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歌。”
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脸,小椎简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在欺负人了……只是这难得一次的当面谈话他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掉“今天爬楼梯还挺累的哈,要不要吃樱桃萝卜?今天有一批能吃了。”
南歌眨眨眼,倒是很直接的应下来了“好。”
这个冬季小椎种萝卜的盆子多了不少,不过吃的萝卜倒不是很多,因为有一半都让小椎拿去友好睦邻了。
这边选着小萝卜,一个转眼,发现好像另一边也有个什么红色的,再仔细看,原来是个草莓。大概是这两天太阳大,这第一批的果子又小,所以前天还没看到带红的草莓今个居然也挺红了,也亏这里是十楼,家里的两虎皮还没放出来,第一颗草莓也还没引发周边小鸟的注意力,才能在没套纱网的时候完整的留到现在。
小椎想了想,还是把那个熟了大半的草莓摘了下来,和着几个樱桃萝卜放在一起洗了,装袋给还在门口等着的南歌送去。
“就熟了一个,今天刚熟的,别嫌少。”
南歌点点头,就这么当着小椎的面,把草莓拿出来,张开嘴整个塞进去,两下就吃掉了。
“甜。”南歌特诚实的诉说自己第一感受。
“下次有熟的再送你。”能有一个赞扬,也不枉费他放弃了第一颗草莓的食用权。
“恩。”南歌点头,然后,直接进门去了。
…………
小椎看着当面关闭的防盗门,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转不回来,觉得这邻居还真够直接了当不爱说话。
不过这样也挺不错,小椎对这个邻居非常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进行时……
☆、冬五卷
冬五卷
小椎父母在三岁的时候就离了婚,然后各自组织新的家庭。他从小和爷爷nainai住在一起,就在这个城市最老的旧城区巷子内。孩童时期的他抬头不远处,就是一栋栋新建起来的高楼,可是身边还是青砖黑瓦的成排老房。
母亲去了不知道的远方,父亲搬到了新区的高楼里,有了新的房子,还有新的妻子,新的儿子。
再然后小椎基本一年大概能看到父亲三次,那三次分别是春节前,清明前,中秋前。虽然总是说忙,但是这三个节日,他的父亲还是会有一些过年需要用到的东西送到老房里,附带上小椎的学费生活费。至于更多的,就再没有了。
nainai家老房子的旁边就是一处红泥地,据说是原本被邻居推倒旧房子之后想要再建,奈何后来发现直接去新区买新房子更便宜,年轻的儿子也想要在新区那发展,所以这里就荒废了。
只推倒房屋清理了大块砖石的空地,两年之后荒草丛生,再然后,变成了小椎nainai的菜园子,春夏秋冬洋溢出不同的色香,靠墙还摆了两个鸡笼,用菜梗剩饭喂得毛色丰盈。
记忆里那些格外鲜嫩的菜肴,每天早上就放在书包里的煮鸡蛋,闲暇时候捉青虫喂鸡玩耍的消磨,构成了小椎的童年。
爷爷在小椎十六岁的时候走了,nainai则是他二十岁暑假的时候。父亲打理了一应的后事,将老房子直接卖给了在丧礼上就前来谈地皮的开发商代表。因为位置其实还算不错,距离本市火车站只有几百米,而且以后是打算建造商业区,给的价格的确十分不错。起码隔壁的菜园子早在两年之前,就已经转手了。
只有一天的时间收拾,用不上的东西全让收破旧的一起过了秤,然后剩下的老家当都随着老房子成为废墟,小椎只带出来了两箱子衣服杂物。
小椎到父亲的房子住了半个月,第一次看到他的弟弟,一次也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后妈。
弟弟个头比他高,身体很健壮,并且听说成绩也是不错,读的本市最好的高中,就是整个假期间每天都抱着一个篮球早早就出门去了,基本没有正眼看过他,更何况喊那一声哥。
而那时的小椎只是在本市一个大专院校里,读了个不冷不淡的专业。
小椎发现,如果没有他,这会是一个很正常,而且和睦的家庭。
这一次暑假结束之后,小椎开始接受学校给安排的各种假期零工。因为这种学校安排的集体零工,虽然工资不高也和自个专业多少靠点边,而且基本都包住。
再往后,一年三次的见面也没有了,只有卡上一年一次打来的学费,当然总会多出一些,不过也不会太多。
他毕业的时候,卡上一次性多了十万,父亲的电话再也没有通过。
小椎没有去找父亲,只是凭借着几年来一直积极参与的学校组织假期工的人脉优势,在曾经打过零工的公司成为了一个正式员工。工资对比他的一众同学来说算是中上,也不是太辛苦,就是不包住。
所以他又过了几年租住的生活,直到如今买下这一套房子。
在旧城区长大的小椎,总是觉得新城区里的人都太冷漠。比如邻居,在nainai那的时候,他们但凡过年过节,经常会几家人少的凑一起,围成一个大桌。每家都拿出自己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