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就停住厮磨,掐着他的腰捏得满是指痕,糜红一片。
林妄无意识的张口,只能叫出呻yin,饱胀的Yinxue上方Yin蒂被夹住了揉,他水汽迷蒙的眼眶里满是身后霸道性感的高大身影,他放肆的看着谢律,被掐着腰的时候几乎要高chao,那些流到他耳后的汗ye他好想全部吃掉,埋进shi透的球衣里被Cao得尖yin。
他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
林妄腿在颤,站不住的往下掉,谢律拔了鸡巴,让他跪伏着撑住镜子,准备脱衣服给他垫在地上,被林妄红着脸扯住了衣摆,泪水晕染的眼尾流出直勾勾的渴望,谢律几乎是瞬间就挑高了眉毛舔上唇,掀起下摆像上次一样叼在嘴里,紧实的腹肌蓬勃蓄满攻击力,胸肌紧致的勒出沟壑填满了汗汁,他鸡巴好大,林妄从镜子里都看到巨物散出的热气。
谢律像从那天的视频里走出来,吊长眼梢邪戾的把鸡巴戳到林妄的后颈,干他的耳朵,擦到红透的眼角又滑到嘴边,柱身还挂着他肚子里流出来的sao水,黏糊糊贴满他侧脸,腥味直往他鼻间钻。羞耻的心事被看穿,他像被掰开最后的软壳任凭宰割,微微张了唇包住硕大饱满的gui头,摇晃着头吞着口水直往下咽。谢律被嘴含得一紧,险些绷不住,硬挺着抽了出来,在他脖子上刮得满是水痕。
“屁股再翘一点,听说这个姿势Cao特别爽宝贝,你说你会不会爽得撒尿,鸡巴也尿一泡。”谢律跪在他身后,双腿都插进大腿缝里,鸡巴对准了花xuecao进去,林妄被顶得一拱,腿合不上,往前没有地方,往后没有退路,他被谢律围困了。
他会死。
林妄真的要被谢律粗大的鸡巴顶穿,才十来下他就泪流不止,手指挠在光滑的镜面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无助的抓了两下又被拖回去哄着揉nai头,谢律的手插在他指缝里一起揉,又拉着他抚慰摇摇晃晃的Yinjing,谢律像头野兽伏在他背上干他,嘶吼和调笑都在猎杀他,“喜欢吗?看镜子,喜欢球衣还是喜欢鸡巴?小变态。”
林妄扭着脖子在他耳边哼,起起伏伏的音调被堵在嘴里又凑到耳边,他像被被Cao开了肚皮的河蚌,坦率又直白,“我,好喜欢,你穿球衣,好帅,上次,啊,上次就想你穿着Cao我。呜,要被你干死了。”
林妄几乎是坐着谢律的大鸡巴任他Cao,腿合不上xue也合不拢,手脚都被抵着动弹不得,镜面都哭花了,嘴里满是抽噎又快乐的yIn叫。他背后谢律隔着球衣拱他的后背,梆硬的ru粒碾着蝴蝶骨搔得发痒,他眯着眼仰头摇摇晃晃的,沉醉的表情全映在镜子里面。
“好深,哈啊,要进去了,要烂了。”谢律一圈圈搅着舌头吸他耳朵,盯着他纤长的颈线,白皙紧直,粉红的边缘晕开慢慢变成绯红,蔓延到肩胛处。谢律Cao红了眼,手臂盘虬的肌rou绕在林妄细白的腰肢,疯狂耸着屁股,从耳后舔到肩膀,后颈的软rou被啜得糜烂不堪,吃下鸡巴的xuerou抽搐着快要痉挛。
“吸得真紧小sao货,是不是经常偷偷闻着哥哥的球衣发sao,嗯?下次汗shi了就给你穿,Cao得你满屁股Jingye堵都堵不住流满裤裆,你说我下次打球是不是也会浑身都是sao味,所有人都能闻到。”林妄被荤话熏晕了脑袋,浑圆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色情的荡着rou浪,啪啪的拍打声支离破碎,拉扯狭窄嫩红的屁眼摩擦着,滋汩汩的水悄悄地冒出来,林妄耐不住摇晃着夹了两下,却刚好磨到sao点,一个颤抖挺起肚子泄了一股Yin水。
“啊,不,要涨破了,呜,让我泄。”谢律的阳根堵死了xue口,高chao的汁水全留在里面,他的鸡巴被一股股堆积的温水泡着,又被宫腔的紧致勾引着往里钻,逼仄的小口疯狂蠕动,就差一点,整个就能被吃进去。他紧紧环抱住身前软的一塌糊涂的人,粗吼着掰过林妄的头,伸长了舌头去跟他舌吻。yIn乱的舌头疯狂的舔脸,艳红的嘴角要被咬烂,吸得拉长了又往回弹,狠命Cao干的性器却忽然放慢了画着圈往里顶,又重又强硬的破开最后的软壳。
林妄急得呜呜呜叫,难耐又爽得耳根发麻,Yin道酸胀不已,屁股痒得发sao,碾着粗黑的Yin毛咕唧唧流水,谢律鸡巴上的青筋都要被泡得发胀,他捏着林妄的手臂给他放松,温柔又滚烫,“进去了宝贝,肚子都被哥哥Cao大了,你看看,鼓得胀起来了。”谢律舌尖扫他通红的眼尾,眼睛睨着微凸的肚皮色情的撞他屁股,“但哥哥舍不得拔出来,怎么办?”
林妄早就顾不上谢律花样百出的挑逗,摆着身子沉溺在欢情里,射Jing射了满肚子还挑着眼抬起屁股把鸡巴贴到镜子上继续磨,Yin道里的东西已经整根Cao进去,宫腔被占领,他知道自己彻底被身后的男人吃掉了,身体持续高温,呼吸都无法控制。“哥,哥,”
谢律被挠得心里痒,但莫名的,哥哥这个称呼让他不满足,他在一瞬间忌恨这层关系带来的禁锢和压抑,他看着林妄被情热折磨得泪流满面,搂着腰肢的手轻轻刮了下微凸的肚皮,又摸到nai子捏着红肿的ru头搓,他忽然心里涨满了一种冲动,
“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我就射满你的sao逼,我要看你喷,老公爱死你。”
林妄觉得自己要破碎了,脚趾都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