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小白身上很白,”顾长玄含着苏白的耳垂说,“皮肤很好,摸着很舒服。”
“你……你别说……”苏白有些受不住这身体上和语言上的双重攻击。
“不是小白让我夸的吗?”顾长玄把苏白拉起来,手掌从苏白脊骨往下滑,在他腰窝处停了一瞬,而后继续向下。
苏白音调都变了,转了好几个弯儿才喊出那声“别”,顾长玄却不肯收手,笑得邪气,跟苏白道:“这小屁股……也挺翘。”
苏白的脸颊瞬间就红透了,他直接用嘴堵住了顾长玄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衣物尽褪,苏白把手撑在顾长玄肌理分明的胸膛,感受着手下的温度和这人跳动着的心脏,突然就有些失神。
“想什么呢?”顾长玄撑在苏白身上,啄吻他的嘴唇。
“长玄……”苏白却直接就把顾长玄抱住,也不再说什么,仿佛好像只要这样紧紧相拥,他就觉得十分满足。
顾长玄却被这样亲密无缝隙的接触撩拨出了反应,就想离苏白远些,平复一下身上这滚烫灼热之感,苏白却不肯离开,手指颤巍着滑下,落在那要命的地方,他带了点委屈看向顾长玄,开口说:“你不是说,能让我快活吗?”
顾长玄脑袋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他疯狂地吻着苏白,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把苏白翻了个身,摆弄出一个合适的姿势来,对他道:“腿夹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白被他弄的有些支撑不住,就想往下躺,顾长玄却把着他的腰不放,动作不停。
苏白被折磨的不行,直接就带了哭腔回头,求他道:“要不你直接进来吧……”
顾长玄这时候哪里听得了这话,直接就交代了出去。苏白早就被撩拨出了反应,见顾长玄缴械投降,也顾念起自身来,却也只是磨蹭着床单,半天不得其法。
直到,那个人一路吻下,帮他含住。
“长玄……”苏白情动至极,直接喊了他的名字出来。
两个人这么折腾了一回,只觉得慵懒魇足,顾长玄抱着苏白不想动,苏白却觉得腿间一派粘腻,不舒服的慌。
“我想去洗澡。”苏白想把顾长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下去,奈何这人禁锢的紧,竟是半点都动弹不得。
“哥哥,我想去洗澡。”苏白又推了推顾长玄的肩膀。
顾长玄半眯着眼睛,也不动,只把苏白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有些轻挑道:“还洗什么啊,你以前,可是经常含着我的东西睡着……”
“你……你别说!”苏白再也听不下去,直接在顾长玄脸上糊了一巴掌。
苏白根本舍不得用力,那被打的人也不疼,只是觉得心尖有些发痒。
两个人磨磨蹭蹭了半天,最后还是去洗了澡。
这天夜里,魔界却忙做了一团。
袭楼急得焦头烂额,慌慌张张地召集了魔界长老开会。
“冥界这帮阎王鬼帝都不用办正事了吗?齐聚我魔界门口这算怎么回事?”两个守门侍卫交头接耳,匆匆地给魔界传讯。
“冥界这帮人,什么时候干过正事啊,之前攻打罗浮山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你说惹谁不好,惹这帮祖宗干什么啊?”另一个魔族侍卫焦急道。
“那时候冥王不在,他们群龙无首也翻不起波浪来啊,别说是我们了,天界不也趁机占了挺多便宜的吗?”
“可谁成想……这位祖宗又回来了啊……”
袭月也来了这边议事,他上来就不给袭楼好脸色,还挑拨道:“不过是冥界的那帮土匪过来挑事,大哥何至于吓成这副模样?”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惹到了顾长玄,他怎么会派人来挑事?”袭楼拍案而起。
“我可不知自己如何惹到他了,”袭月面上妖冶苍白,说话也有几分无力,并不带什么威慑力,只是平白无故地招人厌烦:“倒是大哥你,冥界已经派兵来战,你不出去应战,立我族人威名,反倒在这里推卸责任,让我莫名揽责,这罪名,我可不认。”
“二殿下和王上少说两句吧,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危机,冥界带兵压境,我们应当如何应对?”一个颇有威望的长老出声言道。
“自然是出去应战!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一位年轻的魔族将领高声道。
空气寂静半响,忽地传来一声冷笑,还是那个颇有威望的长老,他开口道:“糊涂,年轻人还真是年轻气盛,若是事情如此容易解决,王上何苦找你们相商!”
“可他们都打上门口了,我们哪有退缩的道理!”那年轻将领有些不服。
“若是那位玄冥老祖没有回来,我们自然是没有什么顾虑的,但……”又一位长老叹息道。
“那位冥界共主?冥界的那位王上?他有什么了不起!”
“小儿勿要口出狂言,以免惹祸上身。玄冥老祖翻手间毁了天界十万天兵之事还历历在目,他若是动了真格,想毁我魔界,那也是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