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忘了旁边傅玺还搂着肩,果断的离开。
林妄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紧张,可能两天亲密yIn乱的肌肤之交制造的感觉太深,现在闻不得一点对方的味道,也见不得一点蜜色。
他忽然有个念头,把这些虚假的表象揭掉,找个理由在大家面前冰释前嫌,不用再针锋相对,假装陌路,是不是也蛮好的。
他正走神,身边傅玺叫了一声,把他吓一激灵。那人松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回就当你答应了,周六直接过去吧,或者你叫我我接你。”
林妄看对方挺热情的样子,不好拂了朋友的意,便答应了。
傅玺走后,林妄含着冰棍慢慢往宿舍走。
蜜桃的味道很清甜,他舔得仔仔细细。林妄默默想着在家里也买一点放冰箱,谢律也能尝尝。
他想着,掏出手机犹豫要不要给谢律发个信息,刚刚他好像不高兴。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走到宿舍楼下,抬头一看?!!是谢律的宿舍楼!
林妄囧得一哆嗦,拔腿就想离开,手机却咯噔响了。
发件人:哥。
在哪里?
在他宿舍楼下这种事要告诉他吗,说不出口。
咯噔又来一条,来实验楼703。
实验楼?去干嘛?要我去就去吗?
林妄很有骨气的给谢律拨了电话。
很快就通了。林妄很硬气的开口:“要我过去干嘛啦?”明明可以果断的问干嘛,偏偏加上尾音,娇婉甜腻,一点没气势。
那边听着男孩的语气,十分宠溺的笑了一声,胸腔沉闷的震动穿过话筒递到林妄耳朵,酥得他软了半边耳廓,那人没完,笑完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偷情。”
林妄感觉耳朵被蒲公英挠了两下一般,轻飘飘的痒,痒完泛红。他蹭的挂了电话,小声嘟囔一句变态,故作从容的离开。
实验楼没什么人,从外面看亮着灯的教室零星几个,林妄乘电梯,直接上了七楼。
电梯出来就很黑,晚上没有课便没有灯开着。他不确定03是哪间,也不想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摸索。
看了好几间都不对,走到转角一个正要推门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一只大手抓住他,如铺天盖地的风一般把他卷进门里,他瞬间就什么都看不清了,幽亮的月光都消失,剩下极致的黑,日间暴晒过后的余温,和一个男人围攻过来的呼吸声。
林妄被按在门后墙角,他还是被吓到了,心跳咚咚咚很响,头皮也麻麻的,被靠得极近的呼吸烫得恍惚。
那人困着他,摘了他的帽子和口罩,温柔的亲他的唇。刚刚吃完冰的嘴唇还凉凉的,柔嫩shi润的含在嘴里比平时更舒服,撬开唇瓣,蜜桃的香气就绕在舌尖被送进那人嘴里,在逐渐升温的黏腻里甜得林妄红了眼睛。
谢律收了舌,啄了啄唇瓣便放开他,责他胆子大,也不怕是别人抓错人。
林妄吞着满嘴的甜,含糊不清,“谁大晚上跑实验楼偷,那什么,啊...”
约在实验室,到底是谁胆子大,偏自己还每次都鬼迷心窍地答应,偷情也就他厚脸皮说得出口。
“那什么是什么?”谢律往边上剥了他肩膀的衣裳,在肩头咬了一口。“便利店那个男生是谁?”
林妄感觉肩一痛,又有些麻,听谢律问到男生,愣了一下,都忘了把人推开。
“你说傅玺吗?我们在便利店刚好遇到,他请我吃了冰。”林妄回得直白,不觉有什么。
他说到冰顺便想起说要给谢律尝尝,便跟他讲,“他给买的那个味道挺好吃的,下次在家里买点吧。”
谢律本也觉着香甜,但现在像失了味。他恶劣的在林妄耳边笑,语气是装可怜的音调,“你难道听不出来我在吃醋吗?”
林妄自是知道谢律向来不遮掩,明着撩sao,但这么明晃晃地说吃醋,林妄都不知作何反应,只感觉好像整个身体都泡进了冰镇的碳酸汽水里,咕噜噜的气泡贴着皮肤鼓起,一颗颗在他身上炸开。
“我,他,不是,他就是问我要不要去看弹唱会,顺便一起买单了而已...”林妄结结巴巴,小雪豹又软了爪子。
谢律直勾勾的盯着他,又不放过他,“那他还搂你了。”
林妄说不出话,不能讲见了他才晃了神忘了躲,转念一想,搭肩本也就不是他的错,才不能怪他,得寸进尺什么的要不得。
软了的爪也是带刺的爪。
林妄默默涨了气势,勾了谢律的手,娇矜又体贴的放到肩上,“那...你搂回来好咯。”
黑暗中莹亮的眼睛就盛着谢律,如月般清冷,照着他的时候却总带了俏嫩妩媚。谢律的占有欲像满月时的孤狼急速膨胀,他顺着林妄的手把人搂进怀里,探了五指掀开衣摆抚上肩胛骨,“光搂可不够,宝贝。”
“我们是来偷情的。”
sao不过。林妄被拖进欲海之前脑海里就飘着这三个字。
谢律对林妄的身体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