毕竟也不能肯定这人是不是焦糖,也只是有这么一个消息,现在只能祷告焦糖只是失去联系,人还好好的。
王文雅觉得这件事只能直接说,当晚就敲开了三川和姗姗的家门,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姗姗愣了一下,满脑子沉浸在“样貌模糊,所以需要家人辨认……”的话里,久久不能回神,这是什么意思?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不在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三川反应比姗姗快一些,他看着王文雅的眼睛,确定刚才不是幻听,一把搂过姗姗,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踌躇着对王文雅说道:“是照片确认还是……要我们去一趟?”
王文雅拿出手机,说道:“先看看他的衣物吧!”
三川痛心的点了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王文雅越来越靠近的手机,他竟然有些想不起焦糖长什么样子?他生理反应的摇摇头,还没看手机,就否认道:“我认不出来,这不是焦糖,不是我的焦糖。”
姗姗反应过来,从三川的怀里挣扎出来,说道:“我看,我要看看是不是焦糖?”
就在这个时候,三川的手机响了,显示【焦糖来电】,客厅里的三个人愣住。
三川接电话的手都是颤抖的,按开免提,听到焦糖“喂!”了一声,三个人的眼里不禁都含起眼泪。
姗姗特别激动的骂道:“你去哪儿了?马上给我回来,回家来,让我看到你好好的回来!”
食量
曲安绵对着电脑,头发都快挠光了,还是没想到接下来剧情应该怎么发展,灵感全无的创作者,和咸鱼有什么两样?
“啊——”曲安绵忍不住尖叫,楼下的吴晨奕习以为常的耸了耸肩,这种尖叫声在这个家里已经属于日常了。
吴晨奕如往常一般的冲了两杯咖啡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