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辱弄自己,他怒气未消,旋即大步上前,一把扯掉了独孤竞遮在身上的被子。
“不是我差人来叫你的!是那老奴自作主张而已!”
独孤竞轻嗤一声,却仍是趴在床上,头也不抬。
陆彦紧盯着独孤竞因为常年骑马而变得愈发紧实坚硬的tunrou,想到当初这两瓣rou是何等的柔软饱满,又是如何乖巧地在自己掌心弹跳。而现在?呵,这屁股大得却是自己一双手都握不下了,rou也硬邦邦的,每回欢爱一场,反倒是将他的春囊磨痛了。
不知为什么,陆彦越看越恼火,一巴掌就冲独孤竞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你做什么!你竟敢打我?!”
独孤竞虽说这两年渐渐失了宠,可他到底没吃过什么苦头。在北原的时候,他也是倍受宠爱的小王子,若非当年他也看上了不同于北原糙汉,带着几分儒雅,又不失俊朗英挺的陆彦,怕他的父王也不会允许这门亲事,让自己心爱的小儿子远嫁大耀。
陆彦看到独孤竞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自己亦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身为堂堂一国之主,莫非在后宫收拾个男宠也不行吗?尽管这个男宠的身份高贵,但是哪又如何?终究是承欢自己身下的脔宠而已!
“打你又如何?你入宫以来,骄横放肆,屡屡触犯宫禁,今日更是纵欲失德!你既然是朕的人,那么也自该由朕教训!”说着话,陆彦又是啪啪几下狠狠拍打在独孤竞的tun瓣上。
若说痛,陆彦那巴掌倒也算不得有多么痛,独孤竞更多感到的是一种屈辱。
原来昔日他所以为陆彦给自己的宠爱与包容,不过是为今日斥责自己所埋下的伏笔。
独孤竞转过头与陆彦那带着嘲弄去轻蔑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陆彦微微一愣,他原以为独孤竞会如之前那般大吼大叫,却没想到对方此刻竟是如此沉静。
但是这人自己打都打了,莫非还要倒过来给他认错不成?断断没这个道理!
陆彦清了清嗓子,端起平日上朝时那副架子,问道:“凤君,你可知错。”
他原想着终究是自己将独孤竞宠成如今这副无法无天模样的,今日之事若能让对方知晓错处,日后有所收敛,倒也不必过多追究。
“纵欲失德?呵,这四个字也不知说给谁听。”
独孤竞并不直接回答陆彦,他冷笑一声,缓缓撑起了一直趴在床上的身体。
“松风阁的温泉汤里,不知又泡了几个美人啊,陛下?”
独孤竞站起来的那一刹,陆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眼瞅着面前这身形魁梧面容冷峻的汉子,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让他心生不安。
11.
“你这是要做什么?瞧瞧你这样子,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陆彦终究是做惯了皇帝的人,他虽然对独孤竞异样的举动有些不安,可还是强自镇定叱问起了对方。
独孤竞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忽然抬起了手,陆彦以为对方这是要对自己动手,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正待唤人进来,可下一刻便见独孤竞轻轻地揉弄起了他左胸上的一枚ru环。
是了,当年他刚给独孤竞戴上这ru环的时候,他总是搂了对方在怀中,探手去各种揉弄摩搓这枚紧紧咬住对方粉色ru粒的银环,直逼得对方情`欲渐燃呻yin连连为止。
一阵恍惚,陆彦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眉间眼上都挂着浓浓春情蜜意的漂亮少年。
很快陆彦就回过神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扭头不去看独孤竞胸前直至下腹那连爿的毛发以及那两粒经年累月早就失去了粉色光泽的ru粒。
“凤君,你别闹了……朕不想与你斗气。”
“我闹什么了?陛下不是骂我纵欲失德吗?我倒是想啊,可哪有这个机会呢?如今在这栖梧宫中能陪我的不过是一截死物,两枚珠子罢了。”独孤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并无羞赧之色,反倒有些落寞。
陆彦听见独孤竞言语凄凉,心中也未尝不曾有一丝悔愧。
他转过头来,先前满是责备的目光总算有了些许松动。
“你是不是把什么东西落在……里面了?若你不便取出,让朕来帮你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如今北原小王子不管是外貌还是心性都大有改变,可他的骨子里对那个曾将他宠得忘乎所以的男人,还是带着几分温驯的。
独孤竞乖乖地躺回了床上,也毫不忌讳地告知陆彦自己先前试图自渎之时,为获得更刺激的快感取了两枚鸽子蛋大小的黑珍珠塞入了后庭,结果不小心被那男形顶得太进去了些,一时取不出来了。
“朕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
陆彦一边揉着独孤竞的毛发丛生扎得自己掌心刺痛的下腹,一边又忍不住念叨了起来:“竞儿,你已经不小了,你不当再如此不懂规矩,不知自爱。光是你违反宫禁,私自纵马射猎一事,已是招来不少臣子参奏,朕念你远离故土,寂怀难遣,不仅不予追究,还敕令御马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