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事上叫他难堪,但是却很少让他感到疼痛,除了初次交媾的不适应,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因为霍以翎对他的占有而愉悦快乐到要暴走。
这样的快乐迟早有一天是要终止的吧……他不确定地闭上眼,脸上露出不舍的神色。
当那半小时的新闻节目快要结束时,他的房间门被人打了开。
浅睡中的他惊讶地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自己回房间之时是在门上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的,怎么酒店工作人员这么冒冒失失地进来了。
「那个,请问……我正在休息……」萧溱探头喊。看见来人是谁后,难以置信地问,「怎么是您?」
「您?」霍以翎皱眉问,先脱掉鞋,又开始脱衣服。香港的天气的确比想像中的热。一边解除身上的装束一边回答他:「啊。是我,回来的时候问前台要了房卡。」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不是……吗?」萧溱困扰地问。
「这么小气做什么,今天之前,你不是都睡在我的房间。」霍以翎表现得自己可以很理所当然地走进由萧溱自己开下的这间房。
「我并不想睡在那里。」那是他用辞掉萧溱来逼萧溱就范的不是吗?
霍以翎毫不避讳地在萧溱面前脱了个Jing光,准备去浴室冲澡。走进去之前,拿起酒店的客房服务功能表,扔到萧溱身边。「欸……照我昨晚做的那样,点瓶酒来喝,再要点吃的。」
「我……」萧溱不知道如何拒绝。霍以翎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把他当成最亲密的人来对待。但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上司与下属,剩下的就是轻率发生的rou体关系而已。为何霍以翎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跟他拉近距离,萧溱很猜不透。
几乎是十几分钟后,沐浴结束的霍以翎出来了。
因为萧溱定的是单人客房,只有一套浴袍提供,被萧溱穿上后,霍以翎就没得穿了。
霍以翎出来的时候,腰间只裹了一件宽大白色毛巾。
一联想到那毛巾下隐藏的凶狠雄蕊,萧溱就背脊发麻地打了个颤。
「呐,今天下午在剧场,为何要跑掉?」霍以翎捋了捋自己的短shi发,找了块毛巾擦拭,看着倚坐在床上的萧溱追究起下午的事情。「你也喜欢古典乐?」
「嗯。」萧溱诚实地答,「以前妻子还在的时候,经常和她一起去听。」
「你妻子?」霍以翎扬声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很温柔漂亮的人……」萧溱不确定地感叹道。
「是吗?可是公司里那些爱嚼舌根的职员们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他们不知道真实情况。」萧溱还在为女人据理力争。他还没有把这件事向老同学薛悠求证过,所以还不能真的下结论,五年前,女人就是背叛了他。
「是吗?那你知道真实情况吗?」
「我……」萧溱迟疑了一下,然后就笃定地说:「我到现在还是相信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
听完这句后,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霍以翎许久没有吱声。
萧溱侧头看过去。窗外海港的夜景映射在落地窗玻璃上,霍以翎的修长身影再附加地映射上面的时候,萧溱竟然觉得这样的霍以翎也会给人温柔和亲近的感觉。
平时伏贴的西装式分发散乱开来,凌乱地透出孩子气。
「你还在喜欢她?」一头乱发也不失帅气的青年问萧溱,口气沉重。
「我……」在得知她有可能在背着他幽会别的男人后,萧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还在喜欢她。心里一直对她的温柔和美丽还存有怀念倒是真的。
「可是都是一个死人了不是吗?」霍以翎的这句话说得很直接。即使觉得会伤害萧溱,还是那么坦白地说了,说完又随即打趣道:「就一直没有想过再去跟别人续弦一类的事?还是你不好意思让大家知道你其实想找个男人过剩下的人生?」
「我,大概是没有时间。」萧溱温和地笑。
几年来,也的确有出去相亲跟认识女性的情况,但大多数是礼貌地见完一次面后,就忙得没有时间联络了。而且自己这么闷,还是不要为别人造成困扰好了。
「欸,你在凯沃工作开心吗?」霍以翎对着窗外的海港夜景,动作优雅地抽了整整一只烟。这一支烟的时间里,他都在温声与萧溱说话。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聊过关于彼此的事情。
「除了有时候压力稍微大一点,觉得还好。」萧溱客套地回答。再用同样的问题问起霍以翎。「你呢?」印象中霍以翎不工作,但这次出公差,萧溱才见识到他是一个多么对工作要求苛刻的工作狂。
可以二十四小时连续不睡觉地审阅几个香港成衣商送来的经营报表证明,深怕对方财政状况不佳而导致合作风险。那其实是很小的事情,将报表传真回凯沃的会计部,找专门的会计师审阅就可以了。
然而霍以翎却亲力亲为地将那些报表审阅完了,认为这样会帮助自己更加地了解香港远东这片地区的成衣市场以及政府的财税制度,以备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