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禾雀,一是刺玫,刺玫进寨更
早,无人知晓其身份,刑杨便是将赌注压在最后这张王牌上。
「死来!」
伴着汪鬃的暴喝,势大力沉的一刀将刑杨砍得单膝跪地,双手握剑苦苦支撑。
汪鬃正要再提内力将他连人带剑噼成两段,却觉背后杀意顿起。
只见一把钢刀直奔汪鬃后心,汪鬃大吼一声,左手一个后摆拳竟将钢刀抡断
,右脚踏在刑杨剑上,震伤刑杨的同时飞身而起扑向偷袭之人——那个妖娆女子
,他的五妹。
刺玫本就负伤,双刀又只剩其一,如何挡得住汪鬃的含怒出手,才挡两招便
支撑不住,中路大破,刀伤从左肩到小腹,乳肉翻出,鲜血淋漓。
「为什么!」
汪鬃不解。
「女杀刺玫,终不辱使命!」
刺玫望向汪鬃的眼神複杂,心志却无比坚定。
凝起最后气力,刺玫使出玉石俱焚之招撞向汪鬃。
待汪鬃一掌将刺玫击飞,再回头只看到满目刺眼的剑光。
九天剑诀最终式,九天归一,去繁从简,剑气凝成一道夺目的光芒没入汪鬃
胸口,随后四散而出,汪鬃顿时爆体而亡。
结束了,刑杨瘫软在地上,刺玫已全无生气,还剩下几个小贼看到老大丧命
吓得四处逃窜,被赶到的紫鸢一一结果。
看到紫鸢,刑杨心知金大已死,紫鸢平日随刑杨一起练武,虽所习心法较弱
,但比其他女杀的武功还是高出不少。
「禾雀呢?」
刑杨问。
紫鸢含泪摇头。
黑云寨虽灭,但两个女杀的代价也不可谓不大,义父给刑杨的个任务完
成的并不圆满,刑杨心下怅然。
刑杨在紫鸢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黑云寨,并没有发现,最早躺在那的病书生的
「尸体」,已经不见……
次日花涧谷地,刑杨寝室。
黑云寨一战消耗太多真气,再无法压制龙血圣丹的热毒,刑杨如同发狂的野
兽,已将屋内桌椅全部打烂,眼看就要走火入魔。
「啪!」
紫鸢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刑杨,却被他一个巴掌扫出去老远。
「滚出去!」
刑杨喝道,残存的一丝神志告诉他,如果还像以前一样拿紫鸢发洩,很可能
会要了她的性命。
紫鸢不顾脸上青紫的五指印,不理会刑杨的咆哮,再次上前死死抱住。
「啪!」
再一次被狠狠扫开,紫鸢又再次抱住。
如此圈多次,紫鸢已经面颊肿大,嘴角流血。
心知若放任刑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紫鸢改变方法,宽衣解带起来。
刑杨热血翻腾之间看到一具光洁的肉体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再也克制
不住,捡起一根桌腿便抡了过去。
「啊!」
即使紫鸢运功抵抗,仍被打得扑倒在地,失声叫出。
不顾疼痛,紫鸢整顿姿势,迎接将到来的重击。
刑杨已经打得忘我,无法控制手中力道。
紫鸢起初还能保持跪姿,不久便坚持不住,全身趴在地上仍刑杨施为,只觉
得有千万匹马在自己的臀上踩过。
紫鸢的屁股很快破皮出血,接着皮开肉绽,最后血肉模煳。
桌腿打断一根接一根,当第四根桌腿也断掉飞出时,紫鸢厉声一叫,晕了过
去。
再次醒来之时,紫鸢发觉自己的头髮被人向后拉起,坚硬的男根在下体内放
肆奔腾,每次撞击都带着臀上的血沫飞舞,性的欢愉和屁股的剧痛冲击着她的大
脑,一时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刑杨不知道自己在紫鸢身上征伐了多久,当最后一次精华灌入她体内之时,
刑杨体内疯狂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看到紫鸢下身已浸在血泊之中,连忙将她抱
起,心中无比愧疚。
细观伤势,幸无大碍。
刑杨心知要不是紫鸢内功根基不差,只怕尾椎都要被他打碎了去。
抚摸着紫鸢满是汗水的脸颊,刑杨眼中柔情顿生,刚想说话,却被紫鸢的手
指抵住了嘴,听她说道:「主人不必歉疚,紫鸢是主人的女奴,任主人使用便是
存在的意义。」
窗外,刑杨的义父负手而立,见刑杨热毒已逝,缓缓走开。
刑杨思绪回转,一样的佳人躺在怀中,只是地点从花涧谷地变成了寒剑门。
看着紫鸢,刑杨心想得女如此,莫不是天底下的男人能遇到的最幸福的事情
了,又想到义父,想起离开谷地时,义父和他的长谈。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