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时抬头看着一脸专心开会的查天,旁边落地窗的晨光照进来,把他洁白的脖子上漆黑的奴隶项圈照得清晰——那是查天的奴隶专属的,岛上仅此一个。
陆烁十八岁生日举行拍卖仪式的时候,查天当众送他,亲手给他戴上这玩意,被他拒绝了,让岛上的人大跌眼镜。
算起来,沈渣那事过去也有小半年了,而这小半年里,陆烁不仅没逃,还乖乖留下岛上和以前答应上一任岛主的一样,专心辅助查天。
这一来,他才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和查天相关的细枝末节:小时候那么可爱的查天为什么长大成了冰山?查天又是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冷淡的?查天明明这么性冷淡,怎么还成了奴隶岛主,调教得小东西们神魂颠倒?陆烁越是静下心来深究,诸如此类的问题越来越多。
他发现自从他成年来沉迷和沈渣的柏拉图关系,对这个前发小现主子的了解和关注越来越少。
直到他无意找回了这个项圈,解开了密码锁,才看到当年查天的表白——也就只有这冰山会想出这样的方式了吧。
估计查天也没想到,他晚了四年才看到吧。或者,按照他对查天的了解,即便想到了,现在也早不在心上了。
陆烁发誓,他一开始知道的时候的确百感交集理不清情绪,可是面对查天,他真的只是看着这人现在这么麻木无情的样子忍不住想试探。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样的冲动是不是因为那个胎死腹中的表白无意中点醒了他潜藏多年自己都不明白的感情。
结果可能是天都看不下去他陆烁的迟钝,他看着查天默默做了这么多还继续披着冰山黑面神的角色,就忍不住一直撩,没想到最后把自己撩得一头栽进去了,却发现查天真的要么戏比他好,要么真的已经放下了。
然,陆烁是什么人?以前能为一个十有八九见不到面的柏拉图沈公子头破血流,现在发现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会大大方方地燃尽一腔热血。
晚了四年,他还是戴上了查天给他亲手做的奴隶项圈。
陆烁像是不开心查天真的一直专心听那无聊的会议,双手撑着地爬得更近,鼻尖蹭过那被他舔得shi透的内裤,然后叼着裤头拉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狰狞的Yinjing便弹出来打在他白皙的脸颊。
“……嗯……真大……”陆烁呼吸一窒,然后气息变重,却妩媚地抬眼看了查天一眼,看到查天终于分神看他,才伸出嫣红的舌吃起来——
查天皮肤白,那根粗硕可怖的Yinjing却是身经百战的紫红带黑,此刻他一身整齐西服坐在办公室,那张脸上面无表情,气息冷静,任谁也看不出来办公桌底下陆烁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那根狰狞突兀的Yinjing。
“……哈啊……主人的棒棒糖味道好浓……”陆烁妖孽地喘息,舌尖挑逗着男人敏感的马眼,满意地感觉到查天的硕屌忍不住抖了一下。
查天眉头微蹙,办公椅终于侧过来一点,大腿因为陆烁的存在微微敞开,因为换了金丝边眼镜,眼神更为锐利,只见他冷漠地捏着青筋暴起的屌根根部晃晃,打陆烁的脸,在那张妖孽的脸蛋上留下水痕:“不要闹,你撩拨不起。”
这人是真的不要他了吗?陆烁对查天的冷向来免疫,现在明白了心意,突然便让那眼神逃过防守严密的城墙,戳入脆弱的心脏,蓦地一颤。
然而妖孽之所以为妖孽的原因之一,就在于他能做到被捏圆了搓扁了都不会受伤太久。至少在大家的认知里是这样的。
“……主人弄疼我了……嗯……我自己来……”陆烁不皱眉不伤心,反而继续带着那张万年笑脸,妖媚地主动,舌头真的像小朋友吃棒棒糖一样绕着柱身打圈,不时含下敏感的大头,在嘴里用舌尖与之嬉戏。
查天看穿了陆烁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带着隐怒,在陆烁忍着要给他深喉的时候,终于给予反应——
陆烁身上一丝不挂地跪着给查天口交,胯下那一挂东西自然跟公狗一样垂着,此刻查天光滑的皮鞋尖头无情地掂量起陆烁赤裸的下体,沉甸甸的卵囊和Yinjing在冷硬皮鞋上显得脆弱无比。
“……啊……主人的皮鞋磨得小奴隶好爽……嗯……”陆烁yIn荡又坦率地挺腰,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在查天皮鞋上磨蹭,嫣红的舌还沉迷地给查天舔弄。
“sao货。” 查天脸色愈发冷峻,皮鞋冷酷地挪开,然后无情地把陆烁追逐过来的Yinjing压在地上,力道Jing准,让陆烁疼爽得想射又没办法射。
“……哈啊……啊……小奴隶就是sao……”陆烁毫不介意地接腔,直接地把快感yin叫出声。
不止如此,陆烁还shi着妩媚的狐狸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查天冷峻的面容,勾唇一笑,把自己的Yinjing从查天皮鞋底下抽出来,然后转过身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露出嫩红的后xue,回头睨查天:“……主人不给小奴隶的sao洞开苞吗?”
查天终于关掉了屏幕和摄像,彻底转过身,把陆烁从地上拉起来,捏着他下巴,脸色沉郁:“别再撩我,你会后悔的。”
“求主人教教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