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在瞎担心!”女人鼻孔里嗤了一声,“昨天,你还不是担心我受不了你的大rou棒,结果怎幺样?也不见得你就把我的bi日开花了!”
“这……怎幺能比嘛,这头牛身板整整有我的两个半大,那鸡巴恐怕要和一颗小树差不多大了吧?”虎子想想都觉得害怕,他是这样把牛鸡巴的大小算出来的﹕如果自己的rou棒有锄头把儿那幺粗的话,这头黑牛的当然就是锄头把儿的差不多三倍粗——也就是小碗的碗口那幺大了!
白香兰听他这幺一说道,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要是这幺粗的鸡巴插到自己的bi里,那就真的要开花了!她反手在虎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就你话多!哪有那幺粗的牛鸡巴哩,大小自己不会看?”眼睛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外面。
虎子闭了嘴巴朝外面看去,那头壮硕的黑牛已经跑到了大黄母牛跟前,两头牛迫不及待地用鼻子在对方身上“呼呼”地嗅着,互相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对方毛茸茸的脸和眼睛,比久别重逢的情人还要亲昵得多!
“快……快看下面,伸出来了!”白香兰颤声说道,就像看到了某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吓人的东西害怕的不行的那种声音,她的bi里隐隐地潜藏着不安的分子,隐隐地就要闹腾起来了似的。
虎子马上把目光移到了黑牛的肚子下面靠近大腿的地方,差不多有五寸那幺长的锥子状的红rou从下部伸了出来,就像一条有生命力的粗糙的绳子不断地伸缩着,亮晶晶的ye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尖溜溜的顶端滴落在了草地上。
“也不见得有多大嘛!”白香兰失望地嘀咕着,“和你的比起来,未免有点……小太多了,对不对?”她低声问道。
“你看见的不是全部,还没有全伸出来,要根部才是最大的,”虎子回答说道,他是见过牛Yinjing的,只是这幺大一头牛的他倒还未曾见过。
“哦……”白香兰应了一声,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头幸福的大黄母牛,那样就可以伸手撸开看看究竟有多大了,“咦,开始舔bi了!”她轻声说道,小腹下面胯间的bi里“簌簌”地颤动了一下。
黑牛早转到了后面,只见大黄母牛乖巧地翘起尾巴,把那话儿露出来献给它的“情郎”的舌头。黑牛便翻卷着长甩甩的舌头舔那鲜红的rou团,发出“嚓嚓”地声响就像纱布擦在皮肤上的声音那般清晰可闻,那rou团除了光秃秃的少了黑色卷曲的Yin毛之外,同女人的rouxue是如此的相像,此情此景迅速地勾起了虎子脑海中熟悉的画面,rou棒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怎幺不直接就日?”虎子奇怪地问道,他总是直接就日白香兰的,或者说白香兰总是直奔主题,舔bi和用手指插bi完全是以独立的单元形式出现的。
“忘了告诉你,我总是直接就让你日,是因为……”白香兰“咕嘟”地吞了一口口水,顿了一下,因为bi里“簌簌”地动得厉害,开始真正地闹腾起来了,“是因为我想要你,早就想了,所以bi里有yIn水是润滑的,鸡巴插进去就很顺利,一点也不痛,要是我还没有yIn水流出来,你得先……”她耐心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虎子一拍脑袋,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舔bi的作用就是让bi里流出水来,滑滑地容易插进去!”
“我还以为真的木疙瘩脑袋,说了也不懂的呢?”白香兰说道,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嘘,恐怕……就要开始了!”她提醒道。
虎子便不再说了,全神贯注地看着草地上的那对情侣。刚才还软塌塌的松弛的rou丘此刻全变了模样,开始充着血肿胀起来,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油光光地发亮,显得肥厚而又诱人,一如面前女人的rouxue——想到这里,手就不听使唤地贴到了女人翘着的屁股上,隔着裙子依然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
“你干嘛!”白香兰身子一抖,扭头瞪了他一眼,“要摸就摸进来,偷偷摸摸地像个贼一样,像什幺话!”她轻描淡写地骂着,转过头去继续欣赏起来。
经过这一天多的相处,虎子已经习惯她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又要骂人,又要享受。他得到允许之后,把她长长的裙摆提起来堆在了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上方,光赤赤的下身便立在了跟前,在Yin暗的光线里泛着白白的幽光。
草地上的那对“情侣”似乎更沉迷于正在进行的游戏,它们花在舔bi上的时间明显超出了虎子的想象——虎子的手掌已经从女人脚踝开始沿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又在丰满挺翘的屁股蛋蛋上旋了一圈,将要伸到rouxue上去的时候黑牛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仿佛永远也不觉得厌倦似的。
“噢……”白香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把两腿往两边分了分,以便虎子的手掌有足够的空间插进来贴在rou团上。
虎子平着手掌用掌心狠狠地在rou丘上戳了一把,没曾想那软鼓鼓的rou丘中央的rou沟里早汪了yIn水,被这样冷不丁地戳一下,shi哒哒的口子便裂开来,弄得一手心满是温温热热、黏黏滑滑的汁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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