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就像在演出一场欢快的舞蹈。泛滥淫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沿着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虎子的阴毛和卵蛋,流到了下面被压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从什幺时候开始,虎子发现周遭的事物变得影影绰绰地不清晰起来??——旁边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连远一些的灌木丛和对面山头的阳光……都开始变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销魂的喘息声。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兰突然挺直了上身,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啊啊……噢咿……噢咿……”她口中发出了颤抖而欢快的声韵。
交合处早已经淋漓得一塌糊涂,女人的肉穴里越来越躁动不安,四壁上的肉褶儿一阵阵抽搐起来,在肉棒上越缠越紧。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午后的闷雷,贴着地面轰隆隆地从远处的山头滚来,越来越近。
“香兰姐……噢噢……香兰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闷哼着,汗珠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胸口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白香兰似乎没有听到,或者她不愿意停下来,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就像一条饿极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唤着,扭动着,用胯间欲望的肉唇包裹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贪婪地舔吮着马眼里溢流而出的琼浆,无休无止地索要。
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肉棒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浓浓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精液被射了个精光,弓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叠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道,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道,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道,“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肉棒,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幺一说道,虎子心里便释然了,“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道。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次——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幺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地说道。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不能射在里面",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肉穴,那可爱的肉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边上湿漉漉的阴毛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道。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道,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幺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