谰的面前,就要去扯他的衣服。
微生谰后退好几步,躲过了:“你是干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你明明是一个男人,为什么长得如此纤弱,男人,就应该像我一样强壮!你这样分明就是女人!哈哈哈!”
微生谰后退了好几步:“要我说,你才不是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咚!”多普多一脚踩在凳子上:“人活一辈子,要这么多礼数干什么?”
洛习京说道:“人我带来了,告辞。”
“哦?你不把这出好戏看完?”
“我不爱看这些。”洛习京说完,跳窗离开了。
微生谰看洛习京,暗暗说他离开得真是时候,若他不走,他还怕洛习京会帮多普多抓住自己呢!
微生谰抓过花瓶:“多普多,我告诉你,我虽然身体不如你强壮,可骨气定不比你少。”
“骨气?骨气能干什么?哈哈哈!”多普多走上前:“小子,我劝你还是放下花瓶吧。我可不懂你们中原人的怜香惜玉,你就是砸破自己的脑袋,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是留点力气来反抗吧。哈哈!”
微生谰举起花瓶,狠狠地砸向多普多的脑袋,“谁说我要砸自己了?”说完,还将灯推向床帘。
微生谰还嫌不够,连忙将酒泼向床帘。
“你……”
微生谰冷笑了一声,随后又推翻了一整个柜子,把能砸的东西抖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就跑去开门。
多普多眼睁睁看着他砸了这么多东西,又烧了别人的床帘,气呼呼地抓起微生谰就往地上一摔!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多普多。
多普多欺身上去:“妈的!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怕了吗?我告诉你,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你也别想!”微生谰冷笑一声,一块冰冷的瓷片就划破了多普多的喉咙。
多普多楞楞地看着微生谰,随后死死抓住了微生谰的手。
微生谰没有想到这蛮子被划了脖子力气还能这么大。多普多轮起凳子,就要往微生谰脑袋上砸。
“嘭!”
凳子被踢开了,多普多也被打到了一边。
微生谰这才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卫影。
卫影拉起微生谰:“公子,你没事吧?”
微生谰站起身,“你回来了?”
“是,公子,我回来了。”
微生谰拱手道:“多谢。”
“只谢他一个吗?”十三娘一脚踩在晕倒了的多普多身上,挑眉看着微生谰。
微生谰也向她行了一个礼:“多谢十三娘。”
十三娘笑道:“不客气!”
卫影看到起火的床帘,当机立断地一把扯下,扔了出去,“走!”说完,拉着微生谰就跑。
跑着跑着,微生谰突然停了下来,卫影不解地看着他:“公子?”
“我不能回王爷府。”
“为何?”
微生谰说:“王爷把我休了,我自然是不能回去了。”
卫影是知道他们的计划的,于是没有多问,就对十三娘说:“十三娘,我得送他回去,这蛮子就拜托你了。”
“我明白。”十三娘以惊人的臂力抗起多普多,而且还能健步如飞。
卫影一路拉着微生谰从无人的小路跑,并送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饭菜还在,似乎刚刚的闹剧根本没有发生过。
卫影将微生谰送回来后,马上就离开了,微生谰连道谢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微生谰还想问一问卫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王爷府……
多普多已经醒了,他的脖子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景相衡歪着头看他:“听说你想欺负我娘子?”
多普多眯起眼睛,“是你?”
景相衡点点头:“对,是我。顺便告诉你,这里是我王爷府的地牢,这里有我的手下守着,你是出不去的。”
多普多看着自己想粽子一样被捆着,吐了一口口水:“呸!就你这地牢,我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出去!”
“所以我不会给你这个时间的。”
“……”
景相衡拍拍多普多的脸:“听说你想欺负的我娘子?”
“娘子?呸!你不是都休了他了吗?”
“你管我!”
“……”
景相衡勾了勾手指,“放它们进来。”
卫影点点头,拉开了闸门,好几只狗从闸门里跑了出来。
景相衡冷笑,“多普多,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你想要干什么?”
景相衡拉开他的腰带,说:“你不喜欢强来吗?这些都是发情的公狗,想必能满足你强来的欲望的。”说完,站起身:“卫影,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