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
司空桐说起那天的情况,「然后护卫就围了上来,说要抓我去魏家堡,我哪
能从,三拳两脚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之后魏青言就出来把你制服了?」
刑杨接过话头。
「对,就是那个混蛋,我打不过他。」
司空桐说道。
「明显是个局!」
刑杨转而想到丫鬟杏儿似要套他底细的举动,觉着这魏家堡果真邪门的很,
却又不明了他们如此行事的动机。
司空桐从小练武,屁股很是紧实,弹性一流。
刑杨来回抹着药膏,心绪不定之时,又听到了啧啧水声,他当然知道这水声
来源为何,随便换个妙龄女子,刑杨也许就上下其手,无所顾忌,可偏偏桐儿与
他一起长大,又一直视她如妹,现今这个情况反而心中尴尬起来,手上也停了动
作。
「哥,怎么不动了?」
司空桐摇着屁股问道。
「涂好了。」
刑杨为她整理好衣物,收敛心神,道:「惹下此等大事,回到寒剑门怕你还
是免不得再被责罚。」
「罚就罚」
司空桐毫不在意,「在家就是被打死了也比关在外面强,何况还有娘在呢。」
师娘确实温柔心软,每有弟子犯事受罚,师娘都会在旁求情,更别论这次是
自己的宝贝女儿。
想起师娘,刑杨思绪万千,少时在寒剑门足不出户,唯一能见到的女人就是
师娘,温婉动人的师娘一直是刑杨的仰慕对象,每次被师娘搂在怀中,闻着她特
有的澹澹体香,是刑杨那些年最幸福事。
师娘原名白嫣如,是武林上出名的美女,嫁给师傅时才一十九岁,如今虽近
不惑,但保养得当,依旧风姿绰约。
甫一回到寒剑门,几个弟子便迎面而上,带头的是师弟张有德,「大师兄大
师姐,你们总算回来了,师傅师娘都在大厅候着呢。」
在外受苦多天终入家门,司空桐心中雀跃,大步流星地朝裡走去,张有德却
拉住了刑杨,道:「师傅脸臭,大师姐怕是要受罪,师哥好生劝劝。」
刑杨心中有数,点了点头。
「啪!」
刚进厅门,刑杨就听到一声脆响,司空桐可怜兮兮的捂着脸跪坐地上,师傅
司空见一脸怒容,扬手还要打,却被师娘白嫣如拖住。
「你还有脸回来,你个不学好的东西!平时野在外面就算了,居然跑到魏家
堡的地盘上撒泼打闹,还让人抓了惩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司空见越说越气,甩开白嫣如,「啪!」
又是狠狠一个巴掌,司空桐被打趴在地,嘴角都有了血丝,嘤嘤啜泣起来。
刑杨连忙跪在一旁道:「师傅请息怒,此事怕有蹊跷,魏家堡有意设套,实
非师妹一人之过。」
白嫣如忙去扶起女儿,亦劝道:「女儿刚在外面受苦回来,要打要罚以后再
论,先让女儿好好休息调养才是。」
见此形势,司空见也不好再发作,指着司空桐道:「滚回房裡给我好好反思
,明天我会宣佈对你的处罚结果,看我不扒你一层皮!」
司空桐从未见过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吓得连哭都忘了,刑杨连忙将她抱走
开熘。
入夜,魏家堡地下刑室裡传来一声声闷响和惨叫。
丫鬟杏儿一丝不挂,双手被吊着,脚尖堪堪点地,全身绷直,一对酥乳被青
竹板打得上下翻飞。
行刑的是魏三娘,魏家大少魏青言则饶有趣味的坐在边上欣赏。
「叫你探探刑杨的底细,结果一问三不知。」
魏三娘边说边狠狠拉起杏儿的乳首,用力碾磨。
杏儿吃痛,只得踮着脚往前挪动,大腿上却被重重一板,当即惨叫出来。
「谁允许你动的!」
魏三娘喝道,「把腿分开。」
「三娘行行好,饶了奴婢吧!」
「啪!」
杏儿的话刚说出口,脸上就挨了一板,顿起一指宽的红棱。
「我最讨厌受罚的人多嘴多舌!」
魏三娘在杏儿的大腿上用力一掐,杏儿受不住,只得张开腿。
青竹板打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每一下都让杏儿浑身战慄,十几下过后,杏
儿竟尿了出来,魏三娘忙抽身回避,坐那的魏青言见状却开心起来「嘿嘿,有意
思有意思!」
待杏儿尿完,魏三娘用板子在杏儿私密处来回抹了几下,一把捅进了她的嘴
巴裡,杏儿勐的被硬物插入嘴中,还混着浓烈的尿骚味