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那块白色的就去给我父亲看了。那块黑色的,触手冰冷,最后父亲让我又把它埋在地下了。但有一年,青儿身带异香的传闻闹得有些大,那棵梅树连着地下的黑玉石都让人偷走了。”
偷走了!?
看着苏应声一连变色的脸,简父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苏大人,那黑白两块石头有什么异状吗?”
苏应声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有些无奈的道:“简老爷你知道当初挖出来的那两块玉石叫什么吗?”
简父摇头,安从筠思索片刻后,道:“这是连玉玦!”
苏应声有些诧异的挑眉,带着赞赏的口吻说道:“就叫做黑白连玉玦,不过这两个东西和在一起,便无害。而分开后,黑玉伤人,白玉养人!”
那些卖假药的匪徒恐怕是得到了黑玉。那客栈的老板吃了那药,却喝到了被白玉碾过的花瓣粉,中和了毒性。从而保住了性命。而现在大量收购简家的茶叶,恐怕不久后也会寻到这里来。
苏应声带着安从筠到了县衙,靳大人已经把人抓回来了。大老远就能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偶尔还有叫骂声传来。
苏安两人对望一眼,都在想,竟然有人能盖过靳大人的嗓门?
苏应声拨开人群,发现院子里绑了四个人,还有一个脸生的青年男子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一旁有小丫鬟在打扇,那人看起来面色苍白,却非常俊秀。不知道那青年男子说了什么,小丫鬟红着脸在一旁吃吃的笑。
这是什么情况?
苏应声咳了一声,左右的衙役这才发现苏县丞,慌忙让开地方。
“苏县丞!”
“苏县丞,我们大人把人全都抓||住了!”
......
这么一通吼,就连那四个被捆的结结实实四个汉子的叫骂声都压了下去。
靳知县招了招手,苏应声忙走过去。
“抓着了,确实是这四个人!”又看向一旁的青年男子:“这位是花田庄的客栈掌柜。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被饿了几天了。”
苏应声没想到在蜀中也会把花田庄的案子给破了。
这会估计也问不出什么,苏应声让人把几个大汉一起关进牢里,先晾上一晚上,而且不给吃,不给喝。
众衙役想,这苏大人看不出还是个蔫坏!
回到书房,苏应声又细细的把这件事讲与靳大人和简玉珩。
得知简家真的有这样的宝物,简玉珩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明天一早就审那四个人!”靳知县大手一挥。
“那你们救回来的那位客栈掌柜怎么办?”苏应声有些吃醋,因为刚才靳大人和那个那个掌柜的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审完案子,自然好生送回花田镇?”靳知县有些奇怪的问道,半响有疑惑的问道:“莫非贤弟看上了人家?”那掌柜的却是长得是俊俏了些。
苏应声一口茶差点咽不下去!
“咳咳咳,靳大哥说笑了。”
见此情景,安从筠和简玉珩立马告退,在待下去,恐怕......
安从筠也没想到会在清水镇抓到那四个卖假药的人。照花田庄出了十几条人命的事情,这四个人,死一次恐怕是不够的。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朝有利的方向走。只是那几个明显用别的死尸来代替那些上山的劳工此时却还没下山。
第二天一早,安从筠和简玉珩一起到了县衙,向苏应声情愿自己愿意带着人去搜山,把那几个劳工给带下山来。
苏应声闻言有些诧异的挑眉,一边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未来的娘娘,自己要好生的保护好;另一方面又想到,这是未来的娘娘啊,自己要不要听安从筠的话?
正好靳大人要去牢里审那四个犯人,身边还跟着客栈的掌柜!
苏应声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清水镇背靠着一座大山,名唤天幕山。
安从筠昨夜看了一晚上的地形图,心里早就将地图上各个险要之地记了个清清楚楚。因此靳大人带着兵房的士兵上山的时候,还是安从筠带的路。
天幕山地势险要,只要将上山的路堵死,就是驾了云梯也难以通过。山中的洞府林立,各种凶猛的动物也多。所以,那些躲起来的劳工,因为还要靠人接济,所以不可能躲到深山里去。
安从筠把从上山十里范围之内大大小小的洞府查了个清楚,最终只剩下了三个可疑的洞府。
这三个洞府统一都是口小肚大,而且里面都有水源。只是水源也有大有小,最终安从筠让人直接带他去最远的一处叫gui肚的洞府。
负责带路的人咂舌,连他在清水镇生活了十几年的当地人,恐怕都没安从筠这么了解天幕山。
安从筠只笑不语。简家的藏书很多,很容易就能在其中找到关于天幕山的地形图和各种话本。
只是众人还没到gui肚洞的附近,老远就传来一阵说话声。
听声音还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