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你。”,开始洗堆积成小山的碗。
琼犰秋看见他心里欢喜地不得了,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原本快要断的双手立马又有劲使了。
余从云把一个洗干净的碗放在另一个盆里:“吃过饭了吗?”
琼犰秋笑笑点头,咕噜一声从肚皮里发出来。
“小秋——”余从云无奈而又宠溺地唤了一声。他站起来,把双手擦干净,道:“你们是不是都还没吃过午饭,我先去买吃的,你在这里等我。”
余从云来到了陈记包子铺,要了一袋rou包,一袋菜包,正要回去,却遇见了书棋。
“书师爷,你好。”
“从云先生,你好。”书棋还是一贯地冷漠。
余从云不好意思笑道:“我怎么担得起先生二字。”他看见书棋手中也拿着一袋包子,问道:“给袁大人买的?”
“是少爷要的。”
少爷是谁,两人都非常清楚。余从云想起之前所知的袁天霸差点杀了琼犰秋,面色一僵,但也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匆匆打过招呼就走了。他想:“这事就没必要让小秋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余从云抱着两袋包子回医馆时,当归已经饿得前胸贴肚皮了。一闻见包子味就像黄鼠狼看到了鸡,整个扑将上去。
“从云你真好,知道我饿了就给我带好吃的。你要是女的,我铁定娶你做媳妇了。”
秦大夫出来,敲了一下当归的脑袋:“他要是女的,还轮得到你娶吗?”
“对哦,要娶也肯定是小秋啊。他们两个都住在一起了。”
余从云看他们越聊越远,急忙将装着包子的袋子凑前。当归深吸一口气,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秦大夫当仁不让,先拿过一个rou包子塞进嘴里。
“整天就知道损我,自己还不是馋得紧。”当归咕哝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嘿嘿。”当归咬了一口rou包,鲜甜的rou汁流到嘴里,什么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余从云将一袋rou包子留给师徒俩,又往袋里放了几个菜包,才到后院药庐那找琼犰秋。
琼犰秋正把药罐子里的汤水,哗啦啦倒进排成一列的大碗里。大碗在大木托盘上,琼犰秋准备端给内室的病人。一转身,正望见余从云呆呆地看着自己,扬起笑容走过去。
“你饭还没吃呢。”余从云回过神来,从油纸包了拿出一个菜包,见琼犰秋双手托着木盘,空不出手,便亲自喂他。琼犰秋长大嘴巴,一口咬下半个包子,脸颊嘟起,配上他俊逸的面容,可爱极了。
“你去把汤药端给病人,我在这里等你。”
琼犰秋点点头,高兴地往内室去了。
余从云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吃了,里面的菜馅很新鲜,琼犰秋比起吃rou来更喜欢吃素。余从云在一块小板凳上坐下,他还没问过琼犰秋那些日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直等着琼犰秋主动提及,但对方一直没开口,他怕中间有痛苦的回忆,会触及他的伤口。但无论作为亲人还是情人,他都想要知道那段时日的真相。余从云想得太深入,不知不觉竟然把底下的几个包子捏烂了。
夜晚来临,两人洗过澡后,琼犰秋立马将余从云扑倒在床上。琼犰秋不过十六七岁,正是情热之际,情人又对他百般宠让,自然就沉迷于这种胡闹之事。
余从云挣扎了几下,不说他的身后还疼着,就是心里窝着的那些事也让他没有心情继续下去。”小秋,你等等,等等。“
琼犰秋以为余从云害臊,一点也没把话听进去,动作反而越来越火热。
余从云感觉对方的手开始摸上自己的胸膛时,一个手掌往琼犰秋的头顶拍下去,把沉迷于欲海的琼犰秋的神志拉回来。
琼犰秋眼里的欲望还未完全退却下去,眼神里却还带着几分无辜,像是在控诉:“你干嘛呢?我做得正起劲呢?”
余从云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大口喘气,吃吃地笑出来。
琼犰秋歪着脑袋看笑得颤抖的情人,看了一会儿,拉过情人的手背,温柔地吻起来。
“小秋,你被捉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嘛?”
琼犰秋顿住嘴上的动作,把余从云拉起来坐在床上,亲亲他的眼睛,然后翻身下床。他开始磨墨,落笔前想了想,写下一句:“他不是个坏人。”
余从云也跟着下床来,坐到他的旁边:“怎么说?他不是捉走你了吗?”
“他只是想捉到杀害阿绿的凶手?”
“凶手!怎么回事?”提到凶手,余从云的语气都急促起来。
琼犰秋想到所有一切,如果仔细深究,罪魁祸首当属他那个十恶不赦的父亲。但他已被陶狄亲手杀死,葬身于火海。而阿绿被害一事,是因为陶狄成为药人后神志不清,把自己误认为父亲,但自己到底也脱离不了干系,更何况还留有那人的血脉。琼犰秋深深看余从云一眼,他决定把一切都告诉眼前这个人,包括自己的身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