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又不是没看过,很稀罕吗,我呸。”
张志龙瞠目结舌,瞪大着眼傻傻看着我。
我真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嘴巴子,一个转身溜进了浴室,把自己锁在里面。
我立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听的骂道:“神经病,神经病。”
镜子里的我脸红通通的,仿佛还冒着热气呢。
再不改掉这说话不经脑袋的坏习惯,我迟早要吃大亏。
☆、一起去见客户
等我从浴室出来,那家伙竟又回房躺着了。
我懒得跟他计较,进了厨房。我做好早餐之后,他还是没起床,我进了他房间,双手叉腰说:“给姑nainai起来吃饭。”
我本以为他会拿生病为理由,有所反抗,我都做好掀被单的准备了。结果出乎我意料,他只说一句“好”,就乖乖起来,穿好拖鞋,出了房间,去厨房盛了一碗稀饭,坐在餐桌前,但却迟迟未开动。
我正疑惑,他回头跟我说:“你愣着做什么,一起过来吃才有吃饭的样子。”
“噢。”我说,这种久违的话语颇使我感动,至少一年没人这么跟我说过了。和赵炳坤处的时候,他最开始还会这样对我说,可是到后来——说多了都是过去式。
我也进了厨房盛了一碗,坐到餐桌前,张志龙此时才动起了筷子,他先吃了口稀饭,然后夹了口青菜。
他说:“你熬稀饭可以,炒菜不太行。”
我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再捣他一拳,我说:“你爱吃不吃,不合你口味你自己煮去。”
他说:“我们可是订好了,三餐你来负责,厨艺不行不要紧,我可以慢慢教你。”
“呵呵,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冷哂道,“我是不是还得跟你签份正式协议。”
“行,我抽个时间拟一份。”他说:“今晚我要是能按时下班,回来我给你露一手。”
“神经病。”我说:“你确定你脑袋没被烧坏?作为室友,我好心劝你到床上再躺一天。”
他说:“我现在只是体力还没全恢复完全,其他的肯定是没问题。”
该劝的我都劝了,他这么执着我又能说什么,再说下去,人家指不定还以为我想入非非呢。
我说:“那祝你工作顺心,我们的人民好公仆。”
他掏出手机递给我说:“手机号码。”
我接过输入我的手机号码,拨通了两声。
他接回手机,说:“你微信是这手机号吧。”
我说:“没啥鸟事,不要成天用微信吵姑nainai。”
他说:“我正事很多,没那么无聊。”
“哼,屁正事。”我喃喃着。
我八点上班,和他一起吃完早餐,我收拾了餐桌,洗了碗,看看时间,可以出门了。
我说:“我上班去了,你多吃药,少装逼,免得挨雷劈。”说完我拧着包,华华丽丽走了出去。
我下了楼,搭了公交去往公司,我时间掐得很好,提前十分钟左右到了。
如往常一样,我一一对同事打招呼,只不过今早气氛好像有点怪,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同情的感觉。
我一头雾水,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屁股刚坐下,一女同事陈文静就蹭了过来。
她三十岁,离了婚的女人,长得一般,人叫文静,性格却不文静,十分喜欢八卦,爱攀比,爱计较,公司大多数人都不喜欢她,实话实说,我也不喜欢她。
陈文静一过来,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她说:“燕琪,听说你男朋友劈腿了啊。”
她还不嫌事大,特意拉高了嗓门,气得我差点没忍住暴揍她一顿,我也终于知道,同事们的反常表现不是没有原因的了。
我讥讽说:“呵呵,你小道消息还真灵通,工作这么辛苦,还要抽空忙这些,也真是够辛苦你的。”
陈文静说:“马马虎虎,我一个朋友刚好住那。”
还马马虎虎,我去你娘的心机婊。
我说:“呵呵,你人脉真广。”
她说:“还好啦。燕琪,我真替你感到难过,这样吧,你把他微信给我,我想办法替你出口气。”
呵呵,就她那水性杨花的性格,能有什么好心思吗,说真的,我们都知道她和公司好几个男同事有染,而且听我另一同事说,她还不要脸的想要勾引人家丈夫。
我说:“他微信就是他手机号,你记下他号码,你可要替我好好出这口恶气。”
她高兴的拿出手机,说:“好,你放心。”
我把号码念给了她,她才志得意满的走回她的办公桌,开心玩起她的手机来。
我左边相挨着的女同事赵慧雪探过头来,小声说:“燕琪,你还真给她号码啊,她肯定是去勾引他了。”
我说:“物以类聚,他们要是能搞到一起,那是再好不过了。”
“你真割舍得下。”赵慧雪问,她和我同龄,心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