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在阿九的小腹下垫了东西,迫使阿九的tun向上抬起,他们接连用藤条与木板狠抽阿九的tun眼处,将tun眼抽打得红肿。
阿九被打得昏死过去,又被泼了冷水,接着责打。
祁正卿死死盯着受难的九嫂,几乎要将自己下唇咬出血来,他手上一松,没能拉住祁城安,只见祁城安哭了满脸的泪水,扑上前去,给阿九松了绳子,对着祁老爷喊道:“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怎的如此识人不清?你那大儿子品性如何你竟是瞎了眼睛了看不清!”
在场人皆是大惊失色,祁老爷气得全身发抖,当即拿起鞭子,拽开祁城安,隔着布料扒开阿九的tun瓣狠抽上去,正中阿九那只隐秘的花xue。敏感的花xue怎禁得住这样一击,阿九几乎被这一下抽到失禁,低声地喘了一声。
这一声听在祁老爷耳朵里就成了勾引了,祁老爷气得接连挥鞭:“你这条sao狐狸!给我的儿子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勾引大少爷还不算,连小少爷也一并勾去了魂!瞧我不打死你这yIn妻!竟敢给我戴绿帽!”
祁正卿与祁城安见阿九被打得更重,再也顾不得许多,他们二人一个冲出来护住阿九,一个伸手要去推祁老爷。祁老爷被气得吹胡瞪眼,当即冲这两个人挥了鞭子。
阿九咬着牙撑死身子,将两个少年反搂在自己怀里,替他们挨了这一鞭,疼得眼前发黑,虚弱地与这叔侄说:“休再胡闹,快去向祁老爷认错。”
祁正卿与祁城安固是不从:“我们何错之有!该认也是该那猥亵于你的大少爷认!”
祁老爷又痛打几鞭,阿九都用自己身子挡下来,他转过身给祁老爷磕头,反复说着:“正卿与城安年纪尚小口无遮拦,老爷有什么冲着我来便是,原是阿九的错,与二位小少爷无关,阿九知错,阿九知错!”
“阿九!”
祁老爷怒喝一声:“够了!即你们两个执意如此,我便让你们瞧瞧谁才是这家里的主子!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几个身材强壮的下人将祁正卿与祁城安的胳膊钳制住,而祁老爷则一把拽住阿九的衣领,用力一撕。
“阿九——!”两个少年嘶吼出声。
阿九身子一凉,他竟在大庭广众下被撕了衣服,细嫩粉白的nai头尖几乎被这在场的看了个干净。阿九羞耻难当,急忙裹紧身上破烂的布条。而祁老爷重新站起身,一脚踢翻阿九,重重地向他身上踹去,每一下都用了力。
“你这不要脸的yIn妻!竟敢勾引我儿子与弟弟!是我娶你过门!我才是你男人!你这不守妻道的东西!茶家不曾教过你礼义廉耻?我今日就把你那腚眼踢烂了!省得它再发sao丢人现眼!”
祁城安嚎哭不止,而祁正卿敏锐地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在里面,祁老爷不会动他们,但他不会放过阿九。阿九本就是祁老爷的妻子,莫说现在对阿九打骂一番,便是当众开了阿九的苞也是使得的。那些话听着像是在责骂阿九,可又何尝不是对他们的警告。
对自己,祁城安,还有祁家大少的警告。
警告他们,阿九这个人彻头彻尾是他祁老爷的所有物,任谁也不能肖想。
祁正卿突然领悟到,阿九是祁老爷的九姨太,这是多么可怖又绝望的事实。
祁老爷终于打得够了,阿九已经奄奄一息,按常理阿九该是被继续半日的跪,今日的饭食也一并免了。可祁老爷盯着阿九的脸,突然笑了一声,命人扶九姨太去休息,吩咐人用上好的药,一个月之内一定要将人养好。
他当众宣布,下个月他会选个良辰吉日,为阿九开苞。
阿九登时昏死过去,他十分绝望,他身子的秘密快藏不住了,且被祁老爷开了苞后,他的一生只能依附于这个连见都不曾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了。
阿九养伤期间,祁老爷一直好吃好喝地命人伺候着,阿九身子不利索,又被人看得紧紧的,他想见那叔侄一面也不能。他十分心急,曾趁祁老爷开看他时试探地问了两句,却被祁老爷打了几个耳光:“不知羞耻!事已至此还想与他人苟且!”
一把锁把阿九关在房里不得出,亦将房外的祁正卿与祁城安逼出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他们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阿九被祁老爷jianyIn。
开苞当日,阿九的伤势痊愈,被下人们套了件Jing致的旗袍,送上了祁老爷的床。阿九面色忧愁,双眼含泪,更勾起祁老爷的施虐之心。他伸手便要解阿九旗袍上的扣子,阿九忍不住挣扎,被祁老爷抓着头发往被褥里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早该给你开苞了,对付你这yIn荡货色,就该给你Cao的服服帖帖。”
“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身上的旗袍到底被祁老爷扯坏了,阿九雪白滑腻的腿根若隐若现,看得祁老爷春心大动,他刚要摸上一摸,只听一声巨响,房门竟被人砸开了。
祁老爷一回头,一件硬物砸在他头上,将他砸得眼冒金星。
阿九的眼前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祁城安举着凳子,一下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