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们二人的心意……我怎会去偷人。”
“是我多疑了。”祁正卿揉了揉阿九的xue口:“妻子茶当酒,未能跪迎丈夫回家,跪姿不端,对丈夫的命令稍有犹豫,可知错?”
阿九道:“阿九知错,还请夫君责罚。”
“这次我不曾事先通知家里,阿九犯错也情有可原,可家规不得破,这次我就略施小惩,只起个敲打的作用。”
“谢夫君仁慈。”
祁正卿手腕一动,竹条正中阿九暴露在外的xue口。
阿九闷哼一声,却不敢再发出声音,家规规定,在丈夫行刑时,妻子不得发出声音,须得用身心仔细品味丈夫的管教,以免下次再犯。
第二下,打在了阿九tun眼上,打得阿九tun眼猛地一缩。
第三下,打在阿九挺立的Yin蒂上,阿九的xue愈发多汁,几乎快流出xue口。
“好了。”祁正卿放下竹条。
“谢……谢夫君。”
“服侍我脱衣,我要Cao你。”
“是……”
方才的刑罚比起惩戒,更像是调情的意味。阿九被不痛不痒的抽打三下后,呼吸更加紊乱,他伺候着祁正卿把军服脱了,然后被祁正卿按在胯下口交。阿九吞吐着祁正卿的硕大Yinjing,yIn糜的水声在屋子里回响,待祁正卿的Yinjing被完全伺候硬了,祁正卿粗暴地拉拽起阿九,把人扔在床上死死摁住,打开阿九的腿,挺身进入那只冒yIn水的花xue。
“哈……”阿九低叹一声。
“这么紧,水又多,阿九,你真是尤物。我一想到你曾嫁给我那废物哥哥,又去做过服务生给人家揉屁股,我就快发疯。”祁正卿狠狠地抽插起来,他在床笫上对阿九绝不温柔,阿九总能激发出他所有的兽性,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阿九Cao死在他怀里。
“又说这些……我的身子是谁破的,你与城安……难道还不清楚……”阿九任凭祁正卿在自己的身上驰骋,他的xue过于紧致,每次被Cao的时候都难免不了酸疼一番,可他心甘情愿,只要是祁正卿与祁城安,怎样Cao他他都无所谓,甚至心中十分欢喜。
“不行。”祁正卿的动作摆明了要把阿九Cao瘫在床上,可神态却越来越凌厉,仿佛阿九不是他的挚爱,而是与他有血海深仇的死敌:“你身子里里外外,都该是我与城安的,不要挑衅我,阿九,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阿九被Cao的说不出话来,眼角也逐渐泛起了红,他不会叫床,被Cao的再狠也只会粗喘,微弱地嗯啊几声,祁正卿最喜他这等模样,这给他一种阿九被自己Cao到窒息的错觉。他不止一次想边Cao边掐住阿九的脖子,让阿九的身子连同生命一起被他掌控,可他不能那样做,他怕自己生生掐死阿九,这样阿九才彻底离不开,阿九的一生就只有他和祁城安了。
阿九性子安静平和,平日里也难得见大喜大悲的样子,被Cao成这样脸上也才堪有一点媚态。阿九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气勾住祁正卿的脖子,轻吻祁正卿的嘴角。
“我是你们的,永远都是。”
祁正卿心中的野兽这才勉强安静下来,他审视着面前的温柔顺从的妻子,理智终于回笼。
“转过去,我要Cao你屁眼。”
祁正卿把Yinjing从阿九的xue里拔出来,随手把自己的配枪插了进去,枪身冰冷,阿九被激的一抖,但xuerou依然服帖地包含住这冰冷的物件。阿九转过去,抬起雪tun,放松自己的tun眼,祁正卿长驱直入,将这一处也用自己的Yinjing填满。
祁正卿把阿九的tun眼Cao的肠rou外翻,他还伸手揉搓阿九的rou棒,最后二人一齐射出Jingye来,脏了阿九的被褥。
“没关系,去我那里睡。”祁正卿亲吻阿九的脖颈,吮出一块吻痕。
阿九的tun还高高地抬着,Jingye从tun眼里流出,滑进花xue,祁正卿见了,又如疯了一般,极暴躁地喊着要水。他把床榻的遮帘挡上,等下人们端了洗浴的热水来,又退出房间后,才把阿九从床上拖出来塞进浴桶,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阿九的xue里灌注清水再排出,他扒着阿九的xue仔细检查,确定没有Jingye的存在了才放心。
“我毕竟不是女人,不能生的。”阿九安慰祁正卿道:“你倒与常人不同,别人都想有自己的孩子,你却如此反感。”
祁正卿的Yin沉着脸,直直地盯着阿九:“你想要孩子?”
声音冷酷无情。
“我便是想给你与城安生儿育女,我也生不出的。”阿九知道祁正卿偏执的性子,自从他们曾被迫分离一次后,祁正卿与祁城安都患了心病,如今他们三人团圆,祁正卿与祁城安那几年心中所积攒着的一并发作在了阿九身上。而阿九面对这澎湃而畸形的爱意,甘之如饴,尽数承受下来,如果唯有他才是这二人的良药,那么阿九愿意按照他们的意志渡过余生。
阿九对他们的爱又何尝不是畸形。
“你休想生孩子,身子不能生,想也不能想,你生的孩子,与我,你必须选择掐死其中一个。”祁正卿恨恨道。
“好,从今往后我不想。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