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揉搓着两团软绵的rurou,一边俯身含住了那朵玉山上的红花。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陶煊飏的身体发热,口腔的温度也比平时更高,烫得陶熙然小巧的nai尖瞬间便立了起来。
只是这样,陶熙然就觉得浑身发麻,他自认为刺激的香艳梦境,在真实的快感衬托下,是如此的虚幻而无力。
“唔——”陶熙然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yin,他的胸口被陶煊飏口腔的温度烫得一片火热,两团他觉得多余的赘rou在陶煊飏双手的玩弄下逐渐鼓胀,让他舒服得整个人都软了。
shi濡了两天两夜,还因为梦境高chao过的女xue又在酥麻的快感中苏醒,似乎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交合,蠕动着开始分泌yIn浪的汁水,准备着接纳男人的Yinjing。
陶熙然双眼迷蒙地盯着床顶,他的手指犹犹豫豫地抓扯着身下的床单,身下那朵时刻折磨着他的饥渴小花让他拒绝不了陶煊飏的求欢,但陶煊飏陶家长孙的身份又让他纠结痛苦。
是的,陶煊飏不仅仅是陶熙然的儿子,更是陶家的长孙,是陶父陶母千疼万爱的嫡亲孙子。
陶熙然这样想着,神志清明了些,他双手握住陶煊飏的肩膀,腰部一拧,两人的姿势就掉换了,变成了陶熙然在上、陶煊飏在下。
陶熙然俯身捏住陶煊飏的下巴,冷笑着说道,“记住,是我迫你!”
这一刻,虽然全身赤裸,双颊飘红,但陶熙然好似又变成了那个严厉寡言、冷血铁腕的陶局长。
第14章 摸到处女膜
陶煊飏被陶熙然的样子唬得愣住了片刻,回过神后只当爹爹想要玩情趣,倒是十分配合地任由爹爹骑压在自己身上。
陶熙然认为既然是强迫,那就要做出强迫的样子才是,他在床上找了找,翻出被陶煊飏胡乱丢到床脚的束胸,准备把陶煊飏的手绑起来。
但是陶煊飏却不愿意,他方才玩弄爹爹的胸正玩得起劲,那绵软又弹性十足的rurou仿佛牢牢黏在他的掌心,教他不愿意放开,于是腆着脸向爹爹建议道,“爹爹,把我的手绑在爹爹胸上吧?”
陶熙然怔了怔,旋即气得满脸通红,恨恨地瞪了陶煊飏一眼。
陶煊飏装作没有看懂自家爹爹的脸色,双手分别抓住爹爹胸前的蜜桃,一边揉一边假惺惺地说道,“爹爹,你可以绑了。”
陶熙然双ru被陶煊飏双手牢牢罩住,虽然说着让爹爹绑,但陶煊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含糊,宽大的手掌搓揉着软嫩的rurou,间或提拉,两粒圆润的nai尖则被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里,随着揉弄rurou的动作而被挤压、拉扯。
陶熙然双手握住陶煊飏的手腕,纠结了片刻,终是不舍得被揉胸时的酥麻,没能狠下心来绑住陶煊飏的手。
但是,蜜胸被揉弄得酥麻发热,就越发衬得下面小xue的饥渴难受。
陶熙然自然不好意思对陶煊飏说自己下面更痒,看陶煊飏正得劲地把玩着自己的双ru,便自己用手指在已经被yIn水浸润得水淋淋的bi口胡乱插了两下,权当做了扩张,然后握住陶煊飏的男根就想坐上去。
就他与妻子那少得可怜的行房经验来看,这样的扩张已经够了,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阳物与陶煊飏的阳物那鸿沟一般的差距。
陶熙然的花xue未经人事,而且较女子更为窄小,甚至连陶煊飏rou棒的尖端都不能吃进去,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陶熙然有些懵然地愣住了。
陶煊飏看到爹爹的动作,差点激动得又要流鼻血,他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粒圆润激凸的nai头甩了甩,雪白的rurou荡起诱人心痒的波涛,让陶熙然溢出了两声似痛非痛的呻yin。
陶煊飏半坐起身,一手抓住爹爹丰满的tunrou,一手从后往前地伸到爹爹的女xue处,提醒道,“爹爹,快逼我用手指玩你的saoxue吧?”
说是这么说,但陶煊飏却没有等到爹爹的“逼迫”就已经开始在陶熙然的女xue周围摸索起来,虽然早晨看到爹爹的胸时他就猜测过爹爹或许也有女xue,甚至刚才已经确定了爹爹是真的有男性性器官和女性性器官,但真正碰到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十分惊奇。
陶熙然却被陶煊飏说的话吓到,甚至疑心自己听错了。
sao、saoxue?这两个字结合当下的语境是很容易懂的,但在陶熙然三十余年的知识存库中,却并未收录这个词语,更没有想过这个词语某天会用在自己身上,他的眉心一皱,细长的眉梢微吊,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爹爹惯常训人的姿态,陶煊飏在床上习惯了说浑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爹爹了,胯下的巨物都吓得半软了,“呃,我没、没说什么呀……”
感到握在手里的性器有软掉的趋势,陶熙然有些不自然地放松了面部表情,别别扭扭地学着方才陶煊飏的样子撸动那根粗长的rou棒,“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陶煊飏不敢再乱说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身下的rou棒重新抖擞了Jing神。
为了防止自己再说错话,陶煊飏干脆把脸埋在爹爹的胸前,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