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垂下眼眸:“是皇上说的。”
微生谰抱着他:“你别激动,听我仔细给你说。”
景相衡回抱他:“你说,我在听。”
微生谰点头,“我承认,我一开始,是为了报恩,可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景相衡心里有些难受:“你竟然真的为了报恩……”
“不是的。”微生谰说:“我报恩从来没有要以身相许,我愿意与你在一起,说那些情话,甚至是做那些事情……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景相衡握住微生谰的手:“那你可否现在就与我交融?”
微生谰惊愕地抬头看向景相衡。
景相衡别过头:“你果然不愿意……”
微生谰耳朵都红了,他环抱着景相衡的腰,说:“我不是不愿意,这大白天的,我……难免会难为情。”
景相衡解下自己黑色的发带,递给微生谰:“蒙住眼睛,你就看不见了。”
微生谰点头,接过景相衡手里的发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死死抓着景相衡的衣服:“是你来,还是我来?”
景相衡捧着微生谰的脸,“你自己上来。”
微生谰红着脸,摸索着景相衡的腰带,随后缓缓将他们解开。然后又解自己的腰带。
随后,微生谰又当着景相衡的面给自己做了许多的前戏,看得景相衡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景相衡捂着鼻子站得一动不动,等着微生谰的动作,却没想到,微生谰竟然摸索着蹲下了。
“谰……”
微生谰捧着景相衡,埋头就要向前,景相衡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这样做。”
微生谰沉默着,重新站起来,说:“那,你坐下。”
景相衡按照微生谰说的做了,微生谰抓着景相衡,对准自己坐了下去。
微生谰抓着景相衡的肩膀,咬着嘴唇,硬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叫出来。
景相衡看他忍得辛苦,不由拍拍他的头:“谰,你若是想叫,那就叫出来吧。”
微生谰摇头:“这……大白天的,叫出来……太……太……嗯~”
景相衡扶着微生谰的腰,下巴搁在微生谰的肩膀上,然后用shi润的舌头去舔舐微生谰的耳垂。
微生谰终究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晚膳时分。
纤语和景相衡两人呆呆地做在饭桌前,纤语看景相衡没有说话的打算,便问:“微生公子呢?”
“在房里。”景相衡夹菜,吃菜。
纤语尴尬地笑了笑:“他不愿意见我?”
“不,他只是累了。”景相衡突然正视纤语:“我明天,就休了他。”
纤语突然一愣,筷子往桌子下一掉:“你为何……”
“我想要他,他不肯,我便强来了。”景相衡面无表情地说:“他哭得厉害,求我放过他,我便休了他。反正,他想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他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
纤语手有些颤抖:“利用?”
“呵呵!如今我为他爹洗清了罪名,他便过河拆桥。这人啊,要得要,用要有付出,当我知道他只是为了利用我之后,我很生气。”
“所以你强要了他?”
“他。”景相衡冷漠地说:“反正我还没有休他,又有什么关系?纤语……你不会也是为了利用我吧?”
纤语咬着筷子:“我?当然不是了。我仰慕你很久了……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了啊。”
景相衡终于笑了,他为纤语夹了一块rou,“快些吃。明日,休了他后,我就娶你,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我……我只是一个伶人,你将我收在后院就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景相衡却笑着说:“怎么能呢?你虽然是伶人,微生谰也是伶人,我能明媒正娶地将他抬进门,当然也能明媒正娶地把你也抬进门。”
纤语只能笑着点头,不再多说话。
夜晚,微生谰趴在床上,“纤语什么反应?”
“他似乎是害怕了。”
“害怕?”微生谰惊讶道:“他害怕什么?我看他的模样,应当是有些能力的小倌,接过了客人应当不少。”
“小倌?”
“是啊。”微生谰说:“我以前也是去过风月场所的,纤语长得如此柔美,逢场作戏顺手就来,除了小倌和ji/女,还有谁能如此自然地对一个陌生人谄媚呢?”
景相衡挑眉:“你倒是了解!”
微生谰突然闭嘴。
景相衡自然不会去追究,毕竟微生谰到现在还未到弱冠之年,应当不会到那些地方去,就算去,也是陪人去罢了。再者,微生谰博览群书,就算读过关于那些书,也不奇怪。
景相衡说:“可今日我骗纤语说,我强上你之后,他似乎很害怕。筷子都掉了。”
微生谰惊讶道:“莫不是想起了自己被逼迫的第一次?”
景相衡摇头:“应当不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