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也都是不紧不慢的:“我觉着,你近来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他还有理有据的举例说明:“都敢咬人,掀被子了?”
自从知道了萧翀偷亲自己从而笃定对方暗恋自己,从此划船不靠船桨,全靠自己浪的余晚晴:“......”
殿中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萧翀很有耐性的等着余晚晴的回答。
过了片刻,余晚晴才小声道:“.....也,也没有很大吧?”
萧翀闻言,便又垂眸看她,忽然道:“这要是换了旁人,我肯定要叫李进忠传板子,好好的打他一顿。最好是打出血来,皮开rou绽,这才好长教训。”
余晚晴简直被萧翀这森森然的口吻和用词给吓呆了。她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勉强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他都说了那是“旁人”的待遇!我再怎么样也是他暗恋对象,他总不至于真的丧心病到狂对我下手吧?
果然,紧接着又听萧翀道:“真要叫人打你,朕也觉着不大好。”
虽然萧翀已是把“我”又换成了“朕”,架子也是越端越高,可余晚晴听着这话还是忍不住点头如捣蒜,忙不迭的应和:“是啊是啊,就不用打了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没等她话声落下,便听见萧翀接着道:“罢了,还是朕自己劳累些,给你个教训。”
余晚晴:“......”
妈的,说来说去,不还是要打人?!还不如李进忠这些人来打呢——这些人怕是不敢真用力的,至于面子什么又不值钱。倒是萧翀动手,那没轻没重的,把她打伤了可怎么办?
一时间,余晚晴脑中转过许多诸如“震惊!妙龄少女因家暴至残?!”等等可怕标题,越想越觉得害怕,当即就想要趁着萧翀动手前往床下逃。
只是,萧翀早便防着她了。
再者,以萧翀临阵应变的能力,哪里又是余晚晴这么个娇小姐能够比得上的?
眼见着余晚晴要逃,萧翀当即便伸手钳制住了余晚晴的双臂,然后俯身上去,用腿部压着余晚晴乱动的小腿。
手脚都被萧翀按压着,余晚晴虽有意挣扎却又使不上力,只能趴在床上,侧过头,气鼓鼓的去瞪萧翀。
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挣得太厉害,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隐约还有汗shi,粘着几缕乌黑的丝发,就连那双瞪圆的杏眸,看上去也是水亮亮,像是在发光。
余晚晴瞪得眼睛都要冒火,咬着牙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因着上下都被萧翀钳制着,她此时也只有头部和腰部可以略作挣扎。
萧翀神色如旧,他的目光从余晚晴披散着的细软乌发掠过,再到她还在扭动的细腰,最后是微微凸起的tun部,不疾不徐,似是没有一丝波澜。
他眸光愈沉,声调沉静:“朕说了,得给你留个教训,省得你总来惹朕。”
余晚晴闻言,下意识得便想服软撒娇躲过那什么“教训”,只是不等她开口,忽而便听到了“啪”的一声。
萧翀竟是打了一下她的tun部。
余晚晴一时也都呆住了,随即便觉得热血上涌,整张脸都是火辣辣的,心里更是又羞又恼:“你,你怎么可以打人!”
说真的,那是被人按着,余晚晴适才也没想过自己会被打屁股。甚至,她心里都隐隐的生出了“哪怕拉灯也总好过被人这样按在床上打屁股”这样的想法来。
萧翀没有回答她,只抬手又打了一下。
余晚晴羞愤交加,一双眼睛都气红了:“你,你怎么这样!”她爸、他哥都没打过她呢!
这么一想,余晚晴眼里一酸,眼泪不觉就掉了下来。她干脆也不挣扎了,把头趴在前头的软枕上,哭了起来,呜咽声也是小小的。
说真的,萧翀下手真不重,就是想要打她个三下,打的又是tun部,眼下虽有些疼,可等到明日怕也就印记全效,再没什么事了。
就这,萧翀都觉着自己是给余晚晴逼出来的。
这要是换了林贵妃又或者顺妃,哪里用得着动手?只要他略作敲打,对方立刻就乖觉了;若真到了他都要动手的时候,那人怕是也要没命了。
偏余晚晴却是个例外——对着余晚晴,萧翀还真觉着自己很有些心慈柔软的毛病,平日里偶尔想要硬起心肠来教训对方,还没来及动手,这方面感觉敏锐的余晚晴就已经果断认怂,萧翀又有些个不忍心,只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倒是越发纵得余晚晴得寸进尺起来。
便是今日晚上,萧翀打定了主意要借题发挥,给她个教训,狠狠心打上一顿才好。结果,三下都没打完,这才打了两下,余晚晴就开始掉眼泪,可怜巴巴的。
萧翀看着,又心软了,一时也打不下去了,只好收了手,重又把趴在床上的余晚晴给抱了起来。
他现下倒不怕与人接近太过,既是抱了人起来,索性便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丝发,哄道:“好了,别哭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